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祸从天降遭噩运

刘长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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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的天气不错,暖暖的,空气中的湿度随着季节变化有所增强,清新的风夹着潮潮的泥土味,不时还有一股浓浓的有机肥发酵的燥味拂面过。曾伟成今天起的很早,不到七点就到公司去了。

    最近一段时间他一直把秋蝉的事情挂在心上,母亲问了他好几次秋蝉最近的情况,他都瞒着。至于他本人一点也不知道妹妹在干什么——也许他和母亲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曾伟成象往常一样,到了单位要在四处看一看,然后小站一会才打开办公室的房门。接下来的工作就是打扫商品货柜,清扫货架,多拿些花色品种摆在货架上,能够吸引更多的顾客对土特产品的关注。准市场经济的宣扬顾客就是上帝,上门服务,周到礼貌,主动热情接待顾客,给顾客介绍各种产品的性能,使用效果,所含成份,对人身有哪些好处等情况。

    诚然,曾伟成正在做这些前期准备工作时,突然闯进来了六七个青年人。他心想今天生易一定不错,刚开门就有这么多的顾客。有这种好事他一定要做到服务第一,工作周到,对顾客热情礼貌,不能让顾客冷场因而对挑选商品的怯趣。于是他陪笑着,十分客气地给几位年轻顾客介绍商品,问他们要点什么;并解释说明这些产品全是本地生产的土特产品,质量可靠,价钱不贵是非常好的品牌。可是几位年青顾客好像是装模作样,故意东看西看对货架上的商品没有兴趣。

    “你就是曾伟成?”高胖子的神态有点怪,他问道。

    曾伟成突然觉得很奇怪,他们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呢:“我是曾伟成,你们有……?”

    “不用问,请你出来下。”中间一个年轻人叫李四娃,说话粗声大气很不讲理。

    曾伟成瞧着这伙人的表情怪怪的,带着仇恨,预感到有可能事情不对。然而他冷静面对,一时讲不清楚这伙人要对他干啥。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什么事,还装的一本正经。”李四娃面带恶笑,后面几个人气势汹汹地冲到曾伟成面前,唾沫星儿几乎飞到脸上。他感觉事不对头,突如其来的打砸事件他一时搞不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站在他面前的高胖子更凶。他在想,高胖子也许是这伙人的头目,气急败坏地抓住他的手。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放开我。”曾伟成非常气氛,正打算找脱身的机会,这伙人己经把他围在中间。

    “干什么?你知道老子的厉害就晓得是干什么?”李四娃恶狠狠的上前抓住曾伟成的衣领,其他几个人在后面助威。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和你们无冤无仇,我也不认识你们,放开我——你们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曾伟成被李四娃抓住衣领,另外两人压住左右手,他被围在中间无法动弹。后面几个家伙越逼越近,开始动拳动脚。

    “喊啦,我叫你喊啦。”张兴恶狠狠的上前朝着曾伟成的额头上打了两掌。“你再喊,老子叫你死在这里。”

    后面五六个人也跟着吼吓,边喊边为张兴助威。

    高胖子似笑非笑,怪异的样子,恶狠狠的眼神。

    “你们搞错了,你们一定是搞错了。再说我和你们没结冤,没有仇,从来不认识,更谈不上有怨恨……”曾伟成继续在解释,在稳住这伙人冲怒的仇恨:“你们这是在为谁干,告诉我?”

    李四娃和张兴反背着曾伟成的手,高胖子提起他他衣领,气势汹汹地说:“为什么?我告诉你小子,你和秋蝉到底是啥关系?如果你们真是恋爱关系,你就马上和她分手。怎么样,我们的条件不苛刻吧?”

    曾伟成突然大吃一惊。他一切都明白了,面对着这伙人他没有说话。现在他开始装糊涂,这伙人后来在讲啥他仿佛一句也没有听清楚。过了一会儿,他仿佛听到高胖子继续在大喊大嚷,声音特别大,两只眼睛又红又鼓。

    “你和秋蝉到底是啥关系?告诉我,你们是什么关系?说呀,到底你们是什么关系?”高胖子提高了嗓门,拳头捏得吱吱响。李四娃和张兴反背着曾伟成的手,气急败坏的眼神充满着杀气。其它几个人早已不耐烦了,在等高胖子下命令。

    这时的曾伟成在继续装糊涂,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更不知道秋蝉除了什么事。其实他和秋蝉是哥妹关系,也是没公开的恋人关系——难道她真的在外面爱上别的男人了吗?不可能,秋蝉不是见利忘谊的人!

    “说呀,你和秋蝉到底有没有那种关系?看来你小子真不愿意离开她,就等着遭死吧!”高胖子失去了耐心,给他后面的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几个人递脸色:“这小子不老实,给我好好教训他一顿。去吧。”

    李四娃和张兴动了手,把曾伟成打翻在地,顿时鲜血从鼻孔往外泄。

    “兄弟,你还是乖乖的让位,我们是拿钱办事,不要为难我们。”另外两人站着马步姿势,两手叉腰,把曾伟成围在中间没法脱身。

    “你小子的胆子真不小呀,动到我们张哥头上,活得不耐烦了,想找死呀!你凭什么和我们张哥比,也不看自己像个啥东西。”张兴说出了秘密,于是气汹汹的上前就给曾伟成两脚,正好踢在小腹上。

    “你小子敢抢张老板的女人,就是死人一个,你知道吗。”李四娃又是一脚踢在曾伟成下身,恶狠狠地说:“去死吧!”

    “哎哟!”曾伟成大叫一声顿时倒在地上,两手抱住腹部,倒在地上连滚又喊。

    刚才的几个人蜂拥而上,拳打脚踢,出手凶狠,像是打漏了气的皮球,把曾伟成压在地上一阵猛打。四周没有人,只有这伙人的叫喊打砸声,还有曾伟成哎哟的呻呤声。

    就在这时,旁边站着的高胖子发现势头有点不对,给张兴和李四娃递了个脸色,暗示赶快走。

    “张兴,赶快跑,不然警察马上就到了。”李四娃向大家发出信号,几个人飞快地跑走了。

    “张兴,我们走,下次再找这小子算账。”张兴和高胖子跑在最后面,其他的人跑的比狗还快,不一会儿就不见踪影。

    “高胖子,李四娃,张兴,还有张哥,张老板”这个人的名字曾伟成听的十分清楚,他们的名字也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们说的“张哥”是谁,张老板又是谁,难道就是张兴这个家伙吗?不可能,决不可能是他,也许他们都不是,一定是他们后面的人。这个张老板有可能和秋蝉有关······曾伟成在自言自语地问自己,找不到答案。

    高胖子一伙跑了以后,曾伟成从地上爬起来,他感到头重脚轻,脑袋昏沉沉的,满脸是血,他不知道在地上躺了多久。这时候在他脑海里突然产生一种可怕的念头,或者是他预感到不幸的事件并没有结束,也许那些家伙还会来找他的麻烦——他被这火人打的鼻青脸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