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征服爱情必是缘

刘长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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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静悄悄的,微风中有一股淡淡的泥土蒸发味,路边的小草终于等到了天阴夜凉,张扬的叶茎笑着、跳耀着、和伙伴们在愉快地大口大口地吸收微风中的晚露。轻轻的脚步伴随着幽静的月光一会儿是倒影,一会儿在移动,在月光的叠嶂起浮中变换方位。恋人在皎洁的月光下絮语俏脸,甜蜜拥吻。夜深人静,茫茫大地沉静在夜幕中悄然入睡了;听不见他的呼吸,看不见她的睡姿容颜,但她的俏脸却是朦胧的,美极了。夜风轻轻,不时带着一丝凉气拂面而过,风中还有一股江水甜澈的芳香,此时此刻秋蝉感到爽及了。

    静静的晚风吹在她文静的脸蛋上像注射了兴奋剂似的,把一切不愉快和烦恼全赶跑了。如果说这是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哪么这种欢爱的力量就是风,就是闪电,会超越人体热能冲破的全部,成为异样的、发烫的、勇猛的、一股触激着挚爱冲动的欲死欲仙的愉悦碰撞。

    不知是怎么的,就是这种力量使秋蝉站在一片长满青草的小沙滩上,出色地望着黑夜降临时出现在空中皎洁的月色和闪亮的月影。她没有在往前走,仿佛被美丽夜景和皎洁的月色吸引着——宁静沁人的湖光粼粼,夜色映景,远处的灯光,近处的河水在灯光的反射下翻腾起细细波浪.旁边的小溪还有潺潺的流水声,像是美妙的夜色吹奏的催眠曲.渔夫的渔船在江中晃来晃去,随着江水在缓缓的流动。渔船上还亮着柔弱的灯光,在黑夜中一闪一闪的,油灯的灯光好像是浮在江面的彩灯,慢慢在漂逸,远去,一会儿看不见船儿的踪影。

    “秋蝉——我。”张建国站在她身边,顿时有一股女人的芳香顺着风朝他扑鼻而来。味道很浓,清纯的、香香的,女人味夹杂着胭脂的香水味。他闻到这种味道特别敏感,荷尔蒙突然急聚上升,除了有一种窥视的享受,就是欲情越轨的冲动。

    秋蝉站在岸边,在静静的观赏夜景月光,欣赏沙滩上的小草。

    “秋蝉——你会原谅我的。有些事我是身不由己,可是我该怎么做。道理摆在你我面前,你明白,我不糊涂,请你理解我。理解我对你的爱,理解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秋蝉没有说话,在仔细观看沙滩上开着小花的小草。她一会儿看着小草嘿嘿的笑,一会儿看着小草的花芯出神的发呆。

    “你在说什么?”

    “你不愿意面对现实,那就错了。人人都有选择自由的权利,人人都有友谊交往的自由。但是,我们之间就不一样,你可以自由自在,我也可以自由——遗憾的是我要先放弃家事,然后才是你。”

    “为了我——为了我你愿意放弃家庭吗?你愿意吗?”

    “我不认为这样做有什么错。”

    “为了我,你愿意丢弃任斯凤吗?愿意丢弃你老婆吗?”

    “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会维持多久,早迟会分开的。”

    “当初你为什么要取她呢?”

    “我不知道。”

    “你爱她吗?”

    “这个问题我该怎么回答你呢?”

    “讲真话,是爱她,还是喜新怨旧?”

    “最开始非常爱她,后来我们就疏远了,总感觉少了些什么,没有*,没有激情。”

    “是哪种事不够刺激?”

    “不完全是。”

    “哪是为什么呢?

    张建国没回答她真正原因,也许他有更多隐情。

    “到目前为止,至少我有所准备,但这种准备有时很可笑,有时觉得很危险。但是我和你在一起的这些日子,精神压力轻松多了,以往的紧张全消失了,因为是你的力量使我换发青春,——可我还是愿意这样做。”

    秋蝉不知说什么好,是同情吗?是爱情吗?——但是在她掩饰的心里很是理解他,也十分同情,就是这种情感反射作用在很短时间内她开始改变主意。此时她发现张建国的神情有些紧张,也有些内疚,作为男人有这些紧张和内疚的情绪她更理解。

    “看你说哪里去了,我们是好朋友了,我怎会为这点小事让你过意不去。再说你帮我很多忙,我随时会找机会报答。”

    “秋蝉,你很聪明。”

    “不,我还要感谢你,因为是我认识你以后,你给我的帮助太多太多,使我明白了很多的道理。建国,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秋蝉走下山坡,在脚的旁边愉快地摘了一棵小草,“建国,时候不早了,我们走吧。”

    她把小草放在张建国眼前,含情地笑了笑,“你看她,长得多结实!”

    “长期生长在野外,她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也可以自由自在去寻找她生存的空间,寻找她的爱。”

    张建国站在她后面,一股热流向他突然袭来。

    在黑夜中他看见她美丽的背影,看见她含情的笑,看见她春色旖旎的俏脸,他在心里赞叹。

    “她是多么的美丽啊!”

    “秋蝉——”他走回来,又站在她面前,“我们不能谈点别的······也许这话应该我说。”

    秋蝉突然停下来,瞧见他惊诧的神色。

    “干吗,难道有什么话不好说?我说过,我们是好朋友——看得出你的表情,还不相信我,有啥话你说。”

    张建国的表情裸露在月光下,能够瞧见他烦躁的心情有些激动,偶尔也有几分内疚。

    秋蝉站在他旁边,妖柔而文静,非常愉快地说:“怎么,信不过我说的话?”

    “不,我……”

    张建国不知怎么了,突然有些失控。也许是他从微弱的月光中看见她的表情有些异样的变化;也许是他的某种机能受到冲击;也许是他早就有所打算;也许是他等待她开口说早该说的那句话……可是,这些他都失算了。

    站在他面前的姑娘变了——她变得陌生,有过性,是一般人不能征服的一匹野马。过了好长时间他注意地看着她,好像又不完全是这么回事,她笑着,表情大方,勾情依沁,让他感觉异情浓味实足。这种异情浓味的感觉有时像情爱相依的兄妹,有时又像风脉水起,相异相依的恋人,有时又像最好的朋友没有距离,让他不想放弃,不想丢,是爱不离手的情人!

    “秋蝉,你太逗人宠爱,是你貌若娇仙的一举一动在勾我的魂——你知道吗?特别是见到你的第一天,就把我迷住了,从哪以后我就不想你离开,有你在我身边就有一种轻松愉悦的诱惑感。你和我除了是最好的朋友,我们还会是情——情友。”

    秋蝉好像点头承认,又好像点头否认,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