第一五零章 生死交战

天界流氓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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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下一辆宾利停在那儿,余翔坐在轮椅上被推了出来,眼睛微闭,神彩温和,很好掩饰了眼中的烦恼。

    并没有多少保镖随从,有一个风浩,对于余翔来说,已经足够了。

    假如有人连风浩这样的高手都打败不了,即便是再多的保镖也无用。

    但是跻身于高手行列,眼看整个华夏,又有多少人是他的敌手,对于自己现在的状况,余翔自信满满。

    被小心的搀上座位的风浩,眼睛在周围扫视了一圈,确定没有危险后,这才上车,汽车带动,朝着住处而去。

    已经通过了,路上的车流并不算多,宾利车平稳的行驶在马路上,没有丝毫的异样。

    余家大院,这一座曾经在整个燕都城,都在他人眼中,高高在上,象征着重大权利的院落,现在此刻,已经稍显悄然。

    余家本来就不是太发达,那一场风浪,余家老爷子不久郁郁而终,而如今整个余家能说的是上话的,也不过余翔一人而已,至于那一些如人心涣散的旁系,不提也罢。

    车子隔断大院,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刻,本来一起平稳现在突然停下,前方出现一道人影,静静的拦在车前,一动不动,彷佛是恭候多时。

    尖锐的洞察力,让风浩感觉到了一阵危险的气息,后座的余翔,同样瞥见了前方的人影眼中,一瞬间,便暴发出了一抹尖锐怨恨的光耀。

    头上一顶帽檐,压的很低,身上罩着一件黑色的风衣,从余翔的角度看不清此人的脸孔。

    但是余翔晓得他是谁,这一道身影,即便是死,他也不会忘记,那是其心中最刻骨铭心的恨。

    拳头攥得紧紧的,乃至于骨节都有一些发白,内心的愤怒当中,更多了一份惧意,那是从骨子里,所暴发出来的,原本就控?

    ?不住,身体静静的颤抖。

    昂首看了一眼,看着自己的风浩,声音森然道:“风浩,小心……”

    风浩静静点头,眉宇之间透着一抹凝重,即便相隔这么远,依然从那一个人的身上,感觉到一阵危险的气息,让他明白此人绝对是难以应付的角色。

    并且,目标清晰,即是自己身后的这一位。

    推开车门,风浩走了下去,通体肌肉紧绷在一起,眼神暗淡,声音活跃道:“离开这里,饶你一命。”

    口吻绝对的狂傲,作为强人,他有说出这一番话的能力。

    对方的目标很简单,余家此前的行动,如今遇上这样的情况,并不算意外,这一个人,明显是那一些人派过来报复的。

    而风浩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动手,明显是有牵挂,毕竟如今身后的车内,是早就取得行动高手的余翔。

    假如对方能量略微弱小一点,可以缠住自己,周围略微有躲藏,对于车内之人的情况不幸。

    一直安静站立的男人,终于懂了,徐徐摘掉头上的帽子,露出了其真正的脸孔,脸上表露出了一抹冷峻的笑意道:“我假如不离开呢?”

    风浩神彩一变,余翔能从气息上,瞬间判断他的身份,风浩却不能,现在男人摘掉帽子当前他才真的明白这一个人的身份,深吸一口气,把心中的心情,缓和了下去,冷声道:“秦涛,不要忘了你此刻的身份,你可晓得你这么做的结果是什么!”

    语气严厉,却带着诸多的记挂,这一位秦家太子的秦涛,不可能不清楚,二十多年前叱咤华夏国,凭借着的不仅是深沉的背景,之所以能把无数大少踏在脚下,更有一身强悍的能量。

    秦涛当初的能量,风浩隐约晓得一些,却并不彻底清楚,而如今,更不晓得他如今到底抵达了什么水平,心中已经彻底的警惕了起来,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如今已经身廏身居高位的他,居然在这样的时刻,决定亲自动手。

    “结果,我当然晓得,不过余翔也该晓得他的结果,今日,我给他送来了……”

    语气固然重要,神情当中,却满是冷冽,死死的透过车窗,盯着车内的男人,杀意凛然,当初饶了他的一条狗命,如今不晓得爱惜,还敢乱咬人,差一点造成紧张的结果,这样的人,留着已经没有太大的意思了。

    他也不介意自己动手,即便如今身份不同,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该杀之人,他不会手软,因为他是秦涛。

    风浩没有再多说一些什么,晓得秦涛今日是铁了心的,要对付他身后之人,而他自己的职责,即是守卫余翔的安全,低吼一声,双手成拳,便已经冲了上来。

    秦涛同样是低喝一声,脸上满是森然的嘲笑之意。

    “风浩,假如你此刻离开,还能保住一命,这是我和余家的仇怨和你无关。”

    秦涛照样提醒道,此人本非善人,不过是想要谢恩而已,身为高手,现在陨落未免可惜。

    风浩的身体如今,已经冲到了秦涛身边,一双拳头,如同石头一般稳固,带着破空声,直奔面前男人的脑袋,他是猎鹰组织的一位成员,即便付出生命,也必须要捍卫猎鹰组织,这是作为一个强人最后的尊严。

    风浩的行动已经给了秦涛答案,无需多言,秦涛也得到了最后的安全,没有隐匿,一掌迎着风浩的拳头,拳掌交接的一瞬间,单手呈鹰爪,便紧紧的捏住了,随之,脚步退后,重重一发,动作如同行云流水。

    风浩神彩一变,只是一招,就已经晓得面前这一位当初的秦家少主,能量之恐怖,他自己号称铁拳,一身工夫,全都在拳头之上。

    纵横一生,不晓得多少强人在他的手中陨落。

    而现在,公然的一拳,居然被对方如此接住了,乃至于,在被捉住的那一刻,手掌紧缩之间,居然感觉到拳头之上的骨骼,竟然在咯吱作响,这需要多大的力道啊。

    没有丝毫犹豫,一拳接着轰出,秦涛终于停止了,退后几步,便嘲笑过去,风浩神彩涨红,右拳发出了渺小的战栗,看着秦涛眼神当中,更是史无前例的凝重。

    “秦家少爷,果然不简单。”

    风浩发自内心道,他是燕都城排名靠前的高手,一招之间,居然在对方手中走过,这是多么强大的能量,风浩心中有一些没底了。

    “此刻懊悔还来得及,我今日只想杀一人,并非你。”

    秦涛风平浪静道,现在身上的气息,已经彻底转变了,不是哪一个沉稳的天元门人秦涛,现在的他,只是一头被彻底激愤的雄狮。

    当最重要的亲人差一点遭逢不测,这已经激起了他隐藏在心中二十多年的狰狞一面。

    风浩依然点头道:“你虽强,但是我亦有自己的尊严和僵持,道不同而已,你若想杀他,必须先杀我!”

    语气铿锵。

    这是博弈,无所谓对错与利害,既然站在不同的地点,那就必然二者只能存其一。

    “既然如此,那就死吧……”

    秦涛消散了最后的脚步,重重的踏在地上,身体飞驰了出去。

    单掌呈刀,便劈砍到了风浩的脖颈,行动凌厉杀伐,铮铮的杀气中,带起一阵仿若战场之上的悲凉之气。

    风浩不敢怠慢,秦涛的能量强大,心中已有记挂,乃至于这一掌落下,他不敢正面承接,因为他晓得胜利的一定是他自己。

    余翔呆在车内,面前的情况看的纵情宣露,头上冷汗不住。

    二者之间交手,孰优孰劣,他也能看出来,心彻底的沉了下去,第一次感觉到了情况不妙,在他眼中,堪称无敌的风浩,对上秦涛,居然瞬间落了劣势,这一个男人到底强大到了什么水平,他不敢设想。

    秦涛给余翔留下的回忆过于深刻,乃至于二十多年过去,心中一闭上眼睛,脑海当中就不受牵制的显现出了这一个男人在他的惨叫和哀求当中,丝毫不顾一切,残暴的捏断了他双腿。

    一寸寸的捏断,那一种自身骨骼裂开的洪亮声音,乃至于似乎回旋在耳畔。

    伴随着男人狰狞张狂的笑意,这一种感觉,让他这一些年来,不时的被折磨被蹂躏,可能他真的怕了,也懊悔了,也是这样的热情,让他的内心逐渐产生了一种变态的报复。

    乃至于余家如今,已经犯错到了原本不可能的地步。

    而如今,他确实是心动了,然后失败,再然后,接待着的又是一轮这样的报复,这一刻,余翔幡然懊悔了,但是已经迟了。

    他只希望面前的战局,现在能产生逆转,然后,他也可以温和的逃过这一劫,其心中立誓,以后一定不会再那样了,他真的惧怕了。

    现实永远比设想中的来得更残暴的多,当亲眼瞥见在其心中鸿鹄之志的人,在秦涛的手中,竟是节节败退。

    乃至到最后,原本没有丝毫还手力气的时刻,他的眼神中一片空洞。

    他不晓得接下去,比及秦涛彻底办理风浩以后,他是什么结果,唯一晓得的,只是他此次完了,乃至于比当初更加可怕,那一次他失去了双腿,那此次呢?

    一辆黑色轿车,徐徐的从前方驶过来了。

    惊异当中的余翔,根本就没有发现,车子安稳的停在身边的车门,打开的时候,他才内心警悟,一种不好的预感,袭遍全身,眼神死死的盯着旁边的黑色轿车,身体禁不住的颤抖,冷汗浸湿了通体。

    没有让余翔消极,车门打开了,一个青年的身影,出现在此刻他的眼中,脸上辉煌的笑意,正在他的眼中,现在却比妖怪更加恐怖了。

    林峰下车的脚步有一些轻飘,后座打开,唐江跟上来,却被林峰回绝了。

    一个人脚步晃动,不急不缓的人走到宾利后座门前,拉开车门,直接做了上来坐在余翔的身边,淡淡的看着身边睚眦欲裂的中年男人讽刺戏谑。

    “怎么,瞥见我没死,是不是有很惊喜的感觉。”

    林峰笑声很开畅,不是面对生死仇人,反而如老朋友碰头一般感觉。

    余翔神色阴霾,看着身边坐着的青年人,额头上已经溢出了精密的汗珠,这一些人的报复,在他的猜测当中,但是终究没有想到在他们的报复。

    当面自己显得是如此的无力,他牙齿紧咬道:“你想杀了我?”

    林峰没有表态,依然神彩淡然道:“你认为呢?”

    巴掌在余翔的脸上拍了拍,这一个家伙除却身上的光环以外,如今坐在这里在林峰的眼中,也不过是一个废人而已。

    “你可要想好结果,余家不是任人捏圆捏扁的。”

    饶是余翔现在,心中惶恐的变本加厉,但多年来历练的心态,却依然在他的脸上,看不到多少慌乱的神彩,话语中的威胁不问可知。

    “结果?”

    林峰眉头一挑,便嘲笑道:“那你余家在动手的时刻,可曾想到过结果?既然你可以这么做,我为何就不能,可能是你一直认为你余翔很特殊,和咱们不一般。”

    转而,却是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眼睛在男人一双腿上瞟了一眼,便了然道:“确实很特殊,废人嘛,总该享有一些特权的。”

    余翔神彩一阵铁青,他的腿是其心中最大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