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Fate/Zero-戏剧的开始

七尾八爪九条命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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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间没几个人清楚,作为妻子和卫宫切嗣相伴九年、又作为母亲生下了女儿伊莉雅丝菲尔的爱丽斯菲尔,其实也只不过是为了让圣杯降临制作的容器而已。

    言峰绮礼从自己的老师,远坂时臣那里知道了这一点,如今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而令assassin伪装成了rider,设计掳走了她。在此之前,他还遇到了间桐雁夜,或说是对方体内的“第二人格”,并与对方达成了协议,以恩师时臣的遗体做最后的诱饵,将原本的“间桐雁夜”的人格彻底抹杀掉。

    之所以会同意和对方之间的交易,也正是因为好奇那位“魔女”的行踪。未远川一战之时,时臣因故提前离场,绮礼却是站在原地原原本本地看到最后的。虽然对话听不清楚,但也看得出两人做了某种交易。之后那位“魔女”便忽然间消失不见,只留下雁夜一个人站在天台上,对着天空伸出了手。

    被对方堵住的时候,绮礼也眼尖地看到了对方手背上少了一道的印记。作为圣堂教会的“代行者”,处理异端的一流刽子手,绮礼并不准备和同所谓魔女做了交易的雁夜多说;孰料对方却忽然叫住了他,并声称要做一个交易。

    虽然那交易的内容实在可以疏忽不记,但绮礼还是意识到了雁夜态度上不一样的东西——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到雁夜,更从各种渠道了解过对方的信息,对方的性格如何,他还是十分清楚的。性格之间的突然变化也并不是没有发生过,但像是现在这样……

    绮礼心里多了点猜测。

    果然,在又一次的相遇之后,对方便坦明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并要求绮礼进行协助。出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绮礼答应了他的要求。虽说对方拒绝了自己使用basaker的要求,让事情变得有些波折,不过assassin的伪装同样十分巧妙,成功地骗过了卫宫切嗣身边的那个女人,让对方以为是rider的攻击。

    注视着躺在花纹奥妙的魔法阵上的白发女子,绮礼心里升起了某种奇怪的感觉。

    也许应该把她叫起来……告诉他,卫宫切嗣到底是为了什么而追求圣杯?

    今晚之后……也许一切都可以得到解答。

    正这样想着,绮礼附身探向爱丽斯菲尔,准备将她从魔术中唤醒。

    然而正在此时,骤然而至的警惕感紧张了他的神经。绮礼下意识地向旁边躲去,黑键已经准备在了指间。回头的时候,出现在眼前的却是一抹燃烧着熊熊黑焰的铠甲身影。

    ……basaker!

    -

    “……今天晚上去圣堂教会的话,一定可以再见一面的。”丈夫爱徒的话犹在耳边,葵抚下忐忑不安的心情,推开了礼拜堂的大门。

    作为远坂家的主母、远坂时臣的妻子,原名禅城葵的远坂葵早已认知到了自己的义务。她崇拜和爱恋着那个始终优雅和强大着的魔术师,以对方的目标为自己的目标。哪怕自己的女儿为此而被送走、哪怕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为此完全站在了丈夫的对立面,她心中的选择也始终只有一个,那天平始终都倾向着时臣。

    说是以夫为天,也并不为过。

    圣杯战争开始以后,葵便带着女儿凛回到了禅城家,等待着战争结果的传来。说是“战争”,其实也不过是几个魔术师之间的战斗罢了,参与的人数并不多,更是在秘密中进行的,纵使忐忑不安,也正因为无法得知过程而稍微松了口气。然而时臣的郑重还是对她起了影响,在这战斗的关键时刻,两人……竟然还能有见面的机会吗?

    葵深吸一口气,抬起头迅速扫视着礼拜堂。

    柔和的烛光在宽大的室内摇曳,淡淡的暗影在墙上和地面跳动,让人感到温馨的同时,又因这礼拜堂的布置而觉得十分圣洁。一排排的座椅十分整齐,左侧前数的几排内,正背对着葵坐着一个男子——那熟悉的身影立刻被葵所认出,毫无疑问,正是自己的丈夫时臣!

    葵的步伐不禁轻快起来:“时臣……”

    她有太多话想要对丈夫说,鼓励、支持、思念、担忧……然而此刻占据了心里大部分位置的情绪,还是喜悦更多一些。她走到丈夫身边,却诧异地发现对方一动不动。转念一想,葵便觉得是因为战争的缘故。她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丈夫的肩膀:“时——”

    声音戛然而止,被她指尖所碰触的丈夫的身体宛如了无生气的木偶,垂落四肢倒了下来。

    “……!!”

    葵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她呼吸急促,眼前所见开始模糊变色,膝盖猛地一软,跪倒在了丈夫身旁:“……”

    嘴唇无力地开合着,葵却始终没有办法再叫出丈夫的名字。震惊的情绪还没有散去,葵呆呆地看了丈夫的尸体半晌,不敢置信自己所察觉的东西。这是时臣,是她的丈夫,是她所信赖和爱慕的人……她期待并祈祷着他取得胜利获得圣杯的时刻,然而此时——

    这是、这是……

    “……时臣?”葵颤抖着声音,再度轻轻地叫了一句。她伸出手,向着时臣死气沉沉的面容探去。一定不是他……也许只是什么魔术师设计的陷阱,这只是个人偶而已——

    然而她不可能错认自己的丈夫,触手所及的冰凉僵硬更是证明了对方的尸体身份。葵心里猛然一沉,跌坐在地,捂着嘴无声地呜咽起来。

    不……不可能的!也许这只是一个陷阱……也许是在做梦……时臣他、时臣他怎么可能会……

    “看来你已经认出来了,葵。”

    熟悉的声音自耳边响起。葵慢慢抬起头,果然看到了自己的青梅竹马。她眼里迅速染上了仇恨,不管不顾地将丈夫的死因归结到了对方身上:“是你……是你对吗!”

    泪水迅速从脸上滑落,悲伤和诅咒占据了整个心灵。葵定定地看着那个身影,喉中发出悲泣:“……是你做的吧,雁夜?现在就等同于圣杯已经落在了间桐家的手上……这是你设计的吧?你满意了吗?”

    改名子站在礼拜堂的门口,一言不发地看着葵。直到对方声声的泣诉越来越激烈、绝望也愈加高亢以后,她才缓缓地说道:“随便你怎么认为好了,反正和我无关。

    “但是,如果想复活远坂时臣的话……远坂葵,你准备付出些什么?”

    -

    打断了绮礼动作的正是库洛里多。

    虽然改名子并没有特地指出方向,但是现在记忆力好得要命的库洛里多还是从某个犄角旮旯里找出了言峰绮礼暂时藏匿的地方。caster和他的master曾经建立的魔术工房,刚好处在市民会馆的地下。caster曾在这里吞噬过不少的魂魄,那些带着怨气的魔力依然残留在当场。虽然条件比不上灵脉,但也足够“当时”虚弱不堪的爱丽斯菲尔完成圣杯的降临了。

    不过现在嘛……情况就不一定了。如果库洛里多自己真的救下了爱丽斯菲尔,以她如今那副健康的状态,圣杯会不会如期降临还是两说;如果真的降临了,凭借着自己先知的条件,怎么着也得满足一把老婆的心愿,想方设法取得原谅啊。

    库洛里多忍不住又捂了捂沸腾的心脏——好像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而这动作看在绮礼眼中,更是类似于挑衅。

    在调查间桐雁夜的时候,绮礼就已经得知了basaker的属性——不,哪怕只看职阶的名称也能明白,更遑论间桐家在召唤的时候还特地加入了两小节特殊的咒语。所谓的狂战士,又另外附加了狂化的属性,想和他直接讲道理应该是不可能的事。然而由archer口中所说出的情报又不得不令人重视,接受了saber对城宝具攻击却毫发无伤的人,自称兰斯洛特的servant……

    绮礼不由得审视着库洛里多。这一次的行动,是他善做主张,还是间桐雁夜搞的鬼?

    库洛里多眼尖地认出了爱丽斯菲尔身下的魔法阵。没怎么犹豫,他便放弃了和绮礼的对峙,径直向那白发的女子走去。他身后空门大开,绮礼便毫不客气地欺身而上,指间的黑键毫不留情地刺向了对方的要害。

    那闪着光芒的利刃还没来得及接触到库洛里多的身体,便已被铠甲外层燃烧的黑火消融殆尽。言峰绮礼变拳为掌,意图利用自己所修习的中国武功八极拳来击败对手,同时为自己的双掌附上了魔术——然而库洛里多却像是先知先觉一样,巧妙地避开了他的攻击,甚至用黑火从他手上反烧了回去。

    那火焰并没有温度,却又仿佛温度极高,直接烧灼着人的灵魂。绮礼咬着牙,硬生生地扛下了这份剧痛,脑中快速过滤着自己所知道的杀人技巧,意图找出这个servant的缺点,一击必杀。

    然而在他扛过剧痛的几秒时间内,库洛里多已经走到了爱丽斯菲尔的面前。皱眉感觉了一下爱丽斯菲尔身体崩解的程度之后,他又回过头,站了起来。

    爱丽斯菲尔如今的情况并不适宜挪动,改名子施加在她身上的言灵已经被更加强大的力量冲破,她的身体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下来。圣杯的降临已经成为了定局,现在没有办法带着她离开,只能在这里等着改名子的到来了。

    ……等等!库洛里多忽然若有所悟,那句“守在原地等着我的来临”不会正是因为预料到了这种情况才发出的吧!

    老婆果然算无遗策!……不对,老婆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可怕……qaq

    库洛里多忽然间止住了动作,倒是让绮礼心生疑窦。比较了一番双方的实力以后,绮礼斟酌着开口道:“间桐雁夜的servant……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的一万现在只有三千四,我早上八点爬起来继续码,务必完成……哭瞎了,更得那么迟的原因下章再告诉乃们,都是因为我遇到了一个蛇精病qaq妈呀为什么我每次出门都遇到蛇精病……

    更新预告:周四早晨十二点之前!!!!!更不完我就改名叫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