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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灵石，不过是能升级大师空间而已。杨舒侠看过的起点玄幻小说里，哪个主角不是双手最少戴九个储物戒指，腰里还得围条空间腰带，否则都不好意思出去见人。
大师空间好是好，就是太小了，表演个魔术，讨讨女孩子欢心还行，实用性太差。升级？也不过是空间大点而已，自己又不做走私，也不是从事跨国毒枭行业，更没有业余做杀手的业余爱好。空灵石不要也罢。
沙无垢已经在怀疑是不是有什么黑幕，这种奖励出现空灵石已是罕见，出现了空灵石竟然还想替换，不是黑幕是什么幕？
零一九号系统也郁闷了，这位还真的是不走寻常路啊！
空灵石确实不应该出现在这种级别奖励中，这不是为了试探就把空灵石给加进来了。可杨舒侠这货阴差阳错拿到了空灵石竟然还不要，不郁闷不行啊！
“系统提醒：奖励列表已经发布，不可更改。”这是真的不能改，否则零一九号系统还真想给改了。没人要，收回来做私房钱也行啊。有几个系统能存颗空灵石做私房钱的。。
“系统，你的设定很不人性化啊，空灵石为什么就不能换布甲或者长枪呢？”
沙无垢真的很想抓着杨舒侠的脑袋，再去找门夹上两下“你不愿要空灵石，先领出来，我给你换布甲或长枪都行。”
杨舒侠大喜，“兄弟是好人啊，哥没白认你这个导师。系统，领取长枪和空灵石奖励。”
沙无垢气闷，这货说的是什么话，这叫什么乱七八糟的辈分。
“系统确认：宿主选择散兵长枪和空灵石奖励。奖励开始发放，奖励已发放，宿主回归现实空间后自行领取。系统提醒：宿主所领取空灵石为任务奖励物品，不可交易，不可遗弃。且空灵石与散兵布甲价值不对等，请宿主谨慎对待交易请求。”
沙无垢的脸腾地红了，他也是一时疏忽，再加上空灵石对于装备师的诱惑实在太大，才忽略了空灵石作为任务物品的不可交易属性。等系统最后一句话说出，沙无垢的脸已经由微红变成了涨红。
杨舒侠还在一脸憨笑的说：“导师，对不起，系统说空灵石不能交易。还说，空灵石换不来散兵布甲，导师，你对我太好了。”
这一刻，沙无垢深切的体会了无地自容这四字成语的含义。空灵石不是换不来散兵布甲，而是能换太多的散兵布甲，保守来说，换个一两万件布甲是小意思。也就是杨舒侠这个菜鸟根本不了解空灵石的价值，也不明白大师空间的罕见。
以沙无垢对杨舒侠的偏见，此时的杨舒侠若是对他横眉冷对，甚至是破口大骂，沙无垢都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我就是想赚你便宜，怎么着？
可杨舒侠反而一脸憨笑的来赔不是，沙无垢惭愧了。自己是什么人，是装备师，是有头有脸的装备师，现在是装备大师了。怎么能干出这种事，这种赚自己学徒便宜的事。
怎么办？
补救。
怎么补救？
沙无垢打了个哈哈，“杨学徒，你会错我的意思了。导师怎么会贪图你的空灵石呢。导师的意思是，你两件都很喜欢，又只能领取一件，剩下的一件导师给你补上就是。”
“啊，导师对我实在太好了。”
“谁让我是你的导师呢。”这话沙无垢自己说着都觉得是这么的别扭。
装备大师系统内嵌有兑换系统，只要领取到正式学徒称号就可以开启。这些低阶的装备，沙无垢自然不会储存，只有从系统中兑换。
不过是一件散兵布甲而已，沙无垢这样安慰自己。就听到杨舒侠还在说：“让导师您破费实在是不好意思。您只要给我一件最低阶的布甲就好了。你就算只给我一件最低阶的布甲，我也已经是感激不尽，您要是再给我件高阶的布甲，那我可就，可就……”
沙无垢本来就是想随便来件布甲敷衍了事，可杨舒侠这是感激不尽吗？这话越听越刺耳。
沙无垢的手停在兑换按钮上，按也不是，不按也不是。刁徒，标准的刁徒啊。虽然就算是最高阶的布甲也值不了几个钱，可装备师的钱也是辛苦钱。更何况，别人是花钱买爽快，自己怎么花的越多越憋屈啊。
怎么也不能让这小子再猖狂。沙无垢心一狠，手一哆嗦，就兑换了一件在装备界流传已久的散兵布甲中的土豪甲，狂人甲。
把狂人甲的所有权改动为杨舒侠，这样杨舒侠回到现实空间后就可以自己领出来。沙无垢心中一片舒坦。虽然这甲比普通的布甲贵百倍，可想着能让杨舒侠吃瘪，这钱花的值。
狂人甲：散兵甲中的土豪甲，防御：七十，攻击速度加一，移动速度加二，躲避加二十。系统评价鸡肋两颗星。
看着杨舒侠欢天喜地的把狂人甲收起来，沙无垢郁闷，这货难道没有看到狂人甲的佩戴要求吗，还这么高兴？
杨舒侠不是没有看到佩戴要求，只是作为一个菜鸟来说还根本不理解一件散兵甲佩戴要求体质二百五是什么概念。在他看来，有装备大师系统体质升到二百五是分分钟的事。他可没有考虑到体质二百五，早就突破散兵阶了，谁还穿散兵甲。
换句话说就是，狂人甲这件散兵甲中的土豪甲是用得着的人穿不上，穿得上的人呢用不着。所以，如此强悍的属性才被评定为鸡肋两星，而不是卓越两星。
杨舒侠不郁闷，沙无垢又郁闷了。这件狂人甲虽然属性鸡肋，可绝对是添加了好几种稀有材料才炼制出来的，而且很可能是添加的稀有材料过多才造成了如此鸡肋的属性。材料成本高自然促成了兑换价高，这件狂人甲价格之高对于沙无垢来说也勉强算是奢侈品了。
沙无垢本来就要通达的念头又不通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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