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令牌

鸡毛令箭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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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勒度和济度都在为福临的态度寒心不已时,出了郑亲王府的博古尔却直奔皇宫而去。

    看出济尔哈朗只要活着就一定会拥护福临,在反应过来时博古尔就已经在乾清宫了。

    坐在乾清宫的矮炕上,喝着小太监送上来的普洱茶。

    见对面的福临也神色郁郁的,博古尔抿了一口茶便慢悠悠道:“皇兄我刚才去看叔王了!”

    “哦?”稍微有一点不自在,福临装作不在意的问道:“叔王他真的病了吗?”

    没有正面的回答这个问题,博古尔却意外道:“亲王府外面有很多的马车,看样子大家都很担心叔王。我进去的时候大家的情绪好像都很激动。济度哥哥都没有好好的跟我说说话,就跑去招待其他大人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从来没想到博古尔也会拐弯抹角,福临有些不耐烦起来。

    咽了咽口水,没有一丝的犹豫,博古尔糯糯道:“皇兄要不我陪你去向叔王道个歉吧?”

    “你说什么---”猛然站起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福临不敢置信道:“博古尔你到底在胡说什么,我做错了什么需要向他道歉?”

    声音中带出一丝焦急,博古尔抬头大声道:“可大家都说是皇兄一意孤行才把叔王给气病的,而且皇兄我真的有点怕?”

    “胡说,谁那么说的?”上前直接抓着博古尔的胳膊,福临激动道:“博古尔你告诉是谁在外面胡乱造谣,你告诉我,我一定会抄了了他九族。”

    博古尔没有出声只是低着头。猛然想起他刚才说害怕,福临嗤笑道:“今日的事情只是一件小事,你害怕什么?这种事情就算他告到额娘处,到时挨说的也是我,你害怕什么?”

    “我怕,我怕---”声音低低的,定定的看着桌上的茶杯,博古尔微不可闻道:"皇兄我怕叔王!“

    福临面带不解,而就在此时博古尔颤声道:“今天的叔王让我无端端的想起了十四叔,皇兄我怕他会---”

    博古尔这话无疑与晴天霹雳,福临一下子就双眼赤红。想起从小就处处压住自己的多尔衮,福临返身一下子滑坐在了矮炕上。

    像是完全没有看到福临的失态,博古尔轻轻的用手点着身边的矮桌:“皇兄,我原先以为十四叔没了。就没有人会随随便便的限制我们,责备我们,强求我们了。但今天去了一趟郑亲王府我却感觉一切都好像回到了以前,皇兄我---我陪你去亲王府道歉好不好?”

    博古尔话音刚落,回应他的却是一身巨响。

    僵直着手,看着怒气冲冲的福临,又看看地上已经被掀了下去的梨花木矮桌,博古尔像是被吓到一般缩了缩身子。

    见他这般摸样,福临无端端的有了一丝鄙夷和不屑。本来想讽刺两句,但是想到他才十三岁还是自己唯一的弟弟。福临只能粗声粗气道:“我的事情你少管,朝中的事情你也少问。我是你的兄长,我自然会保着你的。还有郑亲王他永远都不可能成为多尔衮的,因为我绝对不会再给任何人,这样的机会!”

    博古尔连忙站了没有出声,福临不耐烦的甩手道:“出去,出去,我要批阅奏折。还有以后不要动不动就胆小如鼠,这样你不丢人,我都替你臊的慌!”

    福临说完就直接进了后面的书房,博古尔脸色明显不好起来。听到动静跑进来的吴良辅,看了看地上的满目狼藉和站着一脸铁青的博古尔。

    以为是两兄弟闹矛盾,连忙跑上前唉声叹气道:“我说贝勒爷,你就不能让一下万岁爷吗?皇上可是你的兄长,这古人言---”

    “滚!”

    直接推开他,博古尔就像往常一般气急败坏的出了乾清宫。

    而就在终于走出乾清宫后,博古尔神色间却带出一丝异样和心虚,但是很快他便敛去了一切的情绪直接出了皇宫。

    就在博古尔走后乾清宫不久后,福临却将自己整个的陷在了宽大的宝椅上。想起济尔哈朗对自己一贯的严厉和压制,想起上午岳乐的告诫劝阻声。又想起刚刚博古尔低低的说着害怕的声音,福临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博古尔回府后一整夜都没有好好的睡着觉,竖日早朝当济度如同上辈子一般。将郑亲王病重请求辞去所有职务的奏折送上去后。

    看着上面,拿着奏折半天都没有出声的福临,博古尔却是紧张万分。

    “准了!”拿起朱笔,在上面写了大大的允字。在济度抬头看向他时,福临满脸真诚道:“叔王为大清劳心劳累了这么久,这个时候我怎能还给叔王添麻烦。来人让内务府给叔王准备纹银万两,再多准备些好药,务必要让叔王的病早日好起来。”

    眼见福临说完这些便再也没有其他嘱咐,等了半响济度只能下跪谢恩。

    早朝上再处理其他事务时,一向都喜欢高声发表言论的济度,这次却再也没有出声。

    朝中众人都是聪明人,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但是年轻的皇帝好像都没有听出众人的暗示,大家也只好偃旗息鼓再也不提郑亲王了。

    早朝匆匆而过,济度一脸铁青的出了皇宫直奔亲王府。而就在他不知到底该怎么向自己的父亲解释皇帝的薄凉时,博古尔却再次来到了郑亲王府。

    其实今日就算济尔哈朗已经下不了床了,但脑袋却依旧清醒。

    见他都辞去所有职务了,而在身边的却还只有自己的儿子和博古尔。他便已经明白福临不会再来了。

    有点失落,但是很快他便拐了其他话题。再也不提那个自己一手教导出来的年轻皇帝来。

    让济度连忙去传其他的儿子福晋后,当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后,济尔哈朗看着站在床边的博古尔再次确认道:”博古尔你真的决定了?“

    站在床边的博古尔点了点头,苦笑一声济尔哈朗颤抖着手,从怀中掏出一玄色令牌递了过来:“给你!”

    博古尔满脸不解的接了过来,济尔哈朗咳嗽了两声声音沙哑道:”这东西甚少有人知道,他是先帝给我的以防万一。是漠南蒙古四十九部当初求他继承蒙古汗王时给他的信物,见令便可调动蒙古的一切,这东西有时比圣旨还管用。”

    博古尔满脸震惊,震惊过后,他几乎就想把福临为什么没有来看他的理由告诉他。但是还不待博古尔开口,济尔哈朗却恍惚道:“本来想把它亲手交给福临的,但是……但是--天意啊。”

    眼神一暗,牢牢的捏住手上的令牌。博古尔声音极小道:“我昨日就去乾清宫找了皇兄,想劝皇兄来看看叔王说你病的很重。但皇兄他却掀了桌子,叔王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