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当我恋人三天好不好(上)

蝶雨的美丽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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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多月后,

    天气越来越热,每天的温度已经将近35度了,连门口大樟树上的知了都觉得热了,家里刚买的大狗也觉得吐出了舌头散热,悦悦想如果一个人站在室外晒上个几个小时,一定会中暑,或者变成非洲人,纯黑的非洲人。悫鹉琻浪而那位老人提醒她,那块玉佩的秘密,说要到世界末日那天才告诉她。真是搞神秘!看来她要找机会好好地去和那老人问问了。不然真不知道那块玉佩到底有什么用,现在她还揣在兜里呢!

    悦悦在暑假已经找到了工作,安心做了暑假实习工,她今天下班回到家中,看见盛鸠添和一个看起来比较年老的人坐在沙发那里谈话,内容好像是关于天赐的。

    而那个有些年老的人背向着她,他的背有些佝偻,悦悦在那里看不到他的脸,但是悦悦总感觉这个人很眼熟。好像那里见过他一样。

    而他的声音也很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说过。

    悦悦在好奇心的驱使地走了过去,她想看看这个人的脸。

    当她看到那位老人的脸时,怔住了,这不是那天卖古董的摊主吗?那个老爷爷。只不过他现在戴了一副黑框眼镜。

    “爷爷,怎么是你?”悦悦诧异地问道。悦悦用余光瞟了一眼他们的玻璃桌,看到那里摆了一盘水果,而在茶几上斜放着一把水果刀。同时悦悦也看到了盛鸠添旁边的垃圾桶里有一些水果的皮,看来他们刚刚吃过水果。

    那位老爷爷望向悦悦,却没有感到诧异,只是笑着说道:“怎么,很意外啊!”

    盛鸠添见状,对悦悦训斥道:“还不快叫郑教授?”盛鸠添的眼里还是礼貌是第一。

    悦悦一听,脸上的疑惑更深,郑教授?这个爷爷居然是教授,怎么会这样?他明明就是个摊贩,怎么又变成教授了?

    “爷爷,你是教授?”悦悦小心翼翼地问道,语气中透露着不敢相信还有小心翼翼。

    “哈哈哈!”郑教授大笑了几声,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要假扮摊贩呀?好好的教授不做?真闲呀!”意识到自己被这个郑教授给耍了,悦悦的心里有些不爽。

    “呵呵,其实叔叔也是摊贩,但是呢,是个顽皮的教授,我可不想一直呆在办公室里,所以就出来摆摆摊喽!小姑娘,你那天可是我的第一位顾客哦!谢谢你的光临!”郑教授语气中带着戏谑。郑教授笑得很和蔼可亲,很慈祥,一副好好老人的模样!

    “呵呵!”悦悦笑了笑。其实悦悦心里也明白郑教授说的这些话只能听听,绝对不可以当真,当真就输了。

    悦悦知道郑教授和爸爸可能早就认识了,也难怪那天他会说那块玉佩对她而言很重要,原来是这层意思呀!不过这块玉佩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值得郑教授这么重视它。还特别叮嘱悦悦,到底是什么玉佩呀?难道这块玉佩真的可以让哥哥回来吗?

    悦悦反应过来,从包里拿出那块玉佩,递给郑教授看,说道:“现在,教授,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会说这块玉佩很特别了吗?对于我而言很特别了吧!”悦悦真的很希望得到答案。

    郑教授没有接过去,只是笑着看着那块玉佩对悦悦平静地说道:“其实这个秘密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眸中绽放出异样的光芒,代表着智慧。

    “秘密?什么秘密?”悦悦不明就里,悦悦收回拿着玉佩的手,垂放在身侧,手紧紧地拿着玉佩。

    “你手中的这块玉佩是清朝康熙年间的,是康熙爱新觉罗玄烨在康熙六十年间赐给他的孙子弘历的,这块玉佩是属于天赐的!”

    “……什么?”悦悦心里疑惑更重,这块玉佩的主人居然是天赐,她还以为这块玉佩是仿品呢?

    “这块玉佩更是让天赐回去的法宝,更是开启时空之门的钥匙!”

    “……”

    “所以我说你需要它,它对你而言就是无价之宝,它可以救你哥哥!”

    “那为什么你一定要等到世界末日那天才说呢?明明知道世界末日就是一个日期,根本不可能对我们的生活有什么影响的!可现在为什么又说出来了!”悦悦心中的疑惑更加深了,她也感到非常震惊,小小玉佩的后面竟然隐藏了这么多,原来竟是这么回事。

    “因为我找到了怎么让天赐回去的办法,这块玉佩的主人是天赐,而这块玉佩已经在底下埋葬了好几百年,早就已经沉睡了,现在这块玉佩跟普通的玉佩没有什么区别,而且这块玉佩也很难有人认出它是清朝的古董。”

    “……为什么?”悦悦脑海中满是浆糊,似懂非懂。但最终还是不太明白。

    “因为清朝康熙年间的玉佩真品很少,仿品很多,同时这块玉佩的质地也不是属于皇家玉匠制造的,质地不怎么好,是市井那些普通玉匠制造的,采用的自然也不是上好的玉。不过看做工,雕刻的如此精细,想必,那个雕刻之人也算是能工巧匠。而这个康熙帝赠玉这个故事很少人知道,所以没有多少人会认为这是清朝的古董。”郑教授细细地说着这块玉佩的来历。

    “哦……原来是这样!”悦悦拖了一个长长的尾音。心想总算有点懂了。

    “但是只要天赐的血染到玉佩上,那玉佩就有了生命,接下来天赐可以顺利回去的机率就大了起来!”郑教授不改平缓的语气说道,用手轻轻地推了推镜框。

    悦悦非常清楚地听到了郑教授说的最后一句,急切地问道:“天赐要回去了,他真的可以回去了吗?”看来他真的要回去了!悦悦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是呀!你哥哥要回来了!”郑教授还以为悦悦听到天赐要走了,会很开心,以为她会这么问是因为孺实要回来了!她很开心。

    “他什么时候可以走?”悦悦更关心的是这个问题,而郑教授怎么认为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一个多星期后!”

    “一个多星期?”悦悦的这句话虽然是疑问句,但是确实用肯定的语气在说的。

    悦悦看着郑教授点了点头,恩了一下。给了悦悦的疑问句一个残忍而又现实的回答。让她不得不接受。

    她的脑海里一直在想着,她要走了,她要离开了,怎么可以这么快?她的心里本来应该是开心的,但是却像是被人割了一块肉一样那么心痛。

    听到他要走了,心像是缺了一块一样。但是却不能表达出来自己的不舍,她想,这应该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了吧!

    就在这时,天赐从楼上走了下来,他其实早就在楼梯口听到了一点,此时他的心情和悦悦的一样,原本应该开心变成了痛苦和不舍。但他也不能表现出来。

    “天赐你来了!”盛鸠添看到天赐下来了,刚才阴沉的眸光缓和了许多。悦悦刚才把心里的那份矛盾掩饰得并不好,早就被盛鸠添看出来了。

    “额,爸爸!”天赐叫了一声。他说时是没有任何感情的,听不出任何其中情绪。

    但是悦悦还是捕捉到了一点,当他看到悦悦手上的玉佩时眸光怔了一下,难道他已经认出来那块玉佩是他爷爷送给他的了吗?

    但是他的眸光很快便恢复了正常的样子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天赐眸光冰冷,眸中看不出任何情绪,他走到郑教授面前,又对他问了个好。

    他从悦悦手上拿过玉佩,然后说道:“郑叔叔,爸爸,悦悦,刚才你们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不可能一辈子留在这里,我不能一辈子带着盛孺实的假面具活着,这对盛孺实不公平,对我也不公平,所以我已经想好了!”

    天赐话音一落,他没有关注到看着他的那三双眼睛何等的诧异,尤其是听到他说的那些话之后,那三双眼睛已经直勾勾地瞪向了他,好像是要在他的脸上瞪出一个洞来。而他好像什么都没察觉到似的,不等他们反应过来,迅速拿起茶几上的那把水果刀,在自己的左手食指上割了一刀。

    食指被割破了,鲜血从食指上涌了出来,一滴又一滴地落在他右手拿着的玉佩上,天赐就这么任凭鲜血一滴一滴左手食指的那道伤口里流出来,一滴又一滴,也不去止血,就这么看着那些血一滴又一滴地浇灌着那块玉佩。

    “你在干什么?滴玉佩血一滴就够了,干嘛要这么多?”悦悦最先反应过来,从玻璃桌上的放着的那包抽纸包里抽了几张,动作非常急,好像如果再慢一步天赐的血就会被流干了一样。

    她急忙抓过天赐的手腕,轻按着他肩膀,示意让他坐下,天赐坐下后,悦悦也坐了下来,然后用纸巾轻轻地擦着天赐的手指,那手指已经不再滴出血来了。但是她还是想擦一下,因为伤口很深,然后她又问刘妈要了一个创口贴,将天赐手指上伤口仔仔细细地包扎好。

    这样子就像是在包扎自己的手一样那么仔细。

    天赐的眸光柔和了许多,心中涌现了许多暖流,让原本坠落冰窟的心开始慢慢回暖,像是在冰窟生起了火堆一样。

    他知道他们之间不会再有可能,或许今天是他最后的幸福吧!但是他还是很开心。

    “尽量不要碰水,不然伤口会发炎的!”悦悦小心地嘱咐道。

    “……”

    半晌,天赐才缓过神来,轻轻地对悦悦说了一句:“谢谢!”然后缓缓地从悦悦的手中撤回自己的手,他觉得他应该和她保持一些距离。

    悦悦见他撤回了自己的手,刚想伸手去抓,脑海里似是闪过些什么,又放下了准备去抓的手。

    “给,叔叔,爸爸!我想家了,我想阿玛额娘了!我想那个世界的皇兄皇姐皇妹,皇弟了,我想我的祖父了!所以请你们帮我回去!谢谢你们!”天赐将玉佩递给郑教授,然后这样说道,再给他们俩深深地鞠了个躬。

    郑教授接过玉佩,望着天赐,用长满老茧的手拍了拍天赐的肩膀,笑着说道:“其实我们应该谢谢你!谢谢你!”笑得极为慈祥,极为和蔼。孺实的肩膀是不硬的,但是天赐的肩膀很硬。

    郑教授拍了三下,就马上停了下来,这天赐的肩膀真的太硬了!把他的手都拍痛了!

    “妈妈,没什么事,我想回房了!”天赐向他们再鞠了一个躬。

    然后他便转身向楼梯口走去,郑教授说的那些话他是听到了,肯定是听到了。他离开的背影很高大,但却很悲凉。

    刚才下楼时他的左手是完好的,但是现在食指上却多了一个创口贴,这个创口贴虽然贴在了盛孺实的身体上,紧紧地贴在盛孺实左手的食指上,但却深深地印在了天赐的心里,怎么摘也摘不掉,这是这辈子他第一个爱上的女人为他贴的,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个多星期,他会一直戴着这个创口贴,不会去动手摘掉它,因为他舍不得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