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如花美眷  似水流年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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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名扬在第一排的正中间位置,随轻则恰好排在他之后。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淡定,漫不经心的态度,似乎这场关键性的考试根本不在话下。

    一个老师在上面分配试卷,另一个老师则环顾教室,提醒道:“试卷都是有限的,请各位同学将水杯都放到地上,不然弄湿了试卷就没有成绩了。”

    段婉如就坐在陆名扬右手边,随轻就看到她朝他笑了笑,那笑容太过甜美和灿烂,带着浓浓的撒娇意味,随轻连忙撇开视线正视前方,却仍是见面前那人伸长了胳膊将桌上的水杯递给段婉如喝水,随后接过放在了脚边。

    她现在哪还有心情想这些呢,随轻,现实一点。她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深呼吸,压下翻滚的情绪,静待考试。

    一连两天,第二天下午是理综考试,也是随轻的薄弱项,她的时间总是堪堪够用。还剩二十分钟的时候,随轻突然腹痛难忍,她还有物理最后一道大题没有做完,再看看周围的同学,几乎都已停笔在做检查。随轻努力想要好好思考解题思路,可是精神被小腹剧痛完全占据,根本无力聚焦。

    坚持不下去了,随轻扶着桌角起身,走上讲台交了试卷。

    她是第一个交卷的,骚动不小,许多同学都抬头朝她看,随轻倒是毫不在意,回到桌前收拾文具离开。

    整栋教学楼都静悄悄的,随轻一手捂着腹部缓慢前行,还没走出大门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似乎是奔跑着来的,也没在意,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突然被拽住了胳膊,随轻回头,是高恒心。

    她皱着眉,低头看她的脸色,说:“你怎么搞得,是不是不舒服?”刚才在考场就看她不对劲儿,她以前从来不会提前交卷的,特别是理综这一科。加上她脸色不太对劲儿,高恒心有不好的预感,急急地把卷子交了就追了出来,果然如他所想,她生病了。

    这才多大会儿啊,脸色就苍白成这样。高恒心一手扶着她,一边焦急地问:“阿轻你到底怎么了,生病了吗?走,我带你看医生!”

    随轻连回答他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在她面前蹲了下去,说:“来,上来,我背着你。”

    随轻不肯,他却不让,背了她就朝校门口走。随轻想说在校医院看看就行了,可根本无力说出口。高恒心就一路背着她朝外走,听到她一直喃喃着想说话,不由道:“你别说话,我自有分寸。”

    学校对面不远处有一家小诊所,不大,但是人很多,高恒心在这里看过病,不比大医院看的差,里面那个医生医术高超,不知多少人慕名而来。随轻的病学校那些庸医不一定治得好,只会让吃药,根本不起效果,最好还是带她来这儿看,更有效。

    从高中部教学楼到诊所有挺长的一段距离,随轻一个女孩儿再轻也有九十多斤的,即便是高恒心体力好也吃不消,走了百十来米呼吸就开始粗了,速度也慢了下来。

    随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自己可以下来走,高恒心却不许,正打算将她放到路旁的椅子上喘口气,却见一人跟了上来,那人不像他那么焦急,只是慢悠悠的踱过来,似是算准了他会累似的,施施然接手。

    长期以来,陆名扬和高恒心是很好的哥们儿,他们一起打球,一起疯玩儿,一起打架;他们谈论球赛,探讨学校,贫嘴逗趣儿。却唯独随轻,他们缄口不言,从不提起关于她的一切。

    这是他们之间特殊的默契。

    陆名扬二话不说要背着她走,随轻不肯,无论如何都不让他背,这会儿腹痛已经有所缓和,她讪笑着摇头,说:“不用了,有恒心陪我去就够了,多谢。”

    沉默对峙中,陆名扬的双唇越抿越紧,他冷声道:“你要累死他吗?”

    随轻一愣,看向高恒心满头汗渍的脸,更加内疚了,于是指着前方校门口的保安说:“不然麻烦你把我送到门口去吧,我跟保安师傅借辆车,请他送我去就好了,不麻烦了。”

    高恒心不干,立刻拒绝道:“那怎么行,他根本就找不到地方,还是我来。”说完立刻伏下了身,托着随轻上了背。

    临走时高恒心转头对还站着的人说:“你快回去吧,快放学了,一会儿你不还要送人吗?别耽搁了。”

    陆名扬却如影随形,一直跟着他们走到校门口。

    不巧的是,保卫室没有自行车,高恒心没在意,继续背着她朝前走,哪怕她再三说可以下地自己走,他都毫不理会。

    陆名扬就跟了他们一路。

    **

    番外之罗柔

    又要过年了,罗柔心下无限烦躁,傅家姻亲众多,走亲访友间总有人问起孩子的事,名义上是关心,实际上只是抱着八卦的心态,想要看她和傅寒的婚姻能维持多久,好把自家的女孩儿塞进去。

    “小柔,帮我把茶几上的文件拿过来。”傅寒头也不抬的吩咐。

    半晌没人应声,抬眼看去,她正坐在阳台上皱着眉翻阅文件,大概是手下人策划案写的不行,大部分都被她直接撕掉了,径直扔在了地上。他有些奇怪,起身走过去。

    “怎么了?我喊你都都没听到。”傅寒在她身前坐下,看了满地狼藉,淡笑着问她。

    “还不是你手下的那帮人,一点儿小事都办不好,要他们有什么用!”罗柔头也不抬,随手扯下一张纸,胡乱地团成团,抛了。

    傅寒稍稍探身,待见到那文件下方的签名时,心里有了大概,玩味地挑眉,“你是因为他们真的无能而发脾气还是因为他们的推荐人而有气?”

    罗柔坐起身,魅惑地笑:“有区别么?”

    “有啊,”傅寒状似无奈耸肩,他压低身子,道:“如果是前者我会劝你开了他们,如果是后者,我会劝你放宽心。”

    罗柔冷哼一声,将手中的文件夹扔到了桌上,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惬意地闭眼躺下去。

    她的唇边融了一圈奶渍,傅寒索性全然压到她身上,舔弄着她的绛红色的唇瓣,低声道:“这牛奶,还有药么?”

    罗柔点头,见他立时冷了脸色,颇为快意的凑上前道:“不如你也尝尝?味道还不错。”

    说完觑着他的表情,傅寒倒是没什么,只是那样阴测测的看着她,倒是罗柔自己绷不住,嗤的一声笑了,将杯子递到他唇边,接着挑衅:“喝一口呗。”

    瞬间就被扑倒,牛奶溅在手腕上,罗柔举着玻璃杯抗议:“哎你干嘛,牛奶都洒了……唔……”

    热吻过后,傅寒轻抚着身下人的红唇,低声道:“以后再敢自作主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那天两人回来之后,锦瑟知道了两人的事,回来把傅寒大骂了一顿,又安慰罗柔,对几个儿子更是一通数落,身为兄弟,知道傅寒在外花天酒地的荒唐行为居然不知劝阻,反而争相替他隐瞒,简直罪大恶极。

    “行,你们翅膀都硬了,我管不了你们了,以后都别来我这儿碍我的眼,该去哪儿快活就去哪儿快活,我就当没生过你们几个。”

    锦瑟在傅家一向很有地位,平日里从未有此疾言厉色过,可见是真的动了怒。父亲又不管这些事,因此他们几兄弟还是很怕她的,鲜少见她生气的样子,今天全都吃了挂落,可无一人敢出声反驳。

    傅老太太不忍,虽然她知道这事儿是傅寒的错,可那毕竟是自己孙子啊,罗柔再得她欢心那也是外人,因此很是劝了锦瑟一番,见儿媳始终不肯松口,也动了怒,坐在一旁沉着脸不吭声。

    锦瑟也不说话,脸色很不好。

    罗柔只得上前,轻声道:“妈,不怪傅寒的,我知道您心疼我,可我一直没怀孕不仅是因为那件事,而是,”到底没忍住说了,“而是因为我一直避孕,所以才没怀孕。”

    这下不仅是锦瑟,就连傅寒都是震惊的。他还疑惑呢,这些年他从来没做过措施,可她却没怀孕,他还为之前的混账行为愧疚来着,敢情不全是因为这啊,还有这一出。

    既然罗柔都出来说话了,锦瑟也不好再罚儿子,让他起来了,淡淡道:“以后你们的事不用来告诉我,我管不了,也不会管,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去。”说完就起身上楼。

    后来傅寒才知道,罗柔一直喝的牛奶里有避孕药,她不想让他知道,也不想为他怀孩子,所以在行房过后都会喝牛奶,好以此避孕。

    “你还能怎么收拾我,顶多再去找几个年轻女孩儿呗。”罗柔乜他一眼,神情颇为挑衅。

    傅寒的手沿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待摸到那至柔之处,邪笑着朝她道:“怎么收拾?很快你就知道了。”

    罗柔这才慌了,拉着他的手不肯放,急急道:“你个流氓,这是在阳台,别人会看到。”

    “谁会看啊。”傅寒不以为意,轻松地拨开她的小手,拽下她的休闲裤,欺身上前。

    胸乳也被攥住了,罗柔痛的闷哼,守得住上面守不住下面,眼看着节节败退,只得退步求饶:

    “得戴套。”

    “嗯哼?!”他模糊的发出声音表示不满。

    “我现在还不想生孩子,太早了。”罗柔搂着他的颈项,感受他粗粝的手指已钻了进去,顿时紧张的浑身紧绷。

    “再过两年你都三十了,高龄产妇。”傅寒起身除去身上的束缚,将她的全部抗议堵进口中。

    罗柔被他吻得昏昏欲睡,还没反应过来呢,他就杀了进来,带着冲破一切阻碍的气势,尽根没入。

    她闷哼一声,双腿却柔顺的环上他健硕的腰,更紧的包容他的□,抽搐缠绞不停。

    “妖精!”傅寒在她颈间不停吮吻,啃咬她的锁骨,恨不得将那玉雪肌肤吞入腹中。

    她哼哼唧唧的抗议:“你给我出去!又不戴套!”

    傅寒邪肆一笑,坏心的猛地插入,满意的感受她□湿热的丝滑肌理,手上揉捏着那绵软的乳肉,哑声道:“有本事你把我赶出去,嗯?”

    罗柔气得啃他的下巴,说:“明天我就把那些人赶出去,咱们走着瞧!”

    他啃着她圆润的耳珠,低低地笑:“小心眼的女人!不过是当初对她好了一点儿就吃这不相干的飞醋,人都夹着尾巴做人了还不依不饶,嗯?”

    “哼,”罗柔斜他一眼,傲娇道:“我这人就这样记仇,他们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当初既然敢暗中照顾你那小情儿来巴结你,那就别怪本小姐心狠手辣,敢得罪我罗柔的人,绝对没有好下场。”

    “那么夫人,您打算如何发落这些‘叛军’呢?”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的前一秒,傅寒猛地一个发力,直捣花心,罗柔被那火热顶的一个哆嗦,狠狠地咬上他的肩,半晌才缓过那股酥麻酸胀的劲儿,也他一眼,冷哼道:“哼,明天全都开了!”

    傅寒在她身上淫邪的笑,玩世不恭地顺着她的话说:“夫人,遵命!”

    “你流氓,老是不正经!”罗柔娇嗔的抱怨,声音却满含甜蜜。

    寻寻觅觅了这么久,她终究是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