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内心存在的疑惑

覓尋misshin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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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盼之双眸闪过一抹震惊,僵住的全身、无法反应的状态,随闪过的情绪消逝,面部恢复一片淡漠。

    “乔宇…乔宇是你吗?” 唐爵岩浑身酒味,总是一副精英样,往后梳的头发,显得凌乱,几缕发丝垂于饱满棱角分明的额前,锐利如鹰隼的双眼微微瞇起,视线蒙眬,无法聚焦,看着站于钢琴前的背影,下意识将其视为‘乔宇’,黑修身西服皱巴巴似梅干菜,领带被扯松不成样地挂着,步伐极为不稳,不自觉散发孤寂、微颓靡气息。

    顾盼之眉头几不可察的皱了下,很少看到异常谨慎小心,将任何状况掌握在手,以免突发状况发生的唐爵岩会失控的让自己喝醉…只除了固定的‘某天’…他父亲唐何的忌日。

    顾盼之这才想起,原来今日是唐爵岩的父亲的忌日,难怪他会放纵自己喝的酩酊大醉,也才想起过去还身为乔宇时,每当到了这天,都是他陪伴如大孩子般的他喝酒,不顾一切的放纵吶喊,直至胃部无法承受更多的酒液,呕吐感顶到嗓子眼才肯罢休的倒头就睡。

    睡醒后隔天又是全新的开始,连昨晚的放纵都宛若没发生过,唐爵岩还是冷漠的唐爵岩,乔宇还是‘影子’乔宇,并没因昨晚…彼此的距离贴近一步,反而随时间渐行渐远,直至丁梓席的介入,他变得更冷漠也无情。

    自某次唐爵岩与丁梓席吵架喝醉酒,误把他当作丁梓席硬上了他的那晚之后开始,两人便维持着那种不正常*关系。

    连他父亲忌日那天,喝醉酒的他,不再只是单纯喝醉酒,像大孩子般的大喊,将心中的孤寂、思父之情给彻底宣泄出来,再倒头就睡。

    而是变成粗暴进入他,将他当作物品般发泄*怒火,不顾他疼痛的抽/插,直到混合血白的液体顺着两人交合处流出大腿跟,反复数次后,才肯罢休,也才毫不犹豫的抽出,倒头就睡,放任无论是心,还是身皆‘伤痕累累’的他昏倒于一旁。

    醒来后,撑着昏沉沉的脑袋,想来是那些未被清出,遗留在体内的米青液导致他发烧,听着免不了的几句唐爵岩的冷嘲热讽和嫌恶,‘果然是个赶着被人上的货,连我父亲的忌日都不放过,怎么?这么喜欢被我操是不?!’

    顾盼之想到此时,曾经出现的羞耻,如凿心般的苦涩、刺痛情绪,猛地从内心深处涌上心头,使他下意识握拳、深吸口气,尽可能的压抑下来,直至那些强烈到可能会将自己理智吞噬的情绪渐缓,甚至消失,恢复平静,他才转身看向唐爵岩。

    与此同时,唐爵岩已出现在他面前,瞇起的双眼,无法聚焦的视线,彻底将眼前的顾盼之当作昔日任他粗暴硬上对待,却不吭一声的‘乔宇’。

    一股莫名从全身齐聚到下身的*,使唐爵岩瞇起的双眼瞬闪着情/欲光芒,随即便是伸手要将‘乔宇’拉过来,狠狠压在身下操弄一番,宣泄突如其来升起的躁动、不安,隐含莫名失去后的痛苦情绪。

    似早先一步猜中唐爵岩会出现此举动的顾盼之,身板虽削瘦、比他矮小,力量也比不上他,但他施展巧劲闪过他的手,随即毫不犹豫的出拳击向他胸膛,并趁他因醉酒导致动作迟缓之际,伸腿扫向他腿,让来不及做出任何防备反应的他踉跄不稳摔倒在地。

    背部碰到地上发出不小闷哼声响。

    唐爵岩皱眉,面色闪过一抹疼痛,莫名升起的*一瞬褪去,眼前突然发黑…

    原来是顾盼之走到他身旁,俯视地看他,且面带冷漠。

    “乔宇…”不知为何,唐爵岩突然开口,双眼越发蒙眬。

    顾盼之一听,眉头微挑,冷言冷语道,“他早被你害死了,现在才出现这种似怀念乔宇的语气有什么用?哼…唐爵岩你真让我恶心。”

    语毕剎那,顾盼之看都不看他一眼的跨过他朝门口走出离去。

    被留在琴房地上,显得‘狼狈’万分的唐爵岩终于彻底醉倒睡过去。

    坐于饭厅桌前,正享用着刘叔准备的早餐的顾盼之,心情极好,一想到昨晚唐爵岩因醉酒而毫无反抗、让他打倒在地的囧蠢样,嘴角便忍不住上扬几分。

    刘叔对于这名浑身散发邻家男孩单纯又自然,完全无一丝杂质浊物沾染气质的大男孩,有种说不出的喜欢,莫名的想亲近他,彷佛两人已认识了很久,虽然他是被少爷以潜规则名义才住进这里,但却不影响他对他的观感及印象。

    尤其这阵子媒体新闻一直在报导‘关于顾盼之被同为娱乐圈艺人、公司高层陷害,导致名声、人品全无,甚至被雪藏一事’也知晓有耳闻,之后也证明了他的无辜,是个有志气的好孩子。

    当然,在证明他是个有志气的好孩子后,刘叔却颇为疑惑,既然他是个宁愿靠自己不愿靠潜规则上位,得到更好‘钱途’品行端正的好孩子,那为何会答应被少爷‘潜规则’,甚至住进这里?

    在这阵子与这孩子相处下,刘叔越发有种自己不是管家,反而像个有孙子对自己撒娇、信赖的普通爷爷,纵然身为唐家两代管家的他,绝不能被人看到诧异情绪,他只要做好份内工作…少爷交待的事,其余一概不能管,可他却对这孩子会接受‘潜规则’的动机越发感到好奇。

    最终抵不过人性的好奇,终于偷偷开口问这孩子,得到答案却让他颇为震惊,原来这孩子会答应名义上的‘潜规则’,除因想为自己平反外,还想在娱乐圈重新努力,不想受那些诬蔑他名声、人格的糟心人事影响。

    而少爷会破天荒‘潜规则’这孩子,则是因他弹奏的出乔宇那孩子创作于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曲子,或许…或许少爷是对乔宇那孩子有感情的吧…刘叔猜想。

    当然,刘叔也因此对顾盼之的印象越来越好,从顾先生改叫‘小顾’,颇有将他当作自己‘孙子’,也把自己当作普通人家的爷爷的感觉。

    唐爵岩从二楼下来,走到饭厅,坐于顾盼之对面。

    此时顾盼之早已快用餐完毕,一见到令他倒胃口的唐爵岩,胃口瞬间尽失,也饱了,正当他想借口离开时,唐爵岩似料到他接下来的举动般地开口讲了句,‘既然吃饱了,就先待着,待会跟我一同去公司,谈谈艺人合约的事。’

    语毕之后,唐爵岩便不再看他的开始享用刘叔准备的早餐。

    很快的早餐用完,顾盼之和唐爵岩坐上车,由司机开车。

    两人皆无开口,无形间形成低气压。

    顾盼之不着痕迹的移靠到车门旁,不愿与唐爵岩有任何肢体接触,甚至若可以压根不想与他呼吸同一密闭空间的空气。

    而唐爵岩却似乎没注意到身旁的‘骚动’,双手交迭于胸,闭目养神,事实上,他正在回想昨晚醉倒睡去前的事。

    他依稀记得昨晚回到唐风堂后,本是浮躁烦闷的心情,因放纵的喝了酒而越发显著,尤其昨天是父亲唐何的忌日,早早交待完秘书冯琳工作事项后,便离开公司。

    身为他秘书的冯琳,自成为他秘书后的这三年,每逢这日,执行长就浑身不自觉散发超低欺压,俊挺面容上的冷漠形成生人勿近气息,一不小心就会成为炮灰。

    渐渐的,员工都知道一旦这日到来,皮都得绷紧,打十二万分的精神和小心,别犯错,以免成为炮灰被轰的连渣渣都不剩,不少与冯琳关系交好的员工曾私下问过她,执行长为何只要这日到来,就会变成阎王脸,平时已够不苟言笑,气势慑人了,没想到这天更胜以往,直到这天的过去,才会恢复‘正常’没继续发作。

    当然身为唐爵岩秘书的冯琳,有保密义务,根本不可能告诉他们执行长会‘抽风’…这日是执行长父亲的忌日的原因,所以只是打马虎眼过去,让他们别再问,做好自己份内工作就好。

    当唐爵岩放任自己喝的酩酊大醉回到唐风堂后,一阵阵优美柔和旋律不断飘散开来,使他踩着不稳步伐,下意识朝传出优美柔和旋律的声音方向走去,直至走到未完全阖实的琴房门前,同时反射性缓缓推开那扇门,弹奏那架钢琴的人顿时映入他眼帘…坐于钢琴椅上,神似乔宇的背影。

    就在那人弹奏完理查德克莱得曼的《梦中的婚礼》片刻后,唐爵岩皱眉,因为在听完那人弹奏的所有曲子后,想起的竟不是与死去的父亲唐何相处的过往,想起的竟是背叛自己背叛唐风堂的乔宇…昔日与他相处过的所有点滴。

    一股莫名涌上心头的酸涩、抽痛感,加上酒精对神经的催化,竟使唐爵岩彻底将那人当作已逝去的乔宇,终于忍不住开口喊出他的名字。

    …最后意识在彻底消失之前,感受到的是背部传来的一阵疼痛,以及依稀听到那人对自己讲了些什么,只是被酒精迷了意识的唐爵岩根本听不出那人在讲什么,只记得那人的嘴唇一开一阖,和离去的背影之后,便彻底醉倒昏睡过去。

    醒来后,唐爵岩发现自己‘狼狈’万分地躺在琴房中。

    直到现在,唐爵岩才终于想起昨晚在琴房弹琴、揍自己一拳,并撂倒在地的人是谁…弹奏得出乔宇创作、世界上独一无二,没有谁会弹,唯独那人会弹奏那首曲子,身上似乎隐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秘密的‘顾盼之’。

    根据那些资料显示,顾盼之从未学习过任何与武术、跆拳道有关的技能,更别说是钢琴,即便他被原公司栽培出道的那半年期间,也从未公开表演过钢琴,若说他会弹,可那晚饭店派对上,游乐乐为何在见到他会弹琴,还弹了一手好琴后,异常扭曲的脸色竟瞬闪过一抹震惊,随之才恢复回温和儒雅的表情?

    可坐于他身旁的这名两年半后,才再度重回娱乐圈,明明与他不曾见过面,却总是表现出一副冷淡、漠视,似极为对他不喜的顾盼之,却弹了一手好琴,还会弹乔宇创作的那首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曲子,甚至会拳脚功夫,资料上的顾盼之与现在的顾盼之,明明是同一人,可表现出的无论神情、语调、态度,动作,却是完全不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唐爵岩下意识瞇眼,对于这种无解的结果感到不满,但却只能暂时先这样,也只能慢慢观察顾盼之、慢慢挖掘出被他隐藏的不可告人秘密,以待理清一切…获得‘真相’。

    此时此刻,唐爵岩不得不承认,这与他过去的行事作风极为不同,以前对于不解的事,快狠准只为得问题的答案,可对于关于顾盼之所造成的不解,他却不想那么快得问题的答案,反而想慢慢来、慢慢的挖掘……或许,这根本原因是与顾盼之会弹乔宇那首曲子有关吧。

    想到这时,司机已将两人载到‘t&d时尚’公司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