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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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王士元?”承祜看着面前头发花白的老人,一身做派,有种说不出的气度,全然不似乡野农夫。

    “这就是你的子女,听闻——你还给他们序了齿,按土字辈排?”老人的子女倒是没有他的那种气度,望着身着粗布衣衫的承祜,窃窃私语。

    老人警惕地看着承祜:“你来小老儿处,怕不是为了做客吧?小老儿不过凡夫俗子一个,往日里给人教教书,招待招待友人,再多的,却是不能够掺和了。送客!”

    “或者,我应该称你为朱慈焕?你既隐姓埋名,为何不隐瞒个彻底,还要将子孙论字排辈?你可知,大清皇帝一直在找你?”

    王士元——或者该之为朱慈焕,面上的平静全然被打破:“你认错人了,小老儿家中几代农民,不认识什么朱慈焕!”

    这些年,全国各地的起义都打着他朱三太子的名号,这些,朱慈焕不是不知道。正因为此,他越发清楚清朝皇帝有多么渴望除掉他,彻底打倒他这面反清大旗。

    他不能承认,绝对不能!一旦承认,他和他的子孙后代就只有一个死字!

    “我既然来到此处,定是有了根据才会来找你的。不过,你也莫慌,朝廷现在还不知道你的下落,我来,只是劝你,最好还是将你儿子们那名字改了。否则,你与你的儿子们的不寻常之处,就会成为一个明显的目标。再者,你最好找个朝廷势力波及不到的地方搬走,远远地搬走!”

    朱慈焕抬头,神色复杂地看着承祜:“你为何帮我?”

    “我不是在帮你,我只是在帮我自己。”

    如若连朱家最后一点骨血都护不住,他永远也过不了自己心理的一关。

    ……

    回程的路上,下起了大雨。

    承祜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水洼之中,心情很是沉重。该说的,他都已经与朱慈焕说了,至于听或不听,就不是他能够决定的事情了。个人有个人的缘法,他总不能替朱慈焕做决定。

    然而,每每想到朱明,他的心中就会有一种难言的孤寂,无法对任何人言说。

    待回到暂居的小屋前,承祜感觉自己脑袋有些昏沉——竟恍惚间看到自己一手带大的少年站在门口,一脸怒容地望着自己。

    他似乎听到少年磨了磨后牙槽:“……哥,你忘了,在我走之前你答应过我什么了?”

    不待承祜回答,他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你答应我,说你会好好照顾你自己,结果,你就是这样好好照顾自己的?嗯?在大雨天的跑出去,还一路淋着雨回来?”

    这个人,究竟知不知道他身子弱,受不得寒啊!

    隔着雨帘,承祜凝视了对面的少年很久,确定那不是因自己的过度思念而产生的幻觉,方才缓缓地露出了一抹笑容:“我无碍的……”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少年拽着腕子一把扯进了怀里。胤礽年岁不及承祜,此时身高恰能达到承祜的肩膀。他将头埋进承祜的怀里,深深地吸了口气:“我想你了,承祜。”

    这声音,清脆悦耳,好似一只猫咪,拿爪子轻轻地在承祜心中挠着,承祜的心顿时软了一片。

    在他感到如此孤独彷徨的时候,有一个人能够一直在家里等待他,不离不弃,实在是一件幸福的事。

    承祜与胤礽,互相填补了对方对于温情的渴望,也因此,他们对于对方的占有欲,一日比一日更深。

    晚间,两人同卧在一张榻上,互诉近事。

    胤礽率先将自己如何混入城中,取得情报之事说了一遍,而后拿头去拱承祜的肩:“承祜,我想你了。”

    承祜拥过他,来了记深吻,唇齿相依,银丝相连,不甚淫-靡。

    他没有说话,却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胤礽手下发力,欲将承祜压倒在身-下,不料承祜早有防备,取了腰带将他的双手一栓,紧紧地束缚在头顶。而后,伸手拉扯他的衣衫。

    很快,少年的外袍被解开,接着是中衣,亵衣……少年似乎不甘于屈居人下,如一尾离了水的鱼般不断挣扎,却愈发挑起了承祜的欲-火。

    此时,胤礽上半身已然全果,显露出少年青涩美好的身形。肌肤如同羊脂玉一般光华,因长年娇养,散发着如同珍珠般的光泽。胸前红樱收到了冷空气的刺激,开始不住地收缩。

    因紧张之故,少年的身子竟有些轻颤。

    “莫怕!”承祜好笑地拍了拍少年被亵裤包裹的饱满臀部,以示安抚。却见少年瞪圆了猫眼:“我才不怕!”

    殊不知,胤礽心中早已是羞恼不堪。若说因他少年人的体力不及承祜,现下被他压在身下还情有可原。可从前,他可是历经花丛的老手,床第之间,何时如此生涩过?真真是不忍直视。

    不知不觉间,他竟将后半句话说出了口,承祜眯起了眼:“哦,我竟不知,我的保成还是个多情公子呢!”

    说罢,惩罚似地伸手扯住胤礽的红樱,重重一弹。胤礽吃痛,虾米似的弓起了身子,喉头竟发出小兽受伤的哀鸣:“呜,承祜,你……”

    “保成不听话,作为大哥,我自然得教训教训你。”说罢,取来温过的酒,倒在胤礽的胸前。

    胤礽只觉胸前一阵凉一阵热,那酒液还在他身上流淌,痒痒的,身上的敏-感之处被它尽数激发。下一刻,承祜火热的舌覆了上去,细细地舔吻,似要将胤礽一寸一寸包裹,从头到脚,一点不剩。

    一时之间,胤礽竟分不出是酒液更热,还是承祜的舌更热。

    亵裤不知何时被褪下,白溜溜的两条腿被承祜握着,放在身子的两边,露出胤礽中央那可爱的昂扬,以及□诱人的幽秘之处。

    被这样火热的眼神注视着,胤礽颇感难堪,承祜却沉醉般地伸出手,缓缓地将胤礽的下-体触摸了一遍。

    被有意无意地不断拂过,胤礽只觉后-穴处一阵麻痒,有一种巨大的空虚自身体中升腾而起,喉头忍不住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唔……”

    ……

    待诸事完毕,承祜抱起早已疲惫不堪的胤礽,为他清理了一阵,方才揽着人,沉沉入睡。

    这一夜,承祜格外好梦,连那些烦恼之事,仿佛也暂且被抛在了脑后。

    他觉得,只要怀中之人在他身边,他就有一直走下去的勇气。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之开坑也久矣,停更之次数也繁也。文章之内,多有断续。有大事堆砌,小事乱章,凌乱杂碎,凡此种种。思路不通,剧情不畅,食之无味,如同嚼蜡。余数欲弃之,思及编辑之荐,诸位之待,终是不能。然余章节混乱,才思已尽,欲作华章,几无望矣。蒙诸位不弃,余必竭力填坑。文质若差强人意,望君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