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八卦论调真怂

刘长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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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在讨论一个主题,哪就是新时代的人没有忘记财富是人生富欲的起点,因为她们从来没把自己放在“贫穷”二字上。更有超越时代的逊色言词,有自己青春出色的本钱——现在流行一句话:车贵房贵,没有人的青春贵;这好哪好,没有女人漂亮好。

    秋蝉用的各种高档品牌化妆品,外国进口的高级香水,撒在她身上就像刚盛开鲜花一样,香气溢人。

    说来不是夸张,在大汗淋淋的人群中,或者在拥挤不堪的商店里,给人的第一个敏感信息就是五花八门的嗅觉进入大脑,闻到的就是芬芳爽溢的香气从四面八方拂面而来;空气中那些恶臭,汗臭完全被高级香水消灭了。可想而知,飞速发展的今天人们在使用高级化妆品的时候也在为推动社会消费作贡献,而化妆品的消费已经在人们的固定收入中占了相当高的消费比例。

    可以这样说,是财富创造了美的价值,又是美的消费价值观推动社会消费发展。

    秋蝉用了十五分钟把全身整理完毕,然后愉快地在穿衣镜前照了又照,她的艺术手法越来越有创意。她很满意细眉浓健的眼圈、好看的眉毛、甜甜的嘴唇,因为这些部位的色彩正在闪光。这种闪光的色韵配在她最近烫过的高级发型上,在加上两颗闪闪发光的金耳环,像两颗悬在耳脉中的明亮星星,不时在她的脸蛋上滚动。高高的胸乳,白暂妖嫩的肌肤,女人突出的优点,显露出美貌的容颜。现在她把这一切都放在中心最重要的位置,集中精力调整她那套时髦的,有时代感的、价值二千五百元人民币的服装上,这样才使她在闪亮的镜子面前显露出和谐、漂亮,全身婀娜多姿,像娇艳的桃花正在开放,楚楚绚丽,美极了。

    “怎么样?够时尚吧,雅琴?”秋蝉姹紫嫣红的放电笑颜,体面的站在雅琴身边,得意而富有感性地说:“我这样是不是很漂亮?”

    田雅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她说什么呢,于是继续在看书。

    秋蝉这次几乎是全身赴在她身上,芳香松软的黑发悬在半空中,像飞泄的瀑布顿时挡住她的视线,然后她把雅琴的书洛开。“呀,《企业管理学》,这和考大学没有半点关系啊。”她没多去想,要紧的是她现在怎么样,是妹妹请姐姐观赏她身上有什么缺点似的,“嗯——你真是,我穿上怎么样,美丽吗?”

    田雅琴瞧着,几乎是凭少女的直觉,精贵、高档、富有、有品味。

    “漂亮,很美,像超级模特儿——你已经变成了另一个秋蝉,和我看见从前的秋蝉不一样;从前的秋蝉不见了,而这个秋蝉又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曾秋蝉.和我说话的你是从前的秋蝉吗?”

    “嗯——我不愿意和你竞争,再说我也没有那么大的毅力,把自己关在房里老抱着书看。也许这是你愿意要的生活,可我没有这个雅兴。”秋蝉对书本一点不感兴趣,她是讲现实,讲青春就是财富,讲美丽就是人生,讲外在华丽的美就是女人的本钱…..。

    雅琴摇了摇头不赞成,也不反对。

    秋蝉却不以为然,认为两人的价值观根本就没在一条道上。

    “我喜欢用这样的方式去寻找感觉,去追求我的人生。这是我的选择,我是不会强求别人,你同样你也不要强求我。”田雅琴不愿意把话说得太过分,“我们姐妹之间的差别就在这里,很正常,不其怪。”

    “学生时代你就是这种观点,现在你还是这种观点。雅琴,你应该变一变,时代都在变。”秋蝉认为她思想落后:“你去外面逛溜一圈就知道变化有多大,改革开放把所有人的传统观念都改变了,忙碌,时尚,新潮流,向钱看,当然也有学文化在继续充电的。”

    “是吗?你说我该如何变,和你一样上舞厅,去酒巴,或者天天逛大街买时尚衣服,我有哪么潇洒吗?”雅琴的观念和秋蝉不一样,她想做点实在事,不想花花绿绿聊度一生。

    “雅琴姐,我知道你想干一番事业,我理解你的心情,如果我是你或许也会这样。不过筚路蓝缕的事,我做不到。”秋蝉换了一身衣服又换一身衣服,在镜子面前照了又照,脸上是嫣红的笑容。

    “秋蝉,也许你的观点是对的,也许我需要时间。谢谢你对我的关心!”雅琴仍然在看她的书。她看了看时间,在过两小时她就要去电大上课,上班、上课、去食堂吃饭、回宿舍睡觉四件事是她的直线工作路线,天天重复着。

    “雅琴姐,你看我漂亮吗?”秋蝉又换一套时尚衣服,大开口领掉在胸口,白白的乳肌露了四分之二在外面,非常时尚,挺勾引男人眼球的服装。

    雅琴看了看,然后把书放在桌上,站在秋蝉面前。

    “大美女,漂亮,我是男人一定取你。不知我这样说你满意吗?”

    秋蝉嘿嘿地笑,而且很开心,好像她很满足雅琴的评价。

    “哎,有啥感想?”

    “我喜欢做髀肉复生的事。”

    “书呆子,没劲。”

    “是吗?”雅琴不愿意争论,不愿意为胭脂粉艳的事伤和气。

    “不是吗!”秋蝉的爱美心受到雅琴冷落,她极不高兴,使劲把衣服甩在床上.

    “也许以后我们会有结论。”田雅琴不冷不热,说话慢慢的。

    秋蝉的情绪像秋天的云,说好就好,说变就变。她笑着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离相约时间还有十多分钟。在这种时候她不愿意和田雅琴争论,再说谁输谁赢有意义吗?爱好不同,很难讲到一起,即然说不到一起就没必要再说啥。她还是像往常一样,不冷不热给雅琴打招呼的口气说:“对不起,我有事,可能会晚些时间才回来。对了,你的事我一定给他说。”

    诚然,人的理智和感情就是这样,两人争论以后,她们还是那么亲切、友好,姐妹情谊在她们心灵中总是牢固不破。秋蝉就是这种性格,没再多说话就走了。

    田雅琴急忙跳下床,拉开门正要叫住她,但是她改变了主意,又慢慢的把门关拢_____她为什么要去惊动她?八卦论调真怂,自由到底会给她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