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权钱交易一拍既合

刘长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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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建国有了一夜情,得手了,把秋蝉玩在手里。另一方面他是真心爱她,这种爱不但是二手情男人,有家事的大男爱小处女;事到如今他该怎样确定这种关系,情妇,还是情妃。

    当然他清楚这种爱会有代价,不是用钱就能买到,而是他动了真情。每次见了她就是一次强烈的激情和冲动,被她的清纯、风情似水的妙姿吸引着。在和她第一次见面哪天他就有爱的冲动,在心头策划要得到她。于是后来他的印象很深,尤其是她说话的声音含甜量很高,眼睛很水,站在他面前觉得她是非常漂亮、举止温柔、话中有情、情中有感、爱动情、爱帮忙的姑娘。起先,他是作为朋友的真诚友谊和她交往,过些时间这种友谊开始升级,他又以朋友真诚的友谊爱她,给她力量,给她引向生活的甜蜜大道。

    再后来就不同了,他带她参加各种社交活动,结交各种有权势的人物。到餐厅、到酒家、到高级宾馆,去舞场跳舞,去各种高消费情吧玩,到开放的活动场所幽会。

    他觉得对一个异性朋友单有这些还不够,还要有现实生活经历给她做指导,使她明白生活道理,懂得生活是五光十色,绚丽灿烂的人与人的社交友情圈子。然而,当她接触到的时候,这个道理变的很简单,很明显,很自然,很有人情味,差不多都是人之常情的事。

    诚然,张建国和她在这个时候的关系很快达到蜜窃顶点。他开始关心她的私生活,接受她温柔的请求,在理智上给她力量。实际上她的另一个情人已经开始陌生,离她的距离更远。有另一个人插了进去,她的行为和内心世界得到一个信号,很快她的感情已经超越了自我控制——是另一个人强权购买控制。就是这种结局的转换,张建国后来取得很大的主动权,让她悄悄的、心甘情愿的、很融洽的走到他身边。

    秋蝉通过和他的交往,更进一步认清了他的为人,自由接受他的正统教育,自由自在和他闲谈。在这之后她对他的感情开始放松,打开了异情闸门,越过了清纯鸿沟,给他甜蜜的吻,给他温柔的笑。

    虽然张建国多次在她面前多情,多次靠近她,咧着嘴露出煽情的面孔,把注意力全心地放在她身上发呆。他差不多长时间站在她面前,目光似火一般的盯住她的文静脸蛋,向她表现出男人的真诚。多次的表白,多次的献情,多次的窥视,秋蝉后来不知不觉被他挑逗的真诚迷住了。

    秋蝉也理解他到来的苦心和痴情目的。在这种男女激烈感情的刺激下,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两人情感的窥视突然相碰,她几乎想拥抱心中的白马王子,使他真正明白她心里有他,在乎他——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只有一瞬间,很快就被无影的障碍否定了。

    实际上张建国这时比谁都明白,比谁都放得开,想得明,不放弃。第一次合作,第二次联手,这之后有无数次的合作和联手他都记不清楚。但是有一点他不能否认,哪就是他和她在后面的合作不是工作合作,而是工作合作上升为情感合作,天天在一起,他可以每天看着她,窥视她的心在想什么。

    这以后张建国更加动情了,接近她的机会次数更加多,从一天一次上升到一天三次,如果有四个小时见不到她就会收到她亲笔写的小短信条。她在信上向他解释没法见面的苦心,给他讲她的寂寞,还在信上告诉他谈话的时间和地点。于是就是这样你来我往的秘密交往,他深深知道在她身上有了足够的位置。他的自由野心在扩散,在激增,*的野性却像一只在山里逃出的猛兽向她冲击。他向她求爱,最后他下定决心要得到这种爱——这种爱是属于他的。

    “相信我的真诚,我们永远是朋友,是哪种情人的朋友。”

    “是的,我信你的话,我也会这么做。

    “这就好了,总算听到你说这话,证明我们的想法终于一致了。”

    “是这样。你想什么,我就为你准备什么。”

    “我请你去办一件事,你愿意不愿意?”

    “什么事?我毫不犹豫就会去。”

    “比如我叫你离婚,你能离吗?”

    “这——我很高兴你说过这话。我会的。”

    “我让你吻我,你敢不敢?”

    “我知道你会说这句话,让我吻你的俏脸。”

    “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已经决定要和我走这条路吗?”

    “这样不好吗?结婚是自由的,离婚同样是自由的。秋蝉,我有离婚的自由,也有结婚的自由。”

    “不,只有我才有结婚的自由。你想第二次结婚吗?你老婆怎么办,女儿怎么办?“

    “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我就马上离婚,让女儿跟着她。”

    “为什么?我答应嫁给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要和她离婚,永远不能和她好,你愿意吗?还有,不准对你女儿说我破坏了你的家庭。”

    “我答应。只要你嫁给我,你提的啥条件我都答应。”

    “真的吗,不会骗我?我要你发誓,不准骗我。”

    “发誓,我只有曾秋蝉,不会有另外女人。”

    “你还要说爱我。”

    “秋蝉,我爱你,我永远会爱你。”

    “好笑,你以为我真的会给你吻吗?”

    “我不理解你的意思,难道是在欺骗我?”

    “············”

    这时张少先不知从何处串出来,突然出现在面前,看见张建国有些走神。

    “张主任,原来你在这里,打几次电话没人接。搞啥明堂,办公室不留人?”

    张建国突然傍住了,一时慌了手脚。

    “哦,是张老板啊!办公室闷得慌,出来透透气。”

    “赵密书,你先去,我和张主任谈点事。”张少先老练,说话办事既有原则,又有上下级关系的友谊:“老弟,去办室坐坐?

    张建国看见赵密书走远了,他才轻松自在和张老板走进厂部办公室。

    “老弟呀,现在的情况不妙啊。”张少先点燃一支烟:“你也来一支?”

    “不用。”张建国端着茶杯,坐在旁边沙发上:“是南纺遇到难题了,还是你张老板遇到啥事?”

    “改革对你我冲击都很大呀,老弟。”张少先听到风声,企业有大动作。现在的形势突变,建立以市场经济为主体的现代企业制度,股份制、私有制,改制、破产是国营企业必须要走的路。

    “既然是这样,当务之急做点我们该做的事。”张建国比谁都清楚,改革就是权利在分配:“利用手头的资源,搞点财富在分配为何不可呢?”

    张少先抽着烟,神情怪忌的、很难捉摸的情绪:“我想过,好多事都要经过王厂长,很难办。就是不经过他,办起来风险也大。”

    张建国想通过黑白水道,再利用白道:“张老板,操作上的事我来办,你只管放流。你看怎样?”

    张少先和张建国同性张,从性氏上讲是一家人,按工作关系是上下级,平时他俩就是兄弟相称,关系不错。

    “行,在合作一回。”张少先看了一眼兄弟,然后笑着说:“秋蝉去技术科任副科长.。你们是啥关系我不管,要给我留点迂回的空间,给我多长点脸,你懂吗?”

    “还是张老板想的周到,兄弟一定注意。”

    张建国一只脚站在白道上,光辉的人品让所有人称赞,务实的口碑就像他的性格一样豁达善解人意。另一只脚踩在水道上,心狠不留情面,完全是另一张阴险狡狯的脸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