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裸奔

舞邪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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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杀了你。”王弃翻身坐起,闭着眼睛双手在身前胡乱挥舞像是在抓着什么。

    渐渐的他双手放了下来停止了挥舞,两只眼睛睁开两道红sè光芒骤然shè出,就仿佛两道血sè利剑一般。

    慢慢的这两道红sè光芒减弱消失,又恢复了原先黑sè的眸子,眼中一片茫然,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低声呢喃着:“是梦?可是为什么这么真实?”

    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体内玄武虚影的变化和刚才自己醒来时的变化,看了天空,太阳已经升起,森林中的空气在朝阳的洗礼下格外清新,王弃贪婪的吸了几口顿时感觉神清气爽,刚从睡梦中醒来的迷糊感也随之消失了。

    翻身跳下大树,王弃犯难了,现在天亮了,昨夜为了逃命撒开了腿跑,如今身处何地也不知道。

    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王弃也不担心反正自己现在就孤家寡人一个,走到哪都是走,这不就是武林高手说的闯江湖吗?

    爬上周围最高的一棵树,辨别了走出森林可能有城市的方向,王弃便开始了新的旅程,至于说穿的树叶围成的裙子会害羞?不会,绝对不会,王弃是谁啊,从小就光着屁股在三阳镇跑得欢乐无比的王弃岂会因为自己仅仅穿了一条树叶围成的裙子就害羞?再说了,到了别的城市人生地不熟,谁还管那些人的看法啊。

    葛家镇,全镇两千多户人家,因为除去外来居住的人都姓葛而得名。

    此时王弃昂挺胸的走在大街上,虽然行走间会感觉到胯下有丝丝凉意,而且周围的百姓都会用诧异的目光望向王弃,但是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原则,王弃头一甩头一昂,大步的向前走,仍凭别人对自己投来的诧异的目光和笑声。

    “哼,没见过身材这么好的猛男吗?他们一定是因为我身材太好了才都看我的。”王弃一路走来心里一直在这样安慰自己,虽说小时候有过光屁股跑的经历但是现在已经十八岁的王弃对于礼仪羞耻还是懂的,即使心理再强大被这么多人指指点点也难免感觉怪怪的。

    “老板,给我来一套衣服。”王弃来到一家裁缝铺,走了进去就大声喊到。

    那老板上下打量着王弃,一脸笑容,不知道什么意思。

    “你笑什么,快拿一套衣服,我买。”王弃见掌柜的一直盯着自己傻笑开口喊到。

    掌柜的被马戈壁一喊回过神来,他依旧满脸笑意的盯着王弃上下打量,最后说了句:“我是想看看你从哪掏钱出来付账。”

    “这……。”王弃僵住了,他双手缓缓的上下摸了摸,一片光滑,哪里有半两银子啊。

    无奈王弃在掌柜的笑声中离开了裁缝铺,忍受着周围人的指指点点王弃一路走到了酒楼外面,却正看见一个人从酒楼内飞了出来,落在自己的脚边。

    “哼,看你还敢再来纠缠,下次再来就直接打断你的狗腿。”酒楼内走出几个气势汹汹身着大褂撸起袖子的大汉,恶狠狠盯着躺在王弃脚下的人。

    “呸,哪里来的野猴子,这种地方也配你来?老老实实的蹲在墙边去兴许遇到哪位好人还能给你几个子买馒头吃。”这时一名大汉注意到了穿着树叶的王弃,一阵厌恶吐了一口口水骂道。

    王弃一听就怒了,他最讨厌这种狗仗人势看不起人的东西了,只见他上前一步从躺在地上的人身上跨到了前方去。

    “你说什么?”

    那大汉见王弃这般动作,想着在自己兄弟面前可不能怯了场,腰杆一挺大步走到王弃面前,身处右手戳王弃的胸口。

    “我说,你这种野人乞丐,乖乖的到墙边去蹲着兴许碰到好人还能施舍你口饭吃,少在大爷面前装横不然打断你狗腿。”这壮汉说完还不觉得过瘾,一直戳王弃胸口的手又朝王弃的额头戳去,就在将要戳到王弃头时,王弃闪电般出手一把抓住那壮汉的手一用劲。

    只听“咔”的一声,那壮汉的食指应声断裂,壮汉顿时哀嚎着捧着被折断的手退后,其他几名壮汉见自己兄弟吃了亏顿时一个个怒气冲冲的朝王弃冲去。

    “你小子不想活了?敢动我们兄弟。”一个个壮汉挥舞着拳头口中叫嚣着朝王弃冲去。

    王弃作势撸了两下手,虽然没衣服但是样子是足够的,他捏了捏手“咔咔作响”然后一个箭步冲上前去。

    如今王弃修炼《玄武图》达到炼气十层,即使是筑基初期的吴长老都死在了自己的手上,这些只会个三脚猫功夫连武林高手都算不上的人哪能奈何得了王弃。

    王弃出手也是狠辣,虽不至于毙命,但是每次出手都会砸断一人的腿或者手,眨眼间几名大汉纷纷躺在了地上哀嚎着起不来了。

    马戈壁一脸威风叉着腰,望着躺了一地的人。

    “快走。”正在王弃威风之际,那先前被几名壮汉扔出来的人拉住王弃就要跑。

    “跑什么啊。”王弃站在原地问到。

    “别管那么多,先跑了再说。”这人急忙说到。

    见这人着急的样子,王弃也不再询问跟着这人就钻进了小巷子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中。

    这是一间茅屋,屋的一边摆了一张很久很久的木床,屋zhongyang一张八仙桌还缺了一条腿,桌上一盏油灯茶杯三只茶壶一个,其余的再无他物。

    “嘭”

    茅屋门被推开,许是动作过大,让得屋顶簌簌的落下了灰尘。

    王弃和那被打的人进屋,那人慌张的关上了门。

    “跑那么快干什么啊。”王弃看着趴在桌子上气喘如牛的人问到。

    “不跑,不跑就没命了,那酒楼老板有后台,你打伤他那么多手下万一被抓住那肯定是有一番苦头吃了。”这人趴在桌子上喘着粗气说到。

    王弃听完知道这人是为自己好,也就没再说什么,他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人。

    比王弃挨一个头,瘦得跟个小鸡崽子似的皮包骨头,头枯黄,但是眼睛中却是光芒闪烁,嘴唇紧紧抿着一脸坚毅模样。

    “叫什么名字,怎么招惹到那些人的。”王弃问到。

    “我叫葛二蛋,其实那间酒楼原先是我家的,但是自从我父亲死后就被那家人夺了过去,我气不过就想找他们要个说法,可是每次都被他们打一顿羞辱一番然后扔出来。”葛二蛋说着说着眼中泛起了泪花。

    “你家的?”王弃打量着这家徒四壁的茅屋,他难以置信这样的家境能有那么豪华的一座酒楼。

    葛二蛋看出了王弃的想法,他解释着。

    “以前我父亲是一名修者就是会仙术的仙人,他给我留下了这座酒楼,但是不久前他出意外死了,然后那家人就趁机抢占了我家酒楼,我一个人势单力薄又不会仙术只能被他们将酒楼抢占了去,以前父亲在的时候他们那家人跟狗似的天天上赶着巴结我们家。”葛二蛋边哭边说,眼中充满恨意,看的出来他对抢占他家酒楼的人很是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