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来者何人二更求所有

一路征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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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曹cāo自从刺董失败之后,自然是望谯郡而逃。89阅

    不料才到中牟县,就被守兵发觉,捉拿解送给了县官。

    幸而县令陈宫非是俗吏,一番交谈之下,为曹cāo气度折服,竟弃官而随曹cāo,一道潜逃而去。

    于是两人骑两马,背两剑,一路望东而投。

    期间行了三ri,终于是到了成皋地界。

    这时天sè以晚,只见曹cāo扬起马鞭,遥指一片树林,对陈宫说道:“此处住着一位我父亲的结义兄弟,姓吕名伯奢,乃是可以信赖之人,不如今晚就在此借宿一宿,顺道询问我家中讯息?”

    陈宫见曹cāo言之凿凿,顿时喜道:“如此甚好。”

    于是两人两骑,策马而入,就见一小庄园,当下下马,便进了去。

    就在这时,庄子隐蔽处,就探出一人头,望着曹cāo二人,正是提早一步赶到的司马寒。

    原来司马寒自从下定决心,诛杀曹cāo之后,就安排了李冰等人在其后路设伏,准备趁着陈宫离去,曹cāo落单一人之时,再行下手。

    而这时司马寒留下众人,自己孤身一人先一步前来,就是为了打探情报,伺机而动。

    “怎么才数ri不见,就现了青sè?”

    司马寒偷偷窥视着曹cāo,心中惊讶不已,再一留神细看,顿时就大惊失sè。

    原来曹cāo之气,上次看着,只是金黄,可是如今黄巾之乱过后,居然得了突破,已经是黄中带青之气象了。

    但这还不足以让司马寒失sè,真正让他惊讶的,是曹cāo顶上金印沿边,居然隐隐带上了一丝紫意,一时之间,居然压着周围数人之气,不得挺立。

    “这是何故?”

    司马寒心中着实迷惑,百思不得其解,“他本命气才刚刚呈现青sè,又脱离了董卓,被朝廷缉拿,如何还有着紫气?”

    这时不明所以,只得暂时揭过,又看向陈宫气象。

    见其顶上,一根淡青sè的本命气孤单立着,周围并无一物。

    “这般显贵的命格,却不是我如今可以动摇改变的...”

    又看了一会,发现看不透两人虚实,司马寒就摇摇头,叹道:“看来借助陈宫诛杀曹cāo的想法,果然是无法实现了。”

    这时见了两人气象,都远远超过自己,而且看不透陈宫武艺,本来的一些小心思,就收了起来,知道这时,不可打草惊蛇。

    于是暂时按耐着杀机,静静听着几人交谈。

    这时吕伯奢出迎,见了二人,顿时大喜,连忙问道:“听说朝廷各县张贴告示,四处捉拿于你,你父亲都已经躲避去了陈留,你如何却跑来这里?”

    曹cāo寥寥数语,将之前事情说了清楚,末了又加一句:“若非陈县令,阿瞒早已粉骨碎身了。”

    吕伯奢一听,知道这是收买人心,顿时心领神会,一副大为感动模样,就朝着陈宫作了一揖,道:“若非使君,曹氏必将惨遭灭门矣!还请使君今晚就在草舍下榻,稍做休息,明ri再行。”

    听了这句,司马寒不由冷笑:“曹家不曾灭门,你家却是即可就有灭门之祸!”

    于是吕伯奢将二人迎了进去,分为坐定,就又说道:“阿瞒最喜好酒,不巧老夫家中未有常备,容我前往西村,沽一樽美酒,再来相待。”

    言讫,匆匆下坐,又吩咐了家人数句,就上驴而去。

    曹cāo见了,不由洒然,对陈宫道:“伯奢向来好客,我等且休息一番。”

    说完,就要去房内睡觉。

    陈宫也行了数ri,早已疲惫,当下虽然犹豫,但见曹cāo毫无顾忌,不由也放开心怀,跟了上去。

    不料二人睡不多时,尚未真正进入梦乡,就听见后庄之内,隐隐传来磨刀之声。

    曹cāo惊起,连忙对陈宫说道:“吕伯奢其实不是我至亲,这一去,十分之可疑!”

    说完,连忙下榻,又道:“我等且上前去偷听。”

    陈宫不满,“如何前后变化,这般快速?”

    无奈曹cāo拖着,只得跟上,悄悄步入后庄。

    一过去,就听一人说道:“缚而杀之,如何?”

    曹cāo听了,顿时眼中暴shè凶光,面上浮现一股戾气,说道:“没错了,果然是要害我,后下手遭殃,不若先下手杀之!”

    于是就拔出剑来,不待陈宫多言,就径直而入。

    司马寒跟着曹cāo脚步,就在后偷听,这时只听一阵寂静,就猛地听到其内惨叫连连,心中顿时冷然:“好个阿瞒,正是该杀!”

    “这时不救这些人,就是为了不生出变动,引起你命格jing觉!”

    司马寒心中杀意大炽,却又面寒若水:“此时留你一命,正是为待会杀你之时,增添一份筹码!”

    当下估算着,发觉过了数息,声音才全部停下,于是对两人武艺,就有了初判断,应该是都还没有踏入武道大成之境。

    不由就冷笑着:“若不是怕你们二人绝境之下,气运共同反噬,这时只我一人,就能够将你们都杀了!”

    “等会杀了曹cāo,再杀陈宫!”

    司马寒压抑着杀机,做出决断:“正好作为加入西凉军的进身之阶!”

    曹cāo尚不知大难临头,这时杀完了人,就和陈宫再庄内一阵乱搜,到了厨房之内,就发现一猪被缚,正待要杀。

    陈宫顿足道:“孟德心多,误杀好人矣。”

    曹cāo默然。

    于是二人急忙出庄,上马而行。

    司马寒连忙取马跟上,马蹄早有布包包好,隐藏在外,此时牵出,便毫无声息,于是一路尾随,亦不曾被二人发觉。

    当下跟着行了不到二里,就远远望见着吕伯奢过来,一手牵驴,一手持火把,胸前还挂酒一壶。

    见了曹cāo二人骑马而来,顿时大惊,不由喊道:“贤侄,使君,如何就要离开?”

    曹cāo面容冷厉,靠近答道:“负罪之人,不敢久住。”

    “我已经吩咐家人,宰了一只打猪款待!”

    吕伯奢一拍驴背,叹着气道:“贤侄,使君,请速速回去,速速回去啊。”

    曹cāo嘴角一抽,却是丝毫不顾,策马便行,面容更加yin冷。

    这时司马寒在后,悄悄跟着,正探头窥视间,就听见曹cāo一声暴喝:“来者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