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血剿匪记1

浩天小猫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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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剿匪浴血记》

    山益着

    火炬,是点燃新中国奋斗的熊熊烈火。

    本故事献给盘县剿匪英勇牺牲的烈士们。

    正文

    在云贵高原的偏远山区,距县城一百多里地,有一个几百户人口的大房子,名叫黄家寨,是这地区繁华热闹和商人聚集之地。

    离黄家寨很远有一座很多大山连接的高山,山势险峻,要上此山有两条路,一条是前山,但坡陡且路滑,旁边则是万丈悬崖。

    地势之险恶可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另一条路在很远的后山,虽然这条路上山好走,但在半途路边有一个大石洞,传说洞里有一条桶粗的大黑蛇,已经吃了不少从这条路上山的行人。

    因此,多年没人敢从这条路上山打猎,和游山观景。

    如此险地,正适合土匪理想的藏身之地,有名的土匪窝。

    当解放战争接近尾声,国民党败局已定,一窝蜂般逃来的国民党残部,勾结地方土匪祸害乡里,垂死顽抗到底。

    杀人放火,打劫和强奸妇女,简直元恶不做。

    严峻的治安形势,直接威胁着新生政权的巩固和发展,已引起县委领导的高度重视,并紧急部署清匪反霸和农村土改工作的进行。

    于是县委便派出一支武装工作队,前往匪患严重的黄家寨开展工作,和摸清匪情,为大部队剿匪做准备。

    去黄家寨的途中,碰着下山打劫的土匪,在激烈的战斗中,寡不敌众的工作队,全部英勇牺牲,于是,一场惊心动魄扣人心弦的剿匪战斗,拉开了本故事的序幕。

    一

    静谧的夜。在人们熟睡中慢慢度过。

    随着一阵阵刮过山里的寒风,吹扬着地里的庄稼和枝叶。哗哗的响。

    上空的黑雾也慢慢散去,天空现出鱼肚白。

    这就是一九五零年,悄然来临的冬天的一天清晨。突然哒哒哒一阵刺耳枪声,打破了黄家寨黎明前的寂静。

    这时,一群如狼似虎的土匪,手里端着枪杀气腾腾的冲进黄家寨,骂骂咧咧地敲打着老乡家的门,让常期经受匪扰的黄家寨,又陷入一片恐慌。

    小孩哭,大人喊,狗儿叫。

    凶狠残暴的土匪,将乡民一个不留地赶到寨外。一个空旷的坝子里。

    一群荷枪实弹虎视眈眈的土匪,将乡民们围在坝子中央,山坡上架起机枪,黑洞洞的枪口指向黑压压的人群。

    一些小孩子害怕的直直朝大人身后躲,顶着寒风打着哆嗦的乡民们。惊恐地注视着站在前面正交头撞死嘀咕的几个匪首。

    其中一个身穿黑色夜行服,腰挂两支驳壳枪,一双冷酷的鹰眼,和满脸皱纹且络腮胡子的大块头,他就是小孩见了都不敢夜哭的匪首黄大陆,人称陆爷。

    紧挨着他的是一个容貌秀丽,穿着气派的女人。人称洋小姐。国国民党军统局派到险山匪穴的特派员,她的使命是稳住这群乌合之众,为反攻积畜力量。

    还有暗杀国民党起义将领,和民主人氏,她的到来让焦虑不安的黄大陆仿佛在黑夜里行走,突然见到一盏亮光般心中踏实许多。

    这时。远处传来公鸡鸣,黄大陆一怔,知道时侯已不早,随即将目光转向乡民,皮笑肉不笑露出满口的黄牙齿。

    “我黄某惊忧大家是形势所逼。你们也知道县城共军占了,我们这里也不保,咋办,只有拿起枪和共军拼过鱼死网破,活人不能让尿憋死,只要跑得快能打仗的都跟我上山。

    前些天,一支*工作队都被我们干掉了,没啥怕的,再说*很快就要反攻,我们躲躲藏藏的日子快出头了。况且险山有天险屏障,谁敢不去莫怪老子心狠手辣。”

    他说完借着火把微弱的火,见大家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很得意将双手叉腰,只等一个个老实的站出来,跟他上山当土匪。

    时间一分一秒的消逝,不见有几人站出来的黄大陆,突然黑沉着脸,两只眼睛鼓得大大的,像要喷出火来,让乡民们预感大祸将要临头。

    突然,人群里有人大声喊;我们哪里都不去,这些年你们是几样做人的,谁跟你们去干伤天害理的事,莫打错算盘。

    这人话音刚落,人群里一阵七嘴八舌议论开了。

    让气不过的黄大陆,咬牙切齿一通大吼,;给老子把闹得最响的都拉出来,说完气得他呼呼像一头光着粗气的肥猪。

    这时,听令的土匪气势汹汹冲进人群,挥着枪柄一阵乱打,抓出一些男女青年,站在一旁听侯发落。

    土匪的暴行激怒了乡民,纷纷发出呐喊,怒斥土匪太惨无人道,要遭报应。

    突然,从抓出来的人群里,站出一个满身血迹,头上冒着血珠的年青人,指着匪首狠骂;你们害多少少女变大婶,和丧尽天良的王jb金贵有一拼了,都是灭绝人性的强奸犯头子!不得好死的东西!你们这些强盗,你们依靠国民党,也难逃灭亡的命运。

    这时,站在黄大陆身后的大管家黄大成,忽地上前一抬枪指着那个道;老子知道你叫王栓柱,是险山逃兵被打死王二狗的儿子,你小仔跟你爹一个德性,敢跟陆爷做对,却阴曹地府见你爹去,哒哒哒枪响,王栓柱倒在血泊里。

    土匪又欠下一笔血债,群情激愤的乡民们,像大海奔腾的浪花,让惊慌失措的土匪,端着枪挡住向前涌动的人群。

    这可激怒了余怒未消的黄大成,拉着还在冒烟的枪,瞄了一眼黄大陆两眼射出的凶光,心知肚明嘿嘿冷笑两声,高喊,给老子把抓出来的这些人通通枪毙。

    哗哗,子弹上膛的土匪们,不顾是对乡民们的阻止,举起罪恶的枪。

    二

    上回说到端起枪的土匪们,只等黄大成举起很高的手朝下一甩就要开枪。

    危急时刻。突然一声高喊;慢。

    直如雷鸣贯耳的土露们,回头一看,不禁傻了眼的将枪悬在空中。

    在这节骨眼上让黄大成很窝火地瞅瞅,就是黄大陆也要让三分的注小姐特派员说的话。很不满的将头甩开看着黄大陆,似乎在说不能听这娘们的。

    注小姐也不是吃素的,察言观色不是一般人。

    只见她伸手理了一下被寒风吹在脸上的头发,嘿嘿冷笑两声说;都是一群土包子,逼急了兔子还咬人呢,这样干党国还有什么希望。说着将话转开。

    “陆爷,你是大当家的,你看?”她欲言又止。

    惊讶的黄大陆,看着她咄咄逼人的目光,暗思慎。好利害的女人,是哪路神仙让你动了善心,从你来到险山,已经用特派员的身份检查防务,在山上到处逛。这次策划血洗黄家寨,你提出要下山侦察后在动手,我依了你。若不是指望你们*,老子要杀黄家寨鸡犬不留。

    想到这里紧皱的眉头散开了些,特派员说得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看着形势在定夺。但也不能空着手回去,放弃行动计划,你赶快带领兄弟们,进寨子把这些乱民们能吃的都搞到山上去,要快,天要亮了。

    嗯。黄大成应了一声,然而将扬起的手一甩,带领啰喽们又一次冲进寨子,打劫后撤回险山。

    黄大陆匪帮依靠天险,盘据险山黄龙洞有些年头。溃逃来的国民党残部及散兵游勇,连人带枪投到黄大陆匪帮,壮大到快两千人的土匪武装。人多要吃要喝,隔三叉五要下山打劫村民。老百姓狠透了这群害人之马,当县城解放的消息传到嗝,噤若寒蝉的土匪们,成了惊弓之鸟。

    为了稳定军心,黄大陆策划了这次血洗黄家寨的恶毒计划,这个计划皮我军入匪穴的侦察员,斗智斗通冒着生命危险,将情报送出,仅管这次阴谋破产,惨案还是发生了。随着渐渐亮了的天,阴霾的天空下起毛毛雨,顿感雪上加霜的乡民们,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凄惨仿佛感动着上帝,落下的不是雨而是泪。

    直到传来从远而近的刷刷脚歩声,让乡民们如梦惊醒的看去,映在眼眶里的是一群端着枪的人,冲进寨子向坝子而来。

    直激怒了乡民们,饿汉不怕鬼敲门,让还没有从阴霾走出来的乡民呐喊;快抄家伙,他们不让我们活,跟狗日的土匪拼了。

    坝子一阵喊声。

    突然,有人大声喊,都莫慌,我们都这样惨了,土匪真有这么傻吗,难道。

    大家回头一看,是寨里得高望重的陈大爷说的话,都停住正要拉动的脚歩。

    大家快看,提着双枪冲在前面那个大汉,正是我们常提起,杀富济贫还为我们护过寨的好汉黄彪,说完,不知是激动还是伤心泪夺眶而出。

    来人正是黄彪,县委收到土匪血洗黄家寨的情报,立即命令县大队和黄彪的独支队,火速解救黄家寨的乡民们,但还是跟土匪擦肩而过。

    土匪呢?呼呼喘着气的黄彪,来到乡民们面前问。

    陈大爷擦干脸上的泪说,你们来晚了,随即仰天长叹,这都是土匪造的孽。

    看着被土匪杀害和打伤乡民的呻吟,心如刀绞的黄彪,想不到离开大家几年后的今天,映在眼里痛在心里这副惨样。他紧锁的眉头将枪插进枪套里说;我黄彪把话按在这里,坚决跟土匪血战到底。

    随即指着站在身边一个英俊的大个子军人,给大家介绍道;“这位首长是派到县大队的政委王俊同志,是这次剿匪总指挥,说完他让向一边。

    王政委上前一歩,扫了大家一眼,道;乡亲们受苦了,土匪残害你们,谁的心里都不好受,县委把剿匪重任交给我们,不但剿匪给乡亲们报仇,还要执行县委部署的土改工作,让大家冷了有被窝,饿了有饭吃,穷人当家的时侯到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娘挤到王政委身前,咚的一声重重跪在地上哭诉道;“你们是活菩萨大好人,要为我们报仇啊,我儿子王栓柱和孩子他爹,都被挨千刀的土匪杀了,留下我一个孤老太太咋活哟。”

    看着伤心憔悴的大娘,眼里檫着泪花的王政委,将抽泣的大娘扶起来,转身看着战士们哽咽道;“同志们,我们这支队伍跟国民常军队打过硬仗,解放县城的战斗也参加了,面对如此凶残的土匪,我们咋办?”

    大家异口同声;给乡亲们报仇,不消灭土匪决不离开黄家寨!这声浪响彻云霄,气壮山河。

    听到了,听到了,这才是咱们的队伍,情绪渐渐高涨的乡民们,脸上有了微笑。

    王政委和黄彪安抚死者和伤者亲属,又动员战士们拿出一些干粮和药品分发给大家,仅管只是杯水之情,让乡民们看到了希望。

    而后,王政委想摸摸寨里的情况,便领着黄彪请起陈大爷一起走进寨子。

    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声,他们循声看去,映在眼眶里的是一个孕妇,正伤心的哭着,旁边围着一些人,好像在劝慰她。

    她咋了?黄彪问陈大爷。

    唉,陈大爷叹了口气;她叫花妹,是险山土匪阿牛的老婆。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