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单寒瑾

覓尋misshin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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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市有两大势利几乎并驾齐驱,一个是掌控s市地下龙头带领唐风堂,于三年期间逐渐洗白,成立‘t&d时尚’娱乐公司的唐爵岩,以及同样有着不容小觑黑道背景的单羽堂,亦在逐渐洗白过程中成立‘w&s璀璨’娱乐公司的单寒瑾。

    两名无论背景、势利,身家,还是成立娱乐公司,从黑道当家逐渐洗白变成正常商人跨足娱乐圈,以及英俊外表,挺拔身材,都将近旗鼓相当,也成功吸引无数看中他们背后权力财势,和英俊外表的名媛淑女、想藉潜规则上位,为自己图谋‘钱途’的男女明星们的趋之若鹜。

    当然,他们根本不可能完全洗白。

    此外,为何称两人将近旗鼓相当?

    那是因为唐爵岩是自十八岁,便接手继承刚过世不久父亲的黑道事业唐风堂,于十年中,变得越发冷漠无情,面对各种因新世代与旧世代的交替,所引发唐风堂内部纷争…清除旧世代,培养新世代,将唐风堂带领更高层次,势利越发茁壮。

    他也变得更冷漠更无情,手段残忍,更无法容忍‘背叛’,之后铲除欲对付唐风堂的极联帮,使s市一夜之间变天,唐风堂正式成为令黑道闻风丧胆,令白道警戒万分的s市地下龙头,直至三年前开始洗白,成立娱乐公司,变成正当商人。

    而单寒瑾的单羽堂,其实在唐风堂父亲唐何那一代时,曾活跃于黑道,直至内部出现叛乱斗争,‘内忧外患’,将单羽堂给弄成空有虚名的空壳,随后便逐渐默默无闻淡出黑道,加上唐风堂势力的崛起,单羽堂就好像消失于所有混黑道的人的记忆中,直至三年前,单寒瑾的出现,才再度活跃起来。

    据说单寒瑾在当时单羽堂出现内部斗争时,便被其父亲送出国门到m国,直至三年前才回国回到s市重整单羽堂,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迅速整顿好单羽堂剎那,道上对单羽堂还略有印象的老一辈老者才惊觉,原来单羽堂根本还一直存在着,并没有消失,就好像一条故意令敌人卸下心房,以待伺机而动的致命毒蛇。

    紧接着,单羽堂逐渐洗白,不少曾查过单寒瑾出国后究竟做了什么,不然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实力,才回到s市不久,便迅速整顿完毕单羽堂,并让其再度活跃于道上?原来单寒瑾自到m国不久后,便不断发展自己势力至至今,与m国最大黑帮有着盘根错节、密不可分的关系,这就是为何他一回来便能迅速整顿单羽堂,使其再度活跃于道上的原因。

    当然,这也与他自身有关,被道上称为腹黑狐狸的他,外表看似温和易相处,总是一副从容不迫,连语调也慵懒的彷佛会令人沉醉于其中,尤其若被那俊美外表所形成的假象蒙蔽,进而忽略了隐藏于,那对如狡猾狐狸般微微上扬的黑玉瞳仁中,既危险,心思深沉,对敌人绝不手软又残忍无情的犀利,那么下场势必凄惨。

    只是令道上人愕然的是,单寒瑾竟也逐步让单羽堂洗白,甚至成立娱乐公司,变成正当商人,而会说他与唐爵岩势力相比仅能说将近旗鼓相当的原因,除早年单羽堂的没落衰败外,还因他全部势力皆在m国,并没打算跨国将势力伸回s市。

    顾盼之对于单寒瑾是天生直觉他是危险,像狐狸般奸诈狡猾,难以应付的,因此压根不想与他有过多接触及交集。

    也因此,顾盼之眉头微挑,在听到单寒瑾承认他绝不可能毫无目的帮人后,就见单寒瑾转换姿势,双肘靠桌上,双手交迭于下巴,薄厚度适中的嘴唇微微勾起。

    “想知道我为何帮你、帮你的目的又是什么吗?”

    “说与不说,决定权在你。”顾盼之脸色依旧淡漠,丝毫不感兴趣模样,“但对于你的帮忙,我由衷感谢。”

    “喔?由衷感谢我?”单寒瑾一听,嘴角弧度上扬几分,随即毫不掩饰对他的有兴趣,“既然由衷感谢我,就别再拿生疏态度对我,也别叫我单执行长,叫我‘寒瑾’。”

    顾盼之几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双眸瞬闪过一抹了然,语气依旧维持平淡,没因他如此说,而有所更改, “这就是你帮我的真正目的吗?就这么简单?”

    “是的,这就是我帮你的真正目的,也就这么简单。”

    “好,我知道了。”

    顾盼之端起桌上橙汁就着吸管吸了几口,停顿几秒才将橙汁放回桌上,随即推开椅子起身,“单执行长…不,单寒瑾,我还有事要忙,我就先离开了,今天我请客。”

    语毕剎那,不待单寒瑾反应,他便立即转身朝柜台走去,在付完帐,直至走出门口离开,那道盯着他背影看不知隐含何种深意的视线才消失。

    回到店内单寒瑾这边。

    看着顾盼之削瘦纤细背影离开,视线才转回黑咖啡上的单寒瑾,端起黑咖啡轻啜一口,如狡猾狐狸般微微上扬的双眼瞇起,漾起一丝笑意,心情极为愉悦,同时低语,“你果然很特别…盼之。”

    深夜时分,绝大部分的人已然陷入梦乡中,除了顾盼之。

    一首首柔和,适合深夜聆听,使情绪放松下来,以达助眠效果的琴声不断从唐风堂二楼,未完全阖实,露出一条门缝的琴房中传来。

    完全沉溺、享受于轻柔旋律中的顾盼之,不由的闭起双眼,嘴角微微上扬,任由圆润指节白皙十指抚着黑白琴键反复弹奏着,紧接着转换旋律,开始弹奏理查德克莱得曼的《梦中的婚礼》。

    一遍一遍又一遍的旋律逐渐转成意境,渐渐浮现于他脑海中,自动将故事的主人翁角色代入成他和唐爵岩,内心深处没来由的涌上一阵阵酸涩……

    不自觉蹙起眉头的他,双眼闭紧的眼角滑出一滴泪,直至弹奏完最后一个音,余音缭绕着时,不愿让蓦然涌上心头的伤感攫住自己,下意识睁开略微泛红的双眼,深吸口气,尽可能的让情绪平复下来。

    顾盼之不知为何自己今晚突然失眠无法入睡,进而不由自主的推开从住进这里后,暂时不敢面对的琴房门。

    当他看到一尘不染,摆设位置依旧,宛若自己从未离开死去的场景时,双脚似有意识的朝那架被置于中央的黑色三角钢琴走去。

    来回轻抚钢琴滑润材质表面,随即打开钢琴盖,拉开钢琴椅坐下,双手摆在黑白琴键上剎那,一首首轻柔旋律开始被弹奏出来。

    直至理查德克莱得曼的《梦中的婚礼》弹奏完毕,伤感逐渐平复下来,顾盼之才蓦地回神,想不到身体竟好像有记忆的下意识做出这些,一连串在过去无数个日子里,无论伤心的、愉快的、悲伤的、难过的,都会做的动作。

    这使顾盼之嘴角露出一抹似嘲讽的苦笑,没想到就算换了个身体,那些早已深入骨肉中的习惯,竟已然悄悄不觉深刻到灵魂深处了。

    突然,一股酒味窜入顾盼之鼻腔中,一种被人盯着背部看的灼热视线同时被察觉。

    “是谁?!”

    正当顾盼之反射性作势转身朝门口看去,与此同时,那名无声无息出现的窥视者脱口而出,“乔宇—”

    顾盼之全身瞬间一僵,无法反应。

    那名窥视者的声音早已被他听了无数遍,已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是唐爵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