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死亡与重生(一)(修)

覓尋misshin / 著投票加入书签

书阅屋 www.shuyuewu.io,最快更新重生之渣男退散!最新章节!

    每次丁梓席与唐爵岩闹别扭、吵架受伤害的永远都是‘影子’乔宇。

    唐爵岩不忍丁梓席受伤,他永远都是忍受他的一方,然而每当怒火无法消下又不能对他打骂时,‘影子’乔宇便成了唐爵岩发泄怒火的对象。

    踩着不稳步伐一拐一拐按照‘惯例’来到唐爵岩房前,近来双眼越发模糊看不清,几乎变成半盲状态的乔宇,强迫性的睁眼努力想看清楚眼前景物,知道自己‘症状’是因那次被极联帮殴打到头部导致内部瘀血压迫视神经,若再不听医生的建议动手术开刀取出瘀血,那么最糟状况就是变成瞎子,只是他任谁都没告诉过,将这个秘密隐藏在心中,连一向关心他的萧景也不知,只知他最近好像都心不在焉,时常有一下没一下的停下脚步看似发呆,随即才继续往前走,连走路、吃东西还是喝水,动作都变得很缓慢,得必须停顿好一会才会进行接下来的动作。

    萧景一直以为他只是累了,身体尚未痊愈,加上看到唐爵岩对丁梓席极好而难过伤心…既伤心又伤身,才会出现那些‘失恋症候群’——说来萧景也是唯一知情者,知道乔宇喜欢唐爵岩已有十年,心甘情愿为他挡刀挡枪,甚至躺于他身下当作丁梓席‘替身’当作被进入一方的供他泄欲。

    乔宇下意识松了松握紧的拳头又松了松,反复好几遍,尽可能的隐忍内心深处不自觉冒出的苦涩感,同时下意识深吸口气,一遍又一遍的将阵阵鞭打自己内心的抽痛感给强制性忽略抹平。

    纵然他与唐爵岩已有过无数次的做/爱经验,可那哪是做/爱?没有‘爱’的做/爱,充其量只能算是性行为,活塞运动,一场场只有攻方面获得发泄快感,受方面从未勃/起过忍痛如利刃割划进出自己后/庭的‘酷刑’。

    拼命的说服自己别去在意,别去在意那些酸楚、痛苦难过的乔宇深吸口气,尽可能的使自己表现出冷静、面无表情样。

    正当乔宇伸手要敲门时,宛若知道他的到来的唐爵岩满脸阴郁冷漠的打开房门,粗暴地一把将他扯进去,随即甩门‘喀喳’一声反锁上门。

    被扯的踉跄脚步不稳差点跌倒的乔宇连忙稳住全身,仍而他却高估了自己左腿所能接受的承受度,有些使不上力、无法动作自如的左腿猛地一软,使他反应不及正要往前仆倒之际,他赶紧抓住仅距离自己十几厘米的桌子边缘直至稳住全身,才刚过没几秒,便被唐爵岩大力一扯,桌子倒了人也顺势跌倒,骨头撞到地面,纵然地板铺了一层地毯仍发出不小闷哼声响。

    额头不小心磕到桌角的乔宇反射性皱眉忍痛,正当他要从地上爬起身时,却被唐爵岩强制性压倒在地脸部紧贴地毯,眉头顿时皱深,随即下半身一凉——

    原来是唐爵岩不由分说的硬扯下他裤子,布料摩擦过有些惨白的大腿肌肤时,硬生摩擦出一道泛红痕迹,同时强迫性的使他抬起赤果臀部。

    不待乔宇做好心理准备,唐爵岩便一把将硕大滚烫*送进尚未被润滑仍干涩未开的甬道,一阵宛如裂开般的刺痛感瞬袭向他后/庭。

    随即唐爵岩不管不顾的开始进出起来,甬道干涩的令他难以动作,使他越发粗暴进出,直至一股温热带着血腥味液体缓缓流出,使干涩甬道变得润滑之际,他便大力的进出起来。

    不断感受到从后/庭窜上背脊的疼痛的乔宇只是皱眉闷哼一声,尽可能的让自己放松下来,抑或可说让自己的精神与身体分开,尽可能的不去注意…唐爵岩似发泄心中怒火般的粗暴泄欲举动。

    说起来乔宇与唐爵岩的不正常*关系,好像是从某次他与丁梓席吵架喝醉酒误把他当作丁梓席硬上了他开始。

    自那晚之后两人便开始维持这种不正常*关系。

    身后的唐爵岩似发现他的不专心的粗暴拍打了下他臀部,不一会时间半边臀部便红肿起来。

    一听到背对自己的身下人疼痛的反射性闷哼一声时,唐爵岩似满意的继续大力进出灼热紧致的甬道,且动作越发加快,快感一*接着袭来,紧接着快感抵达巅峰剎那,一个用力猛地将快感过后的产物宣泄于身下人体内,随即想都不想的抽身离开。

    乔宇在紧抓、支撑着自己腰际的双手一放开之际,全身瞬间一软跌趴在地。

    唐爵岩随手抽了纸巾拭去残留于下/身的米青液,并拉好浴袍,冷眼坐于一旁沙发上,冷眼看着上半身整齐、下半身却赤果趴在地上的乔宇,同时冷漠的开口,“滚出去!”

    乔宇一听,下意识皱眉,内心颤疼一下,随即咬牙支撑起微微发抖,才刚经过剧烈活塞运动,疼痛不适交织着,导致下半身与上半身彷佛一分为二,有些失去控制,腿软的站不太起身的双腿缓缓从地上爬站起身,当他站起瞬间双腿间混合米青液与血液的液体便顺势从大腿根部缓缓流下来。

    那一瞬间乔宇感到丢脸,脸部好似‘轰’的一声不自觉泛起一丝淡淡尴尬红晕,他连忙撑着微微颤抖双腿的捡起被唐爵岩弃置于不远处的裤子,随即刻意忽视为穿裤子而抬脚不小心牵扯到某部位疼痛的心一狠的穿上裤子,以免从双腿间流下的液体弄脏了地毯。

    与此同时,乔宇撑着微微颤抖双腿,一拐一拐的转身往门口走去,正当他右手握住门把剎那,身后不远处坐于沙发上的唐爵岩突地开口,“等等!”

    “还…”乔宇意识到自己嗓音有些沙哑难听的皱眉,尽可能的使自己语气平稳冷静,“还有什么事?”

    “别让我知道你再对小席威胁、乱说,我会碰你是因为小席还未满十八岁,哼…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威胁小席,最好别再有下次,否则我不会就这么轻易饶过你,滚!”

    耳里听着唐爵岩极其冷漠无情的话语,说着丁梓席捏造:他从未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可以想象唐爵岩那道毫不掩饰的嫌恶,视他如尘埃草芥直盯着他背部的目光,一股苦涩疼痛猛地抽打着他内心。

    乔宇开启略微干涩发白的嘴唇似呢喃般的开口,“我从没做过那些事。”

    随即不管唐爵岩有没有听到的打开门,纵然额头红肿,被裤子包裹着的下半身疼痛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且双腿间、大腿根部不断有混着血液的米青液顺势滑落,和被他警告的难堪,以及内心宛若被凿出一个血洞般的痛楚,都在在说明自己现下的处境是有多么‘可笑’、狼狈。

    即使一身的狼狈不堪,乔宇仍抬头挺直身板的走出唐爵岩房间,当他反手关上房门剎那,原本撑起全身的力气一瞬抽离,使他再也支撑不住的跌坐在地。

    “…原来在你心中,丁梓席是如此的珍贵,让你如此的呵护爱惜……”乔宇失神般的呢喃……

    回想起以前种种,右脸颊不久之前才被唐爵岩狠揍一拳的乔宇不免自嘲的笑笑,纵然勾起的嘴角牵扯到红肿半边的右脸颊引发一阵疼痛,不过他根本不在乎‘那一丁点’疼痛,早在唐爵岩一脸怒气冲冲,不由分说的命令人将他抓到唐风堂平时教训犯错手下的刑房,只听丁梓席的片面之词和同样被绑来这里的数十名他根本不认识,却说法一致直指他‘唆使他们要他们在唐风堂底下产业的酒店贩卖毒品,甚至匿名向警方举报,使得已紧盯唐风堂的警方一窝蜂的立马以扫毒、扫黄为由,时不时检查唐风堂底下的所有产业,一夕间使得唐风堂可能面临无法预知情况,甚至原本已稳站于s市地下龙头的宝座岌岌可危’的陌生人。

    面对丁梓席的凭空捏造,含血喷人,那些人的指证历历,和几张被唐爵岩甩在不远处地上的‘证据’通联记录和数十张‘他’与别人交涉贩毒过程的证据照片,虽说是‘证据’,可照片中的‘他’都是背对镜头,根本看不到脸,只是身形、发型与他相像,面对这些无故加在他身上的莫须有罪名他百口莫辩。

    根据通联记录、拍照时间,那些时间点乔宇都在医院复诊做检查,除了检查左腿恢复状况,身体健康检查外,还与他的主治医生详谈了一些关于脑部瘀血、开刀动手术的事,以及他的身体状况已大不如前,若动手术开刀会有何种风险……等事。

    唐爵岩从未给过他辩解的机会,纵然有,他说了,他就会信吗?

    答案是‘不可能’。

    乔宇一想到唐爵岩将往日‘情谊’彻底抹灭的一乾二净,视他为仇敌的冷漠神情,他便不自觉再次自嘲笑笑的呢喃,“没想到…最后竟会落得这场下场…真是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