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第69章 大结局上

尘殇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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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着前日才下过一场雪,去往京城的官道上雪水初化,泥泞不堪,路很是不好走。

    阿珂在马上颠簸,心中又悲又愤,一个趔趄便从马上翻下来。

    周少铭一路打马在背后追赶,见状连忙从马上飞跃而起,揽住阿珂的腰身将她劫下。

    二人在枯草堆里滚了几圈,周少铭的胳膊只是垫在阿珂肩-臀下,害怕她受伤。那草丛里有石头,膈着他疼痛,女人却还要挣扎、闭着眼睛推搡他。他心中气恨,她早已经不是昔日身无牵挂的少女,她已是一个妻、一个孩子的娘,如何再能够这样冲动,竟是说走就走?

    只怪自己对她一味纵容,才让她这样丝毫不将他放于心上!

    干脆狠起来,孔武的身躯赫然倾下阿珂,又将她挣扎的双手桎梏于头顶,灼-热的双-唇便狠狠-轧了上去。知道自己这会儿说什么阿珂也不会听,便只是狠-狠-亲-吻着,霸道掠夺着阿珂躲闪的小-舌,将她紧紧吸附,不允她呼吸,逼迫她安静下来。

    “放开……唔……”那灼-热的唇-深-深-吸-咬-着,阿珂本还在用力挣脱,此刻却不得不被迫随着周少铭而贴-近。

    他从来没有这样凶-猛-霸道过,就算从前霸道,那也只是温柔的霸道,此刻却是真的凶猛,就好像那战场上的狼王,连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着狠意。先还在阿珂的唇上狠-啄,见阿珂浑-身渐渐-软-热-下来,那唇便转而袭上她-粉-嫩的耳-垂……一路炙-热-往下-含-咬,淌过脖颈,又袭上锁骨。连口中的话亦从未有过的冷冽:“去了便是送死,你说,你去是不去?!”

    “啊——”锁-骨-处顿然一触-痒-痛,阿珂心中本已绝望至极,此刻亦再不挣扎,干脆反过去缠-咬。双手环过周少铭的腰身,在他的背上用力缠-绵-抚-揉;红-唇-半张,迷乱-舔-弄-上他清隽的眉眼,英挺的鼻梁,一路妖-娆-往下……

    两个又爱又恨的人儿,用最原始的方法互相惩罚着自己,宣泄着那些道不出的人情无奈。紧紧拥抱在荒草堆里翻滚着,那草丛里的碎石膈得人生疼,荒草沾了青丝,他们竟也忽略不计,只是互相决绝痴-缠。

    察觉阿珂的反攻,周少铭暗处的火焰一瞬被引燃,用力将阿珂胸前衣襟一扯,露出里头水红色的一抹胸兜。两条细带从胸兜蜿蜒而上,在女人雪-白的脖颈处缠-绕,撑得一对-山峦-沉-甸-甸如母-鹿-颤动。那高-耸-圆-润的顶-端早已经被奶-水-湿去一片,看得他双目一炽,将细线扯开,红-色的茹o晕-沾染着白-色-汁-液-赫然入目,想也未想便含-咬-上中间-娇-婷的鲜-果。

    茹-汁-清-香-甜-腻,让人着迷,大手情不自禁在峰-尖上一拧,将整个红-晕全都吸-含了进去。

    “呜——”女人吃-痛,听到她终于软下来的一声嘤-咛,身-下早已蓬-勃-暗-涌的龙-物顿时破-茧而出,高高-撑-起。

    衮-烫的硬-膈得阿珂某处-生-疼,阿珂不挣扎了,咬着唇睁开眼睛,终于看了周少铭一眼:“杀了我吧!……这混乱不堪的人生,我也不想再计较了。”

    那眼神红蒙蒙一片,分不出是泪还是情-yu,看得周少铭心中钝痛:“你以为我不敢吗?”

    下一秒更匀出一手,从阿珂的裙-下-探-入,女人的双-臀在掌-心-盈-盈-娇-颤,他伸手抚-上,只是狠-狠的搓-捻,那含在她茹-上的唇,则越发吸-啄得用-力。

    “痛——”阿珂痛极了,双-腿-弓-起来,攀上周少铭的腰。却不挣扎,只是将身子相迎,想要用-燃-烧的欲o望将自己沉痛的内心昏迷、忘却。

    绵-软-双手-亦狠-狠-搓-捻开男子-精-悍的脊梁,挺-起-身子去承-接他的吸-啄:“不是恨我吗?干嘛还要跟过来……这样琢磨人,你便快乐么?还不是自作孽……”

    这个女人,真真是世间最最可恨!

    汩-汩-汁-液-淌进口-唇,周少铭只怕下一秒自己便再难以自控,豁然腾出一手将腰带松解,那墨色长裳在空中一扬,下一秒便整个儿将阿珂牢牢-裹-紧。

    兀自忍着下-复-灼-烧的张-痛,将阿珂娇-软的身-躯一揽,大步往马的方向走去。

    “倘若恨你、杀了你,能够让我将你忘记,那么我早已经杀过你不知多少回!”他的嗓音灼-烧着,异常喑哑低沉。

    这就是孽啊,说不出那孽的根源,却冥冥当中注定着他逃不开她。修长双腿赫然往马上一跨,持着缰绳就往另一个方向赶去。

    阿珂浑身一滞,兀地从极乐落至谷底,等到马蹄儿扬起,才明白原来中了周少铭的圈套。想到方才自己那一番从未有过的决绝-孟-浪,心中只觉得气闷,羞煞个人:“周少铭……骗子……你是个混蛋!”

    “即便是骗子,亦是从你学的!走,随我回去!”周少铭却不允阿珂再扭-动-挣扎。

    他此刻已经明白,这个恶劣的女人,倘若再像从前一般,只是让着她、宠着她,他便一辈子都制服她不得,倒不如以“恶”治恶!

    见阿珂挣扎得狠了,干脆二指在她锁骨处一点,桎梏了她的穴:“孩子我必然救出,但你不能一个人去。你既欠了我的,便须用此生来偿,除非我允了你,否则哪儿都不许你再离开!”

    ——*——*——

    迷途客栈位于深山之中,专接走镖的江湖客与镖夫商旅。门前栅栏围着一片空地,四周密林山石,倘若不是熟门熟路,外人怕是难以寻见。

    “吁——”周少铭扯住缰绳,抱着阿珂下马,便有店小二迎出来。

    是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脸上带着干净笑容:“将军回来了,大伙儿等了您好半日!”牵过马,准备栓去后院。

    “劳众位久等,路上耽搁了。”周少铭指尖轻点,解开阿珂的睡穴。

    阿珂只觉精神兀地回还,挣扎着跳下地来,浑身酸痛,恨恨地砸了周少铭一拳头:“卑鄙!”

    周少铭亦懒得搭理,眼见那拳头将要捶至胸前,不慌不忙将她一握,反攥进掌心:“大伙儿都在等你,走吧,进去。”

    店小二也不讶异,只扫了阿珂一眼,笑道:“夫人也来了?”

    “嗯。”周少铭默了默,拉着阿珂去往屋内。听见小二边走边提醒道:“在北屋,大主子也来了,正在等将军您呐!”

    ……

    北屋里烧着暖炉,一进去便扑面一股热气,正中的榻上摆着一方小矮桌,左右坐着二个下棋的人。许是接近一盘结束,那年少的笑道:“朕也只与老赵你下棋才能赢。”

    “少来!今日老子无心与你比拼,改日必然赢你。”赵洪德心不在焉,左顾右看地寻着杜鹃与小少爷,一抬头却看到裹着一身黑袍满头凌乱的阿珂,顿时愣了一愣。

    阿珂的眼眶兀地泛红,忙眨了眨,低下头去看脚尖——无颜以对。

    想出去躲藏,周少铭却只是抓着她的手指,逼着她面对。是啊,总需面对的。

    赵洪德却不过只微微一怔,下一秒便浓眉一挑,喝道:“孽障,见了阿爹竟然不叫!”

    竟还是多少年不变的“严厉”……没有怪她。

    阿珂心中越发愧疚,单腿跪下地去:“罪女无颜,请义父责罚!”埋着头,只是不起。

    “起来,还知道回来就罢!”赵洪德将棋盘一推,走过去扶起阿珂。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将阿珂上下打量,才不过一年不见,这丫头的脸盘却瘦了,眼神沉净,不见了昔日的飞扬跋扈……罢罢,经了那一番生离死别,怕是也吃过不少苦头。

    大伙儿都不容易。

    末了长长叹一口气:“你的事情杜鹃已与我说了,怪不得你,终归你亦是受骗。怪只怪李燕何那小子,心机深重,诳了你对他一番情意……你这孩子,自幼心性执拗,心中藏着恁大的仇偏不与你义父说,不然何至于吃这些苦头。经此一招,也算是吃了一鉴,日后切记好好识人,再不要冲动行事。”

    “谨记义父教训……阿珂罪孽深重,实在无颜以对。”阿珂蠕了蠕嘴角,又艰涩问道:“干娘她,到底怎么了?”

    杜鹃抱着才睡醒的小少爷走进来,愤愤应道:“还不是因为要替帮主报仇!司马恒那个狗贼,到处追杀皇上,对内却造谣皇上被天和会行刺,病重在宫中。弟兄们都以为帮主已在刑场受刑,柳夫人伤心欲绝,生完孩子便一个人悄悄潜去四王爷府报仇。不想被那恶魔拆穿,如今怕是……怕是……”

    “呜呜——”那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小男孩便哭了起来,好似知晓娘亲遇险,哭声很是凄厉。

    赵洪德慌忙接过去搂在怀里——这孩子,天生的五官俊俏略带邪魅,像极了他妖冶的娘亲,越发看得他心中生疼。

    胡茬在男孩脸颊上安抚轻蹭:“阿眉那个傻女人,和你一样性子太烈,不然也不会……这孩子,便叫他赵柳笙罢。他娘在地下,也好有个牵挂。”

    口中说着,因想到去年今日与柳眉一番抵死缠绵,还有这些年的生死与共不离不弃,自己的眼眶亦红了……还答应过她,要给她寻个僻静处逍遥隐居,结果却竟是阴阳两隔。

    阿珂心中亦痛……李燕何,你这是将自己逼上了绝路,好狠的心。

    咬着唇:“倘若那小子果然杀了干娘,我定亲自提了他脑袋前来见义父!”

    周少铭忙将阿珂肩上轻轻一揽:“有我在,必不会出再甚么事情。”

    那厢门外走进来一个异族华衣女子,腆着六七个月的肚子,手上端着一钵香浓四溢的汤。

    一直静默不语的司马楠忙撩开精致蓝裳,站起来前去迎接:“容儿怎么不好好休息?”

    他的嘴角含笑,语气好生宠溺,众人的视线顿时被吸引了过去。

    阿珂看到那女人约莫与自己一般年纪,看起来很是温婉动人。腆着腰,将汤钵在小桌上一放,眉目娇羞含笑:“驸马日夜操劳辛苦,区区一碗汤而已。”

    司马楠将女人温柔揽过,在榻边摁下:“那也不许,仔细动了胎气。”见女人皱眉,又轻刮她粉-嫩的脸颊:“对了,进了朕的领土,容儿日后再不许叫朕驸马了……”

    “哦,须得改口叫皇上。”容儿红脸低头,因见阿珂只是凝着眉头看自己,便笑道:“这便是杜鹃姑娘提起的阿珂妹妹吧?仔细一看,竟与皇上有些相像呢,真是好看极了。”

    阿珂咧了咧嘴角,一脸讽笑地看向司马楠——不是喜欢男人么,这厢如何又多了个怀孕的公主?既是都要当爹了,又为何还是放不下李燕何?

    果然帝王人家,最是懂得利益权衡。

    怕阿珂又冲动,周少铭悄悄捏了捏阿珂的掌心,先开口道:“皇上提前一日来,臣等未能前去迎接,实在惭愧。”

    “呵呵,此刻大家有难同当,又何必再拘于那些俗套礼节?”司马楠一双狭长眸子往周少铭背后看了看,眼神微有些失落:“他人呢……?”

    “一时疏忽,被他跳窗逃逸。”想到生死不明的喜乐,周少铭微皱起眉头。

    “哦……他那样的性子,必是不肯轻易服软的。逃也是正常。”司马楠的眼神瞬间黯淡。

    他如今还是放不下李燕何,即便李燕何做了那么多恶事,然而在他眼里,也依然还是那个清瘦萧冷的少年。就好似自己,不爱女人,却非要装出恩爱模样,为了什么呢?只因为权势纷扰,迫不得以。

    知道今生无缘,他不过只是希望能将那少年留在身边,一直干净着,就好像那是另一个从来未曾沾染世污的自己,他便满意了。

    眼见皇上落寞,容儿慌忙关切地问道:“皇上说的是谁?”

    司马楠勾唇笑笑:“一个戏子。容儿先下去歇息,一会朕再去看你。”

    难得见皇上不悦,容儿有些伤心,服了服身子:“那驸…皇上记得喝汤,一会儿将阿珂妹妹一同带过来玩。”走几步,又回眸看一眼,低下头出去了。

    司马楠这才望向阿珂,寻了椅子悠哉坐下:“呵,这便是朕的皇妹吗?怎么见了你皇兄却土着脸?”

    阿珂却不买账,即便庆幸自己没有淌步家的浑浊,亦不会承认她流着司马家的血。

    阿珂道:“一个冷宫女人生下的孽种,哪里配?”

    司马楠的眉头便凝了一凝……那个冷宫里的女人,他自晓得阿珂去年常去看她,便常常着人送去些吃食补给,如今时间又过去一年,也不知是死是活了。

    便转了话题,凝着容儿的背影道:“她是朕将要册封的皇后,东迂国三公主,你的嫂子。”

    “哦。”阿珂说:“你没死,还赚了个皇后,真是命大。”

    “拖皇妹的福。对了听说你为朕生了个小郡主,此刻在哪里?”

    阿珂眼神一黯。

    周少铭忙将阿珂揽紧,对司马楠眨了眨眼睛:“此刻天色已晚,臣预备明日即刻进京,以免再生不测。”

    司马楠点头会意,又看了阿珂一眼:“你是朕唯一的妹妹,又一同在宫中相处过数日,应晓得从前的事朕亦做不了主,更何况当时并不知道你的存在。然而你放心,等来日回京,你母妃的事我定然亲自替你妥善安置。”

    正说着,那门外又传来马鸣。少顷一道俊帅身影从外面大步将将走了进来。

    却是多日不见的张葛,穿一袭黑衣长裤,夜行打扮,见着阿珂,眼神惊喜,又忙看向杜鹃。

    杜鹃脸颊一红,忙扭过头去,从赵洪德手中抱过孩子遮挡。

    原来一年之内,变化却也不少,阿珂眼里浮出暖意。

    “咳。”周少铭轻咳。因晓得张葛早先打过阿珂的主意,越发将阿珂揽进怀里。

    张葛的嘴角勾了一勾,这才向司马楠单膝跪下来:“卑职叩见皇上!”

    “免礼。”司马楠亲自将他扶起,问道:“这一路过去可还好?”

    张葛眉宇间都是愤怒,咬牙道:“司马恒那个狗贼,到处枉杀忠臣义士,七日前放出皇上驾崩的消息,近日又假传太皇太后口谕,说天下不能一日无君,怕不是即日就要登基!太后娘娘与贤妃如今尽数被他俘虏左右;太皇太后因不满他扰**-常而被软禁;朝臣们倘若多说一句,便要惨遭灭门,实在可恶!”

    呵呵,太后……

    司马楠眼神里浮上一抹嘲弄,也是,那个女人,从来都是自私的,左右儿子已死,她难道不为自己考虑吗?

    兀自面不改色地问道:“那么,步家那个老滑头呢?”

    “那姓步的奸贼,如今公然成了司马恒的走狗,贤妃便是他亲自送进了四王爷府。”张葛答得艰涩……这样的事情,放在哪个男人身上都是毫无脸面的,皇上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

    司马楠却呵呵大笑起来:“哦呀,看来朕身边都是好女人哪~!不过,朕倒还要看看,步长青这个老匹夫他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

    说着从腰间解下腾龙玉坠,递至张葛手中:“你替我前去一趟,把朕的这个给他。告诉他朕还活着,是生是死,都由他自己选择~~”

    “卑职领旨!”张葛叩头领命,俊朗眉眼悄悄看了看杜鹃。

    杜鹃也在偷看,见状别扭憋过头去,眼神越发幽怨。

    司马楠自然将一切捕捉,因见张葛风尘仆仆、一身倦惫,便顺水推舟道:“今日天色已晚,你且住上一宿,明日一早再走不迟。”

    “谢皇上!”张葛一瞬间欢喜,忙又磕头。

    司马楠便站了起来:“周将军亦早些领了朕的皇妹前去歇息,明日晌午,我等随后进京。”

    “是。”周少铭拱手。

    阿珂见张葛走过来,挣着手想离开。

    张葛却先一拳打过来:“恶女,我家将军的性命几番害在你手上,他日你若再对他不好,小心我欺负你家丫头!”

    话还没说完呢,脑门上便被狠狠一扣。杜鹃脸色通红,凶巴巴的斥道:“休得埋汰我家小姐,识相的还不快滚去后院喂马!”

    说着,便用脚尖踢着他的膝盖往后院走,却又不舍得真踢,假模假样的。

    “喂喂,别打,别打——”张葛忙装作闪躲。

    都是不善谈情说爱的二人,眼神替言语表达着欢喜。出了个门,哧哧笑两声便不见了影子。

    阿珂这才看向周少铭:“他们几时竟成了一对?”

    “怎么,你可是吃醋?”周少铭将阿珂的手在自个腰上一揽,低头凝了阿珂一眼,忽然将她整个儿离地抱起。

    ……

    东厢房二楼早已置了热水,将女人两下拆-解-干净扔至水中,自己亦跨了进去。

    那孕-过孩子的少-妇,身子在水中看起来异-常-嫩-白-婀-娜,红的越发红了,浓-密-处也越发的茂-盛。他又想起草丛里吃到的香-甜-茹-汁,双手便将那山峦往中间-戳-揉,薄-唇狠狠向那红-果轧了上去。

    “路上是怨我骗你么?此刻便还你好了!”

    “唔,混……”女人恍然顿悟,然而叱责却瞬间被吞没。

    他心中爱恨难分,只是想要将她融化,大手便将阿珂-白-嫩-双-腿往中-间分开。那红-莲在水中绽放得好生妖-娆,分明是生产过的阴o穴,却还如处=女一般-粉-红-诱-人。原本憋了一路的胀o痛此刻哪里再能忍耐得住?就仿佛野马持缰,又好似狼王在荒野驰骋,动作间异常威武勇猛,只怕不够爱她,不够将她折服。

    ……

    一室旖-旎-春-香,女人在水中毫无抵挡能力,那浴盆中水花四溢,渐渐成了波涛骇浪。女人终于在他身-下-服软,素手攀上他的脖颈,随着他飘摇、没入他衮-烫的朝-水,一回跃过一回……

    ————大结局(2)——————

    大陈宫中一片张灯结彩,天不亮整个皇城便各个忙碌起来。正月十八黄成吉日,辛苦朝政多年的摄政王终于众望所归,要在天坛登基。

    香汤沐浴,黄袍加身,司马恒满目喜悦,在宫女们的伺候中准备着各项事宜。

    那宫侧的一处僻静小苑内,李燕何着一袭刺金通黑长袍,正慵懒斜倚在一方软榻之上。

    奶妈双膝跪在地上给喜乐喂奶,却一口都喂不进去,吃了就吐,那哀哀的哭声勾动人心,好生可怜。

    听得李燕何的眼神越发阴鸷,他知道的,这丫头最是认生,除了她自己喜欢的人,旁人一个都不得亲近,更何况是一个陌生妇人的喂养?这三日来,每次都只是喂着她米汤,那原本圆圆粉-嫩的小脸蛋,堪堪瘦下去不知多少。

    他原本不允自己想起阿珂,耳听得小不点儿哭泣,却又不可抑制的思念起来。

    那个他应该叫做阿姊的女人,他根本放不下她,想起来一次,心便如刀割一般痛一次……真个是苍天作弄啊,如何好容易终于爱了一个人,却偏偏是自己的姐姐?!

    他也曾推倒阿菊,想要逼自己去与别的女人发-泄,可是却根本生不出欲-望,身体和心都是,根本无用,无药可救!

    看着喜乐求助一般看过来的眼神,李燕何精致薄唇微微一抿,心中某个一直抵制着的欲-念一瞬间终于破茧而出

    便一脚踹开奶妈,将喜乐从怀中掠了过来:“下去给小姐端米汤!”

    冷沉沉的嗓音,听得奶妈害怕,赶紧连爬带滚下去盛汤:“是是……”

    软绵绵的孩子猫儿一般蜷进怀中,李燕何宠溺亲了亲喜乐的脸颊:“小不点儿,我是你爹爹。别的什么都不是。”勾唇阴阴笑起。

    喜乐却听不懂,眼泪还挂在脸上呢,已经瞪着小腿儿依依呀呀的笑起来。

    那笑容纯澈,丝毫不伪装的欢喜,李燕何心中这才有了些暖意……是啊,这是自己悉心照顾着出生与长大的孩子,凭什么要被叫做别的称呼?他只想做她的爹爹。反正这是个无了伦常的乱世,他可以什么都不计较,只要绑了那个女人在身边。

    小远从门外走进来,弓着身子:“少主,步大人来了。”

    哼,老匹夫,几时竟寻到了这里?

    李燕何眸色一暗:“哦?让他进来。”

    话音才落,步长青却已经自己走了进来。瞅着李燕何精致的脸颊,那般相似的旧人容貌,微微有些发愣。

    李燕何却恶心看他,只将孩子递去与阿菊,低着嗓子道:“步大人不去前朝张罗,到在下这里来做什么?”

    步长青恍然,抖了抖袖子:“方才路过,便顺道进来看看……这孩子是?”

    李燕何眼中反感更甚,无论是哑妇,还是眼前儒雅翩翩的什么尚书,都是他所不齿的,他情愿自己还是那个无父无母的孤苦少年,也不要沾染他们的肮脏血液……倒不如杀了他们,他与阿珂就什么都不是了,可以心无旁骛的在一起。

    那周身的气场越发森冷阴沉:“是我李家的孩子。步大人若无事,恕在下不奉陪。”

    这么快就要赶人么?

    步长青有些尴尬和后怕。自古狡兔死走狗烹,他替司马恒做了那么多坏事,亦不敢担保将来司马恒是否会放过自己,因而便越发的想要拉拢李燕何。

    咧嘴笑道:“如今圣上跟前最红的便是李总卫,他日你我二人一同辅佐圣上,还望总卫大人互相帮衬才是。”

    “哼,好说。”李燕何叱了叱鼻子,不予理睬,又道:“时辰不早了,不若出发吧。对了,我手下这个丫头,还不曾开花,改日送到贵府上去。那孩子的事情,希望尚书大人莫要往外说。”

    步长青看了一眼阿菊,见她丰--乳-肥--臀,一时有些激动:“那下官便谢过总卫大人,改日请大人前去府上喝茶。”

    李燕何却只做没听见,自从边上取了白狐披风往门外走去。

    …*…

    那暗厢内,小远见主人终于离开,忙迫不及待将阿菊手里的孩子往床上一扔,饥-渴-难耐地扑了过去。

    脑门砸在床板上,痛得喜乐“呜哇”一声大哭。

    小远却只当做未闻。他的眼中烧着阴-恶的情-欲,哪里再见丝毫的战-兢。才不过十四的少年,痴迷了那醉生梦死的欲--望,早已经将人-伦-忘净。大手探进阿菊裙下,将她肥-硕的臀-儿往后一翻,整--根-便没-入那双--臀中间的凹--陷处:“少主竟然要将你送给那半老的男人,你说,我二人日后该怎么才能见到?”

    阿菊却满不在乎,反正去哪里都是男人,是谁都一样。

    那臀--眼里被少年弄得舒服,她嘴里嗯嗯银-叫:“你若是舍不得我走,那便杀了他呀?你代替了他的位置,那时候你爱把我怎样,就把我怎样?”

    说着翻了个身,又将前面的泉--眼迎了上去。那泉=眼里早已经朝-水四溢,少年倾身-吃起……二人醉生梦死,道德丧尽。一旁的婴儿哭得稚嫩嗓音嘶哑,他们竟也似未闻,随手抓起一床被褥便扔过去,将她的哭声盖住……

    等到一场苟且-偷-欢完毕,那孩子却早已经没了声息。

    “糟糕。”二人仓皇穿着衣裳,手指在喜乐鼻翼轻探,脸色纷纷骤变。

    少主杀人可是滴血不见,残酷至极,小远吓得浑身发抖。

    阿菊亦有些后怕,想了想,又吃吃笑道:“怕什么?他不是很多把柄在咱们手上吗?你可敢豁出去告他,反正都是死?”

    她早就对少主不肯要自己而怀恨在心,若非如此,又何必玉-火-难-耐去勾引一个还未长成的少年?此刻自是巴不得李燕何早些死,好泄-了心中愤懑。

    小远毕竟害怕,末了终于下了狠心。

    那梅苑临近冷宫,从来死气凝重,二人将孩子往雪地里一扔,往司马恒宫中急急行去……

    片片鹅毛般的大雪从天空落下,往喜乐的毛毯上盖去,遮住了小脸蛋,冻得不行。喜乐终于从睡梦中冻醒,嘤嘤低泣起来。

    倾歌才在冷宫生火,听闻声响,慌忙出来细看。隐约见那苍茫雪地上有一团蠕-动的粉红-被褥,便裹了残破的衣裳跑过去。

    竟是一个粉-嫩可人的小孩儿!

    才不过两三个月的小小身子,短短的腿儿从毯子里挣出,冻得四下乱蹬乱颤。本来还张着红红小嘴儿呜哇大哭,见自己过来,那哭声却一秒刹住,只用一双月牙儿般的眼睛濯濯看着她,安静又可人。

    倾歌眼眶一红,忽然想起多年前把阿珂送走时的模样,当时那个襁褓中的小女孩,亦同样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在乞求不要将她送走。

    心中触痛,慌忙弯腰将喜乐抱了起来:“你也是被遗弃的孩子吗?小可怜儿,我们真是有缘,来,随姨母回去。”

    “咯咯~”喜乐竟是能听懂她的话一般,两只亮晶晶的眼睛眯起来。绵软小手攀上倾歌的脖颈,毛毛虫一边蜷进她怀中取暖。

    多少年没有过的温暖了,倾歌拭了拭眼角,蹲□将地上的被褥拾起,抱着喜乐悄悄回了冷宫。

    那清冷雪地上留下一排浅浅脚印,少顷又被大雪没过。

    一忽而连雪也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