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战路演暗博弈

刘长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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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秋蝉在张建国家里玩的很开心,特别快活。这是她第二次到张建国家,如果说第一次是两个女人认识,第二次就是两个女人一场情感大戏的悄悄实战路演。

    这天在一般人眼里是很平凡,几乎平凡的什么也没有,完全和平常一样。可是在秋蝉眼里就不一样,她在这天做了很多她以往没有做过的事情,可以这么说:她战胜了困难,获得了主动权。另一方面她更清楚了,在哪个小世界里还有她一部分,过去没有的,现在要得到,过去失掉了的,现在要找回来了。

    居然秋蝉在坚持这个信念的时候,违背了她的生活原则。她的心里自然是矛盾的,尽管这样,可是她还是要去。她现在想到,虽然前面是不好走的路……那时生活会用冷酷的目光望着她的眼睛,一切都有可能成为过去,都有可能忘的一干二净,在她生活的周围也许没有欢乐,在她的灵感世界里也许很难找到快活的情绪——而在那时,她会觉得苦难是长久的,眼泪也许会是她的朋友。

    “不会,绝对不会是这样的局面。”她否定了这个想法。

    至从秋蝉秘密霸占了张建国以来,此时此刻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激动,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高兴过,可以说这是她获得主动的开始。于是她激动地对自己说:“他是属于我的,他的一切都是我的。是我占领了他的灵魂。不,我怎么要说这种话,让别人听见显的没有教养——没关系,说这种话有哪点不好,现在不是通用常用人人都爱讲究漂亮,惹人注目,我说这些话也算不上有好坏。”她在心里自言自语地说,感觉甜滋滋的。

    此时,她的激情十分奢旺,感情达到了顶峰。她己经把全部都交给了他,现在还讲什么害处不害处,一切害处都会过去,坏的结果也许是好的开始。女人和女人的争斗不但有感情的,也有警觉的,她随时会警提她的对手。可是她的对手有准备吗?对手的意志坚强吗?她不知道。

    太阳早早的沉下去,天边仿佛还有最后一丝余光。过了一会儿,月亮挂在半空中,皎洁的月光照着大地。天和地仿佛越来越近,银灰色的光芒悄悄地在天边滑动,白色,蓝色,黑色的云块飘的又快又缭乱。不一会儿隐隐约约被残云遮住了月亮,又过了一会儿云散了,皎洁的月亮露出素颜白脸,天边还闪烁着一抹亮光;没过一会儿,惨白的光茫顿时显得更白更亮,把黑夜的大地点缀成了白昼。

    这时候天和地仿佛越拉越近,空气中凝滞着朦胧的薄雾;大地静静的,远山的植被茂盛繁密,葱绿的森林重峦叠嶂,安静的沉睡在月光山峦之中。夜色笼罩着整个城市,此时的夜空显的更沉更静,各家各户都亮起了灯,街道两旁的路灯比宿舍的灯更亮——秋蝉不止一次在张建国安静的客厅里做客散心,这些时间她是这里的常客。

    客厅里亮着灯,光线暖暖的柔和温馨。三四两厅的房子装修华丽,又宽又大,物品的摆放有条不紊,看上去很整齐。紫红色的实木地板又光又亮,看来是女主人刚洗擦过,隐隐约约还有水的痕迹。

    秋蝉大方地坐在书橱前,一会儿看书架上的书,一会儿看旁边的精美饰品。平时来她总要在书橱里看这看那,然后挑选几本有阅读价值的好书放在面前细品慢读。有一次她在书橱里找到一本有悠久历史故事的好书,很有趣,书里有的故事她小时候听妈妈讲过,但哪时她听不懂,不停的向妈妈问这问那。年轻的妈妈由于没有受到好多的教育,要把中国几千年流传在民间的历史故事和传说解释清楚的确有困难。

    她记得在八岁的时候妈妈给她讲了一个“盘古开天地的神话故事,这个故事是五千多年前远古时期的神话传说,当时流传在民间,没有文字记载,是我们人类的祖先口传硬记流传下来的传说神话。古时候流传这个故事说的在天地开辟之前,宇宙不过是一团混混沌沌的大气,看不见光,听不见声音。大地万物啥也看不见。这时候,出了一个盘古氏。盘古氏力气很大,用大斧头把一团混沌劈开了。轻轻的气往上浮,就成了天;重的气往下沉,就成了地。

    “以后,天每天高出一丈,地每天加厚一丈,盘古氏本人也每天长高一丈。这样过了十几万年,天就很高很高,地就很厚很厚,盘古氏当然也成了顶天立地的巨人。后来,盘古氏死了,他的身体的各个部分就变成了太阳、月亮、星星、高山、江河、海洋、草木等等。”这就是盘古开天地的神话。

    “神话毕竟是神话,现在谁也不会相信真有这样的事。但是人们喜欢这样的神话,一谈起历史,常常说“盘古开天地起,这是因为它象征着人类征服自然的伟大气魄的创精神,——这种精神是民族的魂!”

    秋蝉心目中的盘古氏是她崇拜的人,这个人的神话形象在她童年的梦中又像是个迷。她请妈妈讲,自己在旁边听的入迷,神话中的传说越听越神,盘古氏的形象越听越伟大。她问妈妈?盘古氏比*还大些呀。他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吗?妈妈给她讲“盘古氏和*”两者的关系,盘古氏是传说中的故事,*是神化中的人,一个是传说中的故事和一个神化中的人,加在一起故事就更加神话神密。给她讲了很多,也用了很多她不懂的名词和形容词。妈妈的用意她理解,在表达上尽量把这两个人的关系讲明白、讲透、讲清楚让她懂、让她接受快些。可是妈妈越讲她越糊涂,越讲心情越急躁,她不但没有弄懂这两个人的关系,她的思维也被打乱了,“*和盘古氏”在她的脑海里没有搞明白,也是她童年不解的迷。

    后来她受到全国山河一遍红的洗礼,才知道*是何种人物。她热爱*,在教科书里,在电影院里认识*是中国的领袖,这个时期她被卷进红海洋里……盘古氏这个神话传说的神话故事在她二十岁的时候也知道了一些,也就是说在中国五千年前的远古时期,盘古氏的神话传说在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轮廓。现在她弄懂了,盘古氏的传说和这样的文化结构说明什么呢?

    卧室的光线又昏又暗,暗得仿佛看不清人的神态,光线的余光反射在她身上才发现他裸露粗浅的轮廓。她在客厅里,被暗淡的光拉开了距离,当张建国开心的出现在卧室时,她才发现他手里拿着两支玻璃杯。

    秋蝉急忙地把脸转向一边,心里热乎乎的,感觉发烧滚烫。

    “建国,这是干什么?告诉我。”

    “非要我说?”张建国不慌不忙坐在旁边。

    “是的,应该让我知道啊!再说这几天我感觉怪怪的,说明你心里有事瞒着。”

    “我有这个习惯……秋蝉,你是我的朋友,我欢迎你来,我的妻子也非常喜欢你来。”

    “哦——她有这么好?这么说她真是好人。建国,你的妻子真的会喜欢我和你在一起吗?”

    张建国倒了两杯上等红葡萄酒,另一杯递给秋蝉。

    “我早说过,你不应该有过多怀疑。你是我的朋友,而且是我工作的朋友。你也是我妻子的朋友,她怎么会不喜欢呢?对了,我的妻子不是你想象那种女人,她不会吃醋。”

    “可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建国,我身上已经有你的醋味,你身上不但有我的醋味,还有你老婆的醋味,你觉得公平吗?我认为人人都不喜欢醋味,到后来就会有很多醋味在你面前,这时候你可以挑选,并且还可以随机应变。”秋蝉说这话己经点明了,这种神神秘秘的日子不会给他太久,叫他见好就收。

    “我不会让你失望,再给我点时间。”

    “建国,我已经给了你够多时间,但你并没有用行动告诉我。”

    张建国在秘密策划和他老婆离婚的计划,但是时机还不成熟。这个计划他不会告诉秋蝉,如果这个计划时机一旦成熟,他会毫不手软的对他老婆下手。

    “宝贝,听话啊!到时我们会风风光光在一起,我为你举办规格最高,让你最满意的婚礼。”

    “还要等多久?建国,说话要算数哈。”

    “宝贝,忍忍,现在我们是顺风顺水,快了。……来,干一杯。哦,对了,你让我想起最初的往事——你挺不错,就是这种朋友情让我们有了今天的密切交往。比如说我第一次看见就想和你交朋友,是哪种占有你的朋友。可是很奇怪的,你当时并不想理我,让我很失望,没面子。后来过了一段时间你给了我一次机会,是很巧合也是很重要的机会。"

    "是吗?"秋蝉甜蜜的看着张建国发呆.

    "后来我们在一起度过欢笑有趣的时光,在一起谈笑风生;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你住在什么地方,叫什么名字,是你的漂亮让我改变了主意。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有哪么大的勇气,也许是你的美貌让我大胆的走进你怀抱。从这时起我们的关系就不是定位在一般的朋友上,而是你给了我第一次情感往来、融洽相依的男女朋友关系。因为是你的美丽打动了我——使我做出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大胆计划,这个计划像是上帝在为她做主,给了她自由选择的空间。"

    "什么空间?我咋不知道?"秋蝉故意问.

    "是的,而我的攀龙附凤计划没有花多少时间,也没有多少苦恼,很快你就会同意嫁给我。而我的妻子还蒙在鼓里,和平时一样没有一点怀疑,连我俩在一起她也没有多疑心……对不起,说些话不是在夸耀我的义形于色的甜嘴,而是在讲我的心里话。有一次你对我说是阴谋,现在我承认这就是我要得到你精心设计的阴谋。秋蝉,现在你不应该怀疑我再给我点时间的理由,因为我们除了安全,还需要有足够多的财富。”

    张建国看上去全身炽热,满脸都是欲壑难填的躁动神情。

    “好啊,你是搞阴谋鬼计的小人,真坏!”秋蝉笑的很开心,半个身躯都倒在他的怀里:“哎,你老婆看见我和你这样,她真的会没事吗?去去去,你拉倒吧,我不信你老婆会有哪么大的肚量,能容忍自己的男人把野女人带回家,自由自在在家里偷情。”

    “假如你是这里的女主人,男人躲在家里偷情你该怎么办?”

    “我会把这种不要脸的男人杀了。”

    “我老婆比你有肚量,至少不会动杀怒,她会用卑劣的目光对视,比用刀杀你还难受,”

    “是吗,她真有这么厉害?”

    “怎样呢?——到底怎样我不敢肯定……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婚姻是自由的,离婚和结婚好像没有什么可谈的理由。离婚也说不上是耻辱,在同一种方式上讲,离婚和结婚都是同一个目标,幸福和结合在统一的关系上都是结合。”

    “这样的结合觉得有意思吗?我倒觉得没什么,女人在这个问题上总想不开。”秋蝉的目标观念是超现实的,对婚姻有自己的理解:“建国,我想和你妻子谈谈。”

    张建国突然大吃一惊,她要和任斯凤谈啥,难道是给她探牌?看来这种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一旦伤害到双方利益的时候理智和容忍全是一句空话。去她妈的,老子不会上她的当,臭婆娘。他在心里骂娘,丑恶的脸嘴从来没有在秋蝉面前泄露,心里素质表现的非常完美。

    “也行,早了解比晚了解有好处,让你有准备。我妻子在这方面会客气的,你一定会有收获。”张建国摸不透,也不放心。他说:“准备谈哪方面的话题?”

    “你不会是害怕了吧!”秋蝉有情有刺的目光笑着说:“这是我们女人的事。我们的事只有女人才有权益知道。对不起,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