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阿花上学5

垚尘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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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我不卖关子了。

    夹腿多年的好处就是,我现在是个名、器。

    名器不用我再普及了吧?什么春水玉壶,什么重峦叠翠,什么比目鱼吻等等等等。

    其实这种名堂,那都是封建社会的糟粕,女人都被器具化了,只为了娱乐男人。吹嘘自己是名器的女人,其实同时也是在贬低自己。

    但是你们都明白,我这种女人,不用别人来贬低,都已经主动低到了尘埃里了。所以我现在可以沾沾自喜地说,我是名器我自豪。

    你们要问我是哪种名器,这个我真的说不出来,毕竟我实在算不上个有文化的人。

    我不是靠外形取胜的,我是靠的内在美……

    还是那句话,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些成年的话题在网络兴盛的年代,也不是什么禁忌,我就简单的说一下好了。

    我的这个“名器”,没有那么多名堂和花样。其实说白了,就是紧致,水多。

    你们别看就寥寥这么四个字,实际上很少有女人能做到同时有这两个特点的。

    一般芳华正茂的少女处子,由于刚解男女之事,做得不多,再加上心理羞涩,紧致是自然有,却更多是干涩和粗糙。男人们在和这样的女孩欢爱的时候,需要有极大的耐心去让她们放开自己,也需要很多的努力让她们变得湿滑。这个时候,男人更多的享受一种心理上的快慰。两情相悦的房、事,交心比交、欢更重要。

    可是,如果不谈感情,单单只让男人用床上的优劣表现来衡量,他们大多会选择已经有风情的少妇,而不是黄花大闺女。其实大家想想也明白,如果你开车出门,你是愿意走那种坑坑洼洼、难以行进的乡间小径,还是走笔直平滑、一马平川的高速公路呢?

    而女人真正能享受两性之间的鱼水之乐,大多也都在二十七、八岁以后了。当然我这里说的都是像各位网友一样正经、正派的女孩,而不是像我这种自甘下贱的风尘女子。

    常言道,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四十坐地能吸土。女人此时能够放开矜持享受了,那汪汪春水自然绵绵不绝。这样一来,水是不缺了,紧致却不见了踪迹。很多女人这个年纪已经生儿育女,或者房事频繁,那里自然也就变得松弛宽阔了。

    有句不应景的诗,我想拿来感慨一下:“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所以,当我既有二八年华佳人的紧致,又同时有三十少妇的春水如柱,我可不是能称得上是名器了?

    本来,像我这种十四岁就没了初夜,从事不光彩职业长达十年之久的女人,早就该跟个无底洞似的,让男人们进来就和没进来没什么两样才对。

    可是我偏偏没有。我不光一点都没有松垮的迹象,反而每次都跟初次似的窄小,而且根本就不需要润滑,就能让男人们随心所欲。所以我的生意一直是蒸蒸日上,财源广进的。

    做我这门生意的人,那里起到的作用,就好比作家的灵感,钢琴家的手指,翻译家的单词储备量一样重要。当然,他们从事的远比我的工作要高贵的多了。

    开始的时候,我并不知道我还有这点妙处。好在不幸中的大幸,我遇到了识货的人。后来我心里隐隐也明白,像我这样既是极品,又碰巧出来混生活的女人,其实并不是很多。

    偌大一个华国里,固然有很多女人都可以称为名器,远的不说,近的就比如比我夹腿年代还要久远的佟娟娟。但是,这些人都是养在深闺人未识的,一辈子最多也就是经历三、两个男朋友,就去嫁人生子,成为某个男人的私有物,并不会被众人所知。

    忘记说一句了,男人都喜欢名器,可是,却不是每个男人都能驾驭的了名器的。我开始解事的时候,只觉得每个男人好似都一个样子,我还没什么感觉呢,人家五到十分钟以内,基本就搞定了一切,还没遇到过一个能勇猛持久的。一般来说,除非是身经百战、自制力惊人的男人,否则还真不是我的对手。

    五分钟虽然不多,但是我给他们带来的快、感,比他们吭吭哧哧努力半个多小时、累得半死还要多的多。

    物以稀为贵,我的身价自然水涨船高。

    所以,在此我衷心地感谢佟娟娟她祖宗八辈。

    好了,名器的科普到此结束,各位有什么疑惑的地方,我再和大家私下讨论吧。

    我上次说到哪里了?

    说到我开始沉迷于不能说出口的快乐之事,生活都变得五彩缤纷起来。

    而这件事,就像是开启了我的欲、望之门,让我从此变得对性更加敏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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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里的一天晚上,我五叔避开我三叔和四叔,跟我说:“花儿,我领你出去玩。”

    我还等着他走了之后继续夹腿呢,所以我果断拒绝他:“不去,我困了,明天还要上学呢。”

    这一年,我家里添置了一个钟表。听说这个是我舅爷家淘汰不用的东西。我跟我五叔说话的时候,还没到六点呢。

    我五叔就变了脸:“滚你妈的。天天睡觉,睡死你得了。快点,别墨迹,跟我走。”

    能让我五叔如此焦躁发火的事情,就只有一件。

    那就是拿我去换春英。

    我自以为自己已经上学了,身份都不一样了,底气自然也足了,所以我就再次拒绝了我五叔:“不去不去,我的作业还没写完呢。”

    我五叔拽住我的胳膊开始狠狠地拧我:“死丫头你敢不听我的话?我打死你。”

    我五叔手上没轻没重的,掐了我两下我就疼得受不了了。

    “别掐我了……五叔我求你了……我去,我听话……”我哭着求他。

    我五叔这才松手,然后瞪着我:“我就不信,我还治不了你这个丫头片子。”

    我对我五叔的怨恨越来越深,此时我特别希望我五叔赶紧死掉。

    吴三麻子照旧笑眯眯地把我迎了进去,我五叔自然是一头扎进了春英的屋里。吴三麻子把我的衣服脱光,看见我身上的几个青紫印子,就问我:“谁掐你了?”

    我说:“我五叔掐的。”

    吴三麻子摸了摸那些印子,突然也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看你就是欠cao的玩意儿,你还敢不来?嗯?你下回还敢不敢了?敢不敢了?”

    他一边问我敢不敢,一边胡乱掐我。

    我没有想到吴三麻子作为我的相好的,居然也会打我。

    我躲着他的手,苦苦哀求:“叔,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你别掐我了,疼啊,疼啊……”

    吴三麻子这才罢手。

    他冷哼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一手开始摸我的下面:“给你个教训。你下次再敢犯,看我怎么弄你!”

    他手上的力气变得有些粗暴,可是我突然身上一个激灵,隐隐觉得有点熟悉的感觉从他手上的位置传来。

    但是这感觉很快就不见了,他放开了我,压了上来。

    这次我清晰的感觉到,他的那个东西在我这里蹭来蹭去,弄得我麻麻的,而且好像还有点不知足,迫切地想让他做点什么来解痒……

    我有些难受地皱着眉头。

    怎么这次和往常的感觉不太一样呢?

    吴三麻子却还和往常一般,蹭了一会儿就泄了气,翻倒在炕上喘着粗气。

    我偷偷地拿眼看他的下半身。

    以往我从来没有仔细看过那个东西,也不会好奇。我见过我弟弟的,也大致看过我爹、我三叔和我四叔五叔的,所以对那个东西并不十分感兴趣。

    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突然很想知道,刚才蹭的我特别痒的东西,到底长得是什么样子。

    那个东西耷拉在吴三麻子的大腿根儿,黑乎乎的一片,就像一块烂肉似的,上面好似还有点白白的东西在尽头的位置流出来。

    原来这东西是长的这个样子的呀。

    吴三麻子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脏毛巾,给我擦了擦大腿,然后让我穿好衣服,就带着我去找我五叔。

    我五叔今天动作挺快的,我们进去的时候,他和春英都已经穿完衣服了。

    春英调笑着跟他说:“老五,你应的要给我扯块布做肚兜的,你别忘记了。”

    我五叔一脸的满足和松懈,笑眯眯地摸了把春英的胸口:“忘不了的。”

    吴三麻子撇撇嘴,眼珠转了转,也开口:“老五,你也给我扯块布吧,我这件衣服都穿了七八年了,补丁都没得打了。”

    我五叔“呸”了他一声:“你要?行,那下次我就不带花儿来了。”

    吴三麻子面上不忿,却从身后狠狠地踹了我一脚:“小、骚、货。”

    我疼得不敢说话,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我五叔也不管我,拉着我就走出了吴三麻子家。

    现在想起来,我挺不理解吴三麻子的。按理说,春英不止有我五叔一个相好的,难道他除了我,就找不到其他人跟他交换女人?谁来睡春英肯定都不白睡,但遇到我五叔这样的,他也太吃亏了啊。而且,我还很龌龊地想,他根本就不用去外面找女人,跟他妹妹春英就行了,何必让春英白干活替他换女人呢?

    当然后来我也有考虑过,我怀疑吴三麻子是个恋童癖,甚至是个半废人,不然我也不会到十四岁才真正被破身。

    但是按照我的记忆,他的那里也不算软啊……

    然后,根据我五叔那时的种种表现,最终我得出了一个结论。

    那就是,吴三麻子,他当时不是不做,而是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