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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这个之前，你应该先学会破碎虚空。相对而言，两者之间的攻击效果差不多，破碎虚空比较霸气。神龙解相对委婉多变。”
金舒曼说着凭空一点，一道淡绿色光芒激射而出，打在十五六米远的虚空。虚空中顿时打出一个碗口粗的大窟窿。
“这就是破碎虚空的威力。”
紧接着，手指虚空划动几下绕出一个圆球数个横七竖八的十字架打向窟窿。
“这是神龙解的全部。”
‘噗’，圆球正中大窟窿，如硫酸浇在报纸上，大窟窿的周边不断扩大。‘噗噗噗...。’随后跟进的十字架如同一团乱毛线绕在窟窿上。很怪异，仿佛一片破烂的蜘蛛网连接空间窟窿四周。就像衣服上补一块烂纱布。转眼间大窟窿居然自动合拢了。
金舒曼接着说：“以你的能力，练习一段时间，学会破碎虚空应该不难。掌握神龙解的奥秘有点困难。”
“真有破碎虚空这一招？”张欣婷惊讶的不敢相信。以前看玄学有些地方提及破碎虚空这个词。后来看过黄易的小说《破碎虚空》。
无论玄学还是小说，意思都一样，是指修道成仙的人，破开虚空进入天道。没想到，异界大神居然创造出打破空间的招数。
张欣婷仔细回想金舒曼所讲所做的招数精要。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透过金舒曼打出的大窟窿，看到的是能量纷乱的深渊乱流。并非色彩缤纷的时空乱流。
好奇地问道：“您刚才那招破碎虚空真的打破空间了吗？透过破碎的窟窿，看到的好像是属性能量流？”
“你是真白痴还是装傻？是在故意装白痴。还是真的不懂虚空和空间的区别？”金舒曼问。
“虚空和空间有区别吗？”张欣婷诧异。
金舒曼仿佛很生气。周围的能量波动很怪异地颤抖起来。过了很久，波动终于停下来。金舒曼似乎很无奈地飘出一句话：“按照我刚才教你的破碎虚空全力打一拳。”
张欣婷感觉到金舒曼很生气不敢吭声，按照他教的方式，一个步骤一个步骤认真照搬。
“呯！”
一拳击出，空间好像春风吹过湖面一样泛起阵阵涟漪。却没有破碎，而后砸在山坡上，打出又一个脸盆粗细的大窟窿。
“你果真在装白痴！不对。你的本质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白痴！”金舒曼的语气中满含恼怒。
“干嘛又骂人？人家不懂嘛。”张欣婷叫屈：“您想想，我才几岁，我学会融合神力多久呀？怎么可能会使破碎虚空？”
“就算你不是真心白痴。你也是不学无术的白痴！从现在开始，放弃你的科学论调。一边温习各种法则和属性能量，一边练习破碎虚空！学会破碎虚空和神龙解。这次历练就算结束了。想要早日回去看你的魔宠最好加倍努力......。”
张欣婷吐吐舌头，做个鬼脸。仔细回想破碎虚空的各种细节。一拳接一拳砸向虚空。
整整一天，虚空没有打破。硕大的半个山坡全是脸盘粗细的大窟窿。
“我的神力消耗我了。您帮我找个异能量补充一下好吗？”
“继续练习。不许停，直到学会为止！”金舒曼似乎真的生气了。语气非常冰冷：“使用三维空间的储备神力继续练习。没有学会破碎虚空不许停！”
张欣婷咋舌挤眼做鬼脸。只是没有胡搅蛮缠，一拳接一拳不停的打。貌似她很清楚地知道，金舒曼已经激怒攻心。这时候和他对着干，一定会遭到报复。结局对自己非常不利。还是顺从一点比较好。
十天过去了，依旧没有打破虚空。满山坡都是大窟窿。反而。神力和精神力的应用越发纯熟。
张欣婷觉得很窝火。被人逼着练武，压根就是一种痛苦。小时候天天苦练日日被强迫。自从来到异界为自保一直在勤奋苦练，还没有谁敢强迫她苦练。居然被烂种子........。
于是，张欣婷积压在心底的怨气开始爆发。发泄般乱打一气。什么天马流星拳。如来神掌、七伤拳、长拳只要能想到名字的拳法都打一遍。当然，都是臆想中的乱打。没有一丁点拳法的精髓。
然而张欣婷自幼习武，习武的各种真谛早已根深蒂固融入血液。仿佛呼吸吃饭一样养成一种习惯；锁定目标、探测目标周围的能量波动、调整相应的神力压缩周围能量的同时，强力打击目标。这些基础东东本能般自动进入定式。
其它步奏都没问题。锁定目标，压缩周围能量是为了打断、分割空间能量流动。使得目标得不到补充。从而击破空间。
可是，神力出击的瞬间，锁定目标周围的各种元素、属性能量已经发生了变化、能量的流动并没有因为锁定而断开。分析的数据和具体情况严重不符。因此。神力压缩没起到多少作用。
即便是近在咫尺的眼前，依旧有个极其短暂的时差。大概不足一秒，压缩目标周围能量流动的神力，就丧失了该有的作用。
于是，张欣婷汇聚全部力量，开始钻研快拳，天马流星拳般飞快出拳，想以连续不断重击打击一点，达到破碎虚空之目地。
然而，越是出拳快。空气中的能量流通越快。空气中的补充远远比她出拳快。何况，还要积蓄神力于手臂等各种预备工作。
试过几拳后放弃了这种只有速度，却削弱力量的办法。唯快不破。似乎不切合实际。
这样打，似乎永远打不破空间。张欣婷思索一会，打一拳思索一会再打接一拳。看起来像是在偷懒。其实她在改变思路，按照排除法每一种方式都试着打一拳。
快拳不行。她开始钻研追求力量型慢拳。
进而一想，既要保证速度，又要追求力量。她是学物理的，力量和速度的各种关系，想都不要想她都一清二楚。
这一天，张欣婷回想一遍步奏。仔细回顾计划好的方案。一拳击出。
“噗哧！”
一拳击出，十米之外的空间仿佛棉花团应声塌陷。形成一个直径一米、三四米深的坑。转眼之间，能量回流仿佛激流涌入大坑，迅速将空间大坑填平。
“差一点就要成功了。”金舒曼似乎很诧异。又好像故意嘲讽张欣婷无能。
张欣婷没吭声，似乎有点傻眼，呆呆地看着前面的空间。内心深处满心疑惑。
这一击。似乎没有融入任何一条法则。却又好像将所知规则法则全部融入其中。张欣婷仔细回顾一遍。又开始一拳接一拳不停的出击。每一拳击出，都是一个大坑，大坑的边缘处都有大量空间波纹。
诡异地是，这些空间波纹都是重叠在一起。并不传递。似乎一道道空间波纹。彼此相互牵制。仿佛挖坑时堆砌在坑边的土堆。又好象眼角的鱼尾纹，细碎狭长却不蔓延，只是层层叠叠堆积在一起。像一堆蠕动的蛆虫难看之极，恶心之至。幸好消散的很快。几乎是转眼即逝。
不过，让人毕生难忘的恶心情景还是烙进张欣婷脑海。
迫使她分出一份精神力排除杂念。意外就在这是出现了。排除杂念？多费劲啊。用精神力在脑海里设置一道屏障，像电脑系统般设置一道防火墙，屏蔽这些乱七八糟的病毒。一劳永逸，多简单......。
于是。她在识海周围布置防火墙。却发现没用。貌似眼睛看到传入识海。进入记忆区。
应该在眼角膜上设置，转念一想，不对！神识一样的感官依旧保持着强悍的感应力。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万米之内一草一木的动态。
只能在识海里设定识别系统。想想，觉得工程太大，而且超过自己的知识范畴，还是算了吧。
不过，可以通过分门别类把这些杂念归纳在一起。也好定期处理。
分类归纳？！张欣婷脑海里灵光一闪；简单分类。构成攻击力的基本因素有两个；力量和速度。
乱七八糟的神力融为一体。貌似增强了攻击力，却影响了速度的发挥。应该把各系神力分开，把力量型神力融合在一起。随即一想；各系分开好像太难，工程量有点大。应该另觅其它途径。单一地研究某一系法则似乎简单一些。水元素力量法则！这个比较简单.....。
力量和速度并不矛盾对立。应该能找出交融之处。进而，她想到了平衡！
归根究底，平衡最主要，大巧不工才是精要。
大巧？重要攻击手段之一。貌似精要中的要点。一丝丝灵感犹如一只带毒的吗啡飞速飘入张欣婷的识海深处。
她像着了魔发疯般扎进水元素规则中，单一地寻找水元素力量法则的缘由和融合方式。然而，她忘记了一些不该忘记的东东，这个世界的科学体系不能按照地球思维去考虑。
习武之人都知道，技巧只是攻击手段，可以弥补力量和速度的不足。却不能代替力量。
张欣婷按照固有思路考虑，融合力量和速度，找到最佳的攻击手段就能打破虚空。可惜，她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攻击手段确实能提高攻击力。可是，所有的攻击手段都不属于神性类东东。
比如，直拳和勾拳都是攻击手段。都会构成伤害值，但是伤害值的大小不是由技巧决定的。
归根究底，伤害值的大小要看速度和力量。以及被攻击目标的防御和具体位置。她打破虚空，需要力量。所以她研究法则。这个思路几乎正确。
可是，她妄想用技巧弥补力量的不足也就罢了。偏偏很单纯地考虑攻击力不太强悍的水系。几乎和钻入死胡同的疯牛一心想要破墙而出一样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