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牢狱之灾

H一心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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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人挖墙脚原来是这样子的。

    因为这次的生日宴会圆满成功,所以叶巡抚他老人家强烈要求自己做他的管家,当然,忍冬是千万个不愿意,但是大官在眼前横眉竖眼,自己哪敢抱怨一丝一毫。

    于是眼见金融危机,红嫣娘就与叶巡抚僵持着。搬出自己多年累积的后台设法保住忍冬。

    清晨,小街是静谧的。

    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一切都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中,柳枝翠绿花草芳香,静静等待柔和阳光的洗礼,花瓣上滚动着一颗颗露珠,裹着它那诱人的色彩,悄然无声的滴落。鸟儿低飞,在树梢婉转地唱。鸟语花香,如诗如画。

    忍冬从床榻中走下,看着镜前雅致的玉颜,朦胧的睡眼中透着丝丝妩媚,白色的中衣穿在身上,一头披肩的长发在腰间乖巧的贴着,镜中的自己比平时的英姿飒爽更多添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典雅。悄悄地对着镜子微微一笑,

    美眸顾盼间可见倾国之姿。瞧见屏风内的床榻无人,便知紫苏已起身,忍冬那根玉簪绾好黑发,套上白色锦袍走出门。顺便粘上自己的一撮小胡子。

    完美!俏男生。

    “小子,楼里姑娘们的胭脂快用完了,你去鸢雅阁帮我挑几款颜色上乘的回来。到时向账房报账就是。”红嫣娘从楼梯上走下来,大红色的牡丹花裙摆一拖再拖,人家楼梯都不用扫了。

    大清早的穿红着绿,就像早起鸣叫的花公鸡。

    好歹自己现在也算是伴着个男儿身,挑什么胭脂!

    忍冬还是恭敬的‘哦’了一声,出门去。

    七月的晨风吹来格外舒爽,勤劳的人们早早的在街道两边摆好摊位,占据好有利位置,准备一天的劳作。

    出来的急,忘了问卖胭脂水粉的鸢雅阁在哪儿,愣是绕了一圈也没看见。

    “大爷,请问你知道附近有家胭脂店么?”忍冬问着一旁卖包子的老大爷,见他刚把一笼包子出炉。

    “小哥儿问的是鸢雅阁吧,从这里直走再转过弯,绕过那面墙就是了,看到了吗,就是那面墙”大爷放下手中的蒸笼,指着不远处那面白色的墙。

    “谢谢你,老人家”

    忍冬道完谢就朝那里走去,绕过墙之后,果然看见三个大字‘鸢雅阁’。

    不愧是脂粉店,隔了五米远都能闻到刺鼻的香。劣质化妆品啊。

    “哎呀”只听得一声细细地惊叫间,声音矫揉造作。

    忍冬被撞得后退一步,看来是刚有人从鸢雅阁出来,自己也没注意看清对面的来人,就这么硬生生的撞了上去。

    “小子,撞了我家小姐还不快赔礼道歉,愣着作甚。”尖刺的声音带着些青嫩,看来只是一个黄毛丫头。

    忍冬抬起头,看见一个粉衣小丫鬟提着花篮,花篮里满满装着胭脂水粉,不过还好,只是轻轻的撞到人,没冒昧的撞掉人家的东西。粉衣丫鬟另一之手搀扶着一位长相清秀的女子。她身穿嫩黄色衣裙的束胸百花衣,外罩一层雪白色轻纱,勾勒出窈窕的身段,双臂在轻纱中若隐若现,仿佛在做无声的邀请,清秀中更多的是妖媚,

    她乌黑发亮的头发梳成了叠云髻,柳叶眉下是一双含情脉脉的单凤眼,长长的宝石坠子锤入双胸之间,胸脯起伏之间,更显得肤白柔嫩,面貌倒很端庄,只是眉眼间总有些媚色。

    “公子,碧儿有礼了”

    “小姐无需多礼,是在下冒犯了”

    “呀…”

    叶碧儿看着忍冬悄悄多瞄了几眼,心下很是满意。顿时一记上心来。

    纤手抚着眉角处,貌似头晕快跌倒的样子,自家丫鬟见小姐有异样,立刻忠心的跑上前来搀扶。

    叶碧儿挥开丫鬟扶着自己的手,状似无意的朝忍冬这边倒来,那弱不禁风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真是会怜香惜玉。

    忍冬还是顺手接住她,毕竟是自己不对在先“碧儿小姐,不才晚生鲁莽,误撞小姐实属无心,还请碧儿小姐见谅。”忍冬将她扶正,准备放手前去,谁知那小姐又顺势倒在她的身上,声音娇滴滴的说道:

    “公子,人家头好晕,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家”

    叶碧儿在被撞倒的瞬间,自己本想娇声呵斥那个无礼的人,但是那一霎那的一撇,她看到一张翩若惊鸿的脸,虽然面前的他没有其他男子伟岸的身姿,但是白色锦袍照样把他出尘的气质展现的淋漓尽致,那双深邃的双眼就像泉眼,清澈中透明,光亮射人,精致的五官没有那么刚毅,阴柔中带着儒雅的气质,玉簪束发,其余青丝在空中飞扬,他谦谦有礼的样子深深让自己着迷。用美男子形容他完全是当之无愧,在看到他的那刻起,叶碧儿红鸾心动芳心暗许,早已决定是非君不嫁了。

    见到忍冬没回答,叶碧儿不依地继续撒着娇“公子,好不好嘛”

    看着不停在自己怀里蹭的叶碧儿,忍冬一张脸瞪时绿了,这年代是走到哪里都会被误会,她急忙推开叶碧儿,退出一步之遥说道“碧儿小姐,在下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今日之事还恕在下鲁莽”

    忍冬绕过叶碧儿往前走,谁知叶碧儿冲到她前面,伸出双臂拦住她,扯着忍冬的手就往她丰满的胸脯上放,嘴里还大叫着“非礼啊,有没有人啊,非礼啊,求求你们救救小女子”

    那一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旁边丫鬟看出自家小姐的用意,狡诈的眼睛一转,也扯破嗓子叫道“救救我家小姐,这里有登徒浪子非礼我家小姐,救命啊”

    这该死的丫头还不怕死的使劲儿喊,忍冬想拔回自己的手,奈何这位看似柔弱的碧儿小姐力气如此之大,忍冬惊讶的望着他,见她唇形微动“本小姐看上你了,要想我放了你,除非娶本小姐”

    声音在清晨里显得格外刺耳,旁人看热闹的越来越多,叶碧儿越哭越厉害,简直到了嘶声竭力的地步,哭得忍冬差点都以为自己是她假想出来的登徒子了。

    古代的大家小姐不都是很矜持的吗?这个怎么说?主仆一唱一和,逼亲呐!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这时水碧儿对着众人演戏演得相当逼真,拿着手绢不停擦拭眼角,仿佛真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粉衣小丫鬟现在也是就像保护小鸡仔的母鸡,把她的小姐护在身后恶狠狠地盯着忍冬,这眼神落在旁人眼里,她是戴牢了好色之徒的帽子了。

    忍冬懒得理她,准备拨开人群往外走,后面又是一双手拉住了自己“不能走,你得对我家小姐负责,人家一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当街被你猥亵…你简直罪不可恕”粉衣丫鬟说着这句话时,忍冬分明瞧见叶碧儿用丝绢遮住的脸在得逞的笑。

    真是倒霉了,今天出门咋就又没翻黄历。后悔啊…。

    “这样的采花贼该断去双手,挖去双眼,好好的姑娘家,被你害成这样,传出去还怎么嫁人”旁边围观的大婶愤愤不平,满口唾沫星子乱飞。

    “长得人模人样,没想到竟是无耻之徒”

    “光天化日之下,对闺中小姐淫秽未遂,情节理当报官,让青天大老爷来明断”

    “欺负了人家小姐还想落跑,让人家小姐如何活”

    “举止肮脏,伤风败俗,不知所谓”

    此时的忍冬仿佛就像死刑犯般被群众们恶语中伤着,我想要是自己现在被关在囚车里,多半会被鸡蛋和白菜砸傻。

    怎么脱身呢?总不能暴露自己的女子身份,身份一旦暴露,连混都没得混了。

    踌躇之间,看见人群外鸢雅阁的老板,好像刚才在叶碧儿诬陷自己时,他就在那儿了,对了,他或许能帮到自己。

    “大家静静,我们离鸢雅阁最近,不如我们让鸢老板来说”

    忍冬仿佛在海里漂流好久的人遇到浮木,两眼期盼的看着鸢雅阁的老板,他是一个忠厚老实的生意人,就因为他的童叟无欺才赢得街坊邻居的好感,人们对他也相当信任,只要他说出事实,自己不就有救了吗?

    “是啊鸢老板,你看到了些什么,如实说给大伙儿听听,”旁边一位庄稼汉扛着锄头像是要去农作的样子。

    鸢老板看着楚楚可怜的叶碧儿,又看看一脸羞怒之色的忍冬,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徘徊几下,说出自己看到的情景“叶大小姐是从这里买了胭脂出去的,她出去没多久,我见她的玉佩掉在了地上,于是我捡起玉佩就跟了出来,”鸢老板将玉佩拿在手中晃晃并还给了叶碧儿,叶碧儿还娇羞款款的轻声说了声谢谢。

    装模作样,你装,继续装。

    接着他又继续说着“叶小姐当时背对着我,当我出来时,这位公子的手已经在…。在叶小姐…。”鸢老板不好意思把‘胸’字说出来,但是众人已经确认了忍冬就是淫贼了。

    忍冬目瞪口呆,这算什么解释?我跳黄河都洗不清啊,这不越描越黑吗?

    周围的人群抱不平的很多,场面也很混杂,一时之间,忍冬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没想到今日被女人摆了一道。

    “干什么的?大清早的嚷嚷什么!散开,都散了”一声威严的声音响起,人群纷纷退开,忍冬看见两个带刀捕头走了过来。

    “大小姐,这怎么回事?”

    “南环,这小子是个淫贼,非礼小姐,众人都可以证实”粉衣丫鬟继续当着众人的面睁着眼睛说瞎话。

    捕头锐利的双眼扫视四周,等确定之后对着身后的下属命令着“带走!”

    糟糕,进了虎口了。陷进啊。

    忍冬被押走后,人群也散了,但也有人在安慰叶碧儿,让她想开点之类的。

    见着忍冬被押走了,叶碧儿狠狠剜了自己的丫鬟一眼“要你多嘴”,一跺脚,愤愤离去。

    忍冬从没想过自己也有蹲大牢的一天,

    看着地上零星散落的干草,窗枢和牢门都散发着霉味,幸好还留有一扇窗,可以让阳光透进来,要不然还真没办法呆,忍冬把草集到一堆,坐在上面托腮神游。

    今天仿佛就像做梦一样,怎么会进牢里呢?

    果然就像电视上演的那样,走进一间房,四面都是墙,抬头见老鼠,低头见蟑螂。

    等等,这会不会就是个梦呢,是自己在梦中还没醒来?那么当我睁开眼时就会不在牢里了吧。

    忍冬闭上眼,狠狠的闭上眼,还没等她睁开眼睛,脚边的地方有什么在动,她睁开眼,就见一只老鼠伸出爪子在掏自己的鞋子。

    “朋友,相遇即是缘,诺,这是见面礼”忍冬掏出出门揣在怀里的糕点,分一半给它“一人一半,感情不散”

    老鼠精明的看看她,又用小鼻子嗅嗅眼前的糕点,试探性地吃了起来,然后似乎是被美食诱惑住了,越吃越来劲。

    “好吃吧,这可是我最喜欢的枣泥糕”忍冬拿着干草叶逗着它,看到它东躲西闪,吃得胖鼓鼓的小身子扭来扭去,忍冬乐不可支。

    一切都像梦一样,就像来到古代是梦,被押到牢里是梦。看着实在是不真实,却又真实的让自己不敢相信。

    恍惚间,她听见一声沉沉的笑声,是她的幻觉吗?

    瞄了四下无人怎么会有笑声。最后在半墙壁上的窗户上看到一身红衣。只见他坐在窗沿笑得一脸邪魅。

    娄月泽?奇怪的是他没心没肺地在那里笑什么?忍冬一脸迷茫的看着他,像在猜他在做什么。

    “你可是第一个连老鼠都想讨好的人”娄月泽笑看她,阳光洒在低低的牢间里,洒在他飘逸的身上。

    如果不是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她都认为他是来拯救自己的神仙。

    娄月泽自动无视忍冬抛出的白眼,拿着匕首削断窗户上的木块。一根根如落叶一样,飘到地上,惨不忍睹。碎成了渣。

    那匕首也太快了吧,会不是真实削铁如泥。

    “你做什么?”

    “难道你愿意一辈子呆在这里逗老鼠?”娄月泽从窗外跳进来,蹲在她的面前。

    “那你是要救我?”当忍冬问出这句话,再看到娄月泽的表情时,好吧,她知道自己问了句废话。

    “我不走,要是我逃了出去,那就真是死都难以明志”

    犹自矛盾的忍冬不知道坏笑看着自己的娄月泽靠她越来越近,当她回神,已被逼退到贴在墙上,感觉着身旁好闻得清香气息,忍冬心跳加快,耳根子和脸瞬间红透,像只煮熟的虾子。

    侧脸看着他白皙的如玉的面庞没有任何瑕疵,薄唇嫣红。杏色的眼眸仿佛要把自己吸进去。

    他要干什么?空空的牢里,就只能听见她的心跳声,噗通、噗通、忍冬的脸更红了,她想逃开却被他禁锢住。

    这家伙该不会真是断袖?

    “嗯,在这里呆久了,人都有一股霉味,”娄月泽放开她,用袖子装模作样的捂着鼻。满是闻不惯的样子。

    “把门给我打开”

    远远地,牢里的二人便听到了嚣张的声音。

    是那个叶碧儿,她还来干什么?

    没容她多想,一个翻身,红衣飘扬间,已不见娄月泽的身影。

    哇~这么高的武功。身手矫健,是多么的轻盈。

    不对,我哪里有霉味了,拉起袖子左嗅嗅,右闻闻,哪有什么味道。

    娄月泽刚走的那一瞬间,狱卒就带着叶碧儿过来了。

    “大小姐,请。”

    狱卒打开牢门,叶碧儿兴奋的跑了过来扑在忍冬的怀里。像是与丈夫阔别已久的小妻子,她的双臂环上忍冬的腰,将脸贴在忍冬胸前。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不苦…碧儿小姐,你能站好吗?”忍冬笑得有些尴尬,扯着嘴角道“碧儿小姐,男女授受不亲啊”

    忍冬知道娄月泽就隐秘在暗处,他这个瘟神,现在肯定笑歪嘴了吧。

    伸手轻推着叶碧儿,自己转身走到了另一边。

    “你们下去吧”叶碧儿挥退狱卒,又走到忍冬面前不甘心的道:“我堂堂巡抚的女儿,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你还有哪点不满意的?”

    “虽然你现在没爱上我,但是你给我一点点时间,以后我肯定你一定会喜欢上我的”

    “况且你娶了我,以我爹的官职,肯定能让你步步高升,仕途亨通”

    “忍公子,你觉得怎么样?”

    叶碧儿开出了无数诱人的条件,要是平常人早就上钩了吧。

    可是偏偏大小姐你搞错了对象啊。怎么和你老爹一样明目张胆的抢人呢?要是我真是男子,那还真去做你家的管家和夫婿算了,也省得这么麻烦。

    “碧儿小姐,在下真的有难处,请恕在下难以从命”

    “难道你有喜欢的人了?”

    叶碧儿颤颤巍巍的问出话,水润的双眸盯着忍冬,十分小心翼翼。深情凝视的眸子快要哭出来似的,她深怕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我…”我到底该怎么和她说?总不能掀开衣服给她看说自己是个女的吧,可是这样子…还不如告诉她自己就是因为有喜欢的人才拒绝她的,兴许她会知难而退呢!

    咳咳,清了清嗓音,忍冬假装严肃的说“不瞒小姐,在下的确有心上人了,为了她,我做什么都愿意”

    “为了她就是死也不怕”

    死?

    “今生今世,此情不渝。”既然演戏,当然得演逼真了。

    忍冬坚定的表情相当到位,说得是铿锵有力,就像真是一位绝世好男人。

    “我可以分一半位置给她,只要你娶我,我也可以收敛自己的脾气与她和平共处”

    “在我的心中,独一无二的她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

    冰凉,心里冰凉冰凉的,从自己出生以来,就是众星捧月般的备受宠爱,什么时候这么放低身段去求一个人,被拒绝的这么彻底,这一刻,所有的自尊心似乎都被践踏得一无所有。

    “哼,既然我得不到,那么别人也休想得到”

    叶碧儿不再温柔,一脸嫉恨。“别怪我无情”

    叶碧儿甩出腰上缠绕的鞭子便迎面朝忍冬袭来。

    “刺啦”一声响,忍冬的脸完好无损,鞭子应声而断。

    红衣飘飘,娄月泽站定,手里一把匕首在阳光下耀眼夺目。

    “你是何人!竟敢阻拦本小姐”

    看着自己心爱的鞭子被削成两半,叶碧儿不敢置信。

    娄月泽看都不看她,直接走到忍冬面前,将脸贴近她“小冬冬,你没事吧,是我不好,来晚了让你受了委屈”

    温柔的声音像阳春三月的水,波动人心。

    “我不是说过,任何时候都会保护你的吗?今天这么顽皮独自跑了出来,看我不好好的惩罚你”

    俯下身,樱花般的唇吻住了呆愣中的忍冬。

    冰凉的触感侵袭着她的心,这突如其来的吻让忍冬的脑袋顿时空白。

    怎么回事?这个妖孽是怎么了?

    啊…叶碧儿瞪大双眼看着面前亲吻的两个男子,他们,他们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这么恶心的做着本应男女之间才有的亲密的事。

    唇瓣离开了忍冬的,娄月泽坏坏的笑着,对着叶碧儿说“叶小姐,听说你很喜欢小冬冬,可是他不怎么喜欢你这类型的哦”

    言下之意便是说:自己与他有染,二人有着不同寻常的暧昧关系。说白了就是断背。

    “啊,不是…”忍冬看着叶碧儿惊讶的双眼,急着去辩解。

    神呐,我不是同性恋啊。

    “不是说好今生今世,此情不渝吗”

    娄月泽打断忍冬的话,瞎掰的为自己接上这么一句话。

    什么?这个死不要脸的,她刚刚明明说的就是假的,怎么经他口说出来就解释不清楚呢!

    “你…原来你的心上人是他”像是受了不小的刺激,叶碧儿有气无力的说。

    “你不是什么都看到了吗”

    娄月泽搂住忍冬的肩膀,顺便在她的脸颊上又偷香一口。

    “恶心,你们真是令人恶心…我恨你,我恨你们”

    “你们…你们…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们。”

    “走啊,马上消失在我面前”

    叶碧儿早已经失控,一步步后退哭着大吼。

    一个白眼被微风送达娄月泽的面前,某人很自然的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理了理衣襟,又恢复那邪魅的样。

    娄月泽,你个王八蛋!

    竟然占我便宜…

    一拳挥过去,娄月泽轻巧一闪,忍冬的手刚好就抚上了他的腰。

    “怎么,虽然我救了你,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急着投怀送抱”

    “你为什么要吻我,我可是…”

    “是什么?”

    娄月泽打量着她,眼神十分有穿透力。眼里有着怀疑的成分。直直问进她的心底。

    “我们都是男子,这样会让别人误会,传出去对你对我都不好”

    “怕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

    瞧他话说的有模有样,可是他身子就没正过。

    “强词夺理。”懒得和他说,简直没法沟通,这完全就是上千年的代沟。

    “不过…你的滋味挺不错”

    娄月泽笑着闪身,施展轻功跑远了。

    “有种,别跑。”

    剩下忍冬独自在原地恨得牙痒痒,小拳头绷得紧紧的,今天这笔账给我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