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既知君心

漫漫青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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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臣不敢,相信皇上定是有了良策,才会冒险来此。”魏极光只好如此说道。

    “冒险?朕倒不见得是如此,只是朕来此地,不过是要与朕的弟弟好好的聊一聊,再者,边境之境况朕也应该好好摸索一番。你去告诉将士,朕与他们同吃同住,为了玄朝江山,天下百姓,一同统一玄朝。”皇帝说到此眼中到有几分坚毅之色。

    “这.......皇上不愧为明君,智勇双全,微臣拜服,那臣这就安排下去。”魏极光自是有佩服之意,自古皇帝何时会如此折腾自己,以换取军心。自古不过就是从的权势,他却不如此做,偏要人要从了心。

    “朕马上亲手书信一封给逸王,让他选地方见上一面。”皇帝心中还牵挂此事,便吩咐了魏极光做此事。

    “是,微臣一切听从皇上安排。只不过皇上舟马劳顿,还是歇息一日再做打算,切莫太多心急,幽王等人会加大筹码。”魏极光倒是说的事实。

    “也好,明日朕就亲自操累兵马,你先唤卫庭钧,凌霄与周靖紆来见朕,过两日再送出此信。”皇上才吩咐道。

    “是!”

    苏月知道皇帝出了皇宫径直去了边境,听说朝臣纷纷反对,他却不顾阻拦坚持要去。

    皇帝一走,后宫中自是平淡了许多,苏月那日与皇后密谈后,就耐心等待着消息。也偷偷得空前去瞧了瞧萧如烟,虽见到苏月仍没有好脸色,可是苏月到不与计较,为她带去一些日常的吃食用品。

    “你为何?如此帮我你能得到什么好处?”萧如烟脸色不似从前倔傲,冷冷对苏月道。

    “啊?!”苏月还未放下手中的物件,听她如此问,不觉一笑,“萧更衣以为如何?你似忘了你还囚禁在宫中?奴婢想要得好处也不会从你身上吧?”苏月不觉提醒道。

    “哼!”萧如烟眉间似含了浓浓的愁雾,“我先提醒你,不管你想到什么,我是不会回报你的。”

    “好,奴婢知道了。”苏月哪里肯与她辩驳,她也是可怜,时至今日,心中还是放不下戒备,也许是嫁入太子府之后的才这样的?仿佛对她善意之人皆怀了目的,说到底,其实自己不算讨厌萧如烟,除了她偶尔的刁难与处处逼人,到不见得她心思如何坏。至少没有真正迫害过谁。

    待两人几句交谈后,苏月便匆匆离开。

    偶尔见到庆夫人天气好的时侯带着皇子在宫中散步,依然是从前冰冷绝尘得气质,冷冷的不爱搭理人,其他低等妃嫔自然想巴结巴结不成,苏月不止一次在远处看见三两的低等妃嫔在身后对庆夫人做出各种不屑嫉恨之意,真真走到眼前时,俨然唤了一副和蔼可亲的笑脸,果然美人多面,苏月也算是哭笑不得。

    只是,想到幕后之人还在操纵这一切,苏月便惶惶不安,恨不得立刻找出此人,才能平复心中焦虑。

    还有一事,蓝烟慕儿与自己似乎彻底疏远了,虽还是见到自己一样如从前般亲密,苏月却没有放过她见到自己那一瞬间脸上那一许尴尬的神情,或许是自己处理不当,才会让她又何误会吧!自己如何解释,她如此聪慧,怎么会看不出自己与他之间出了问题?

    苏月又忆起那日皇后的话中言语,不可否认的,自己心中微微一动。

    今日依旧在文德殿当差,不料小桂子却来到了此地,这倒让苏月有些意外。

    “小桂子公公,你怎么来到了此地?”苏月本与他也相识较久,自然无需客气一番。

    小桂子倒含了一丝腼腆之意,“来求一求苏侍诏,也不知侍诏答应与否?”

    “何事?公公明示。”苏月弄不清他葫芦里卖了什么药,自然是还是问清楚的妥当。

    “从前皇上的书籍都是苏侍诏整理得当,圣上要找时倒是一把拿过,现下苏侍诏不再伺候御前,奴才为此事还被皇上大大申斥过几回,如今,皇上正好不在乾清殿,要一段时日才得回来,奴才是想,是.......”言下之意最明显不过了。

    这些无非都是些小事,苏月哪里有不答应之理,“我知道公公的意思,只是这白天宫中口舌众多,未免人多口杂,待入夜了苏月再前来,你觉得如何?”

    小桂子自然感激的再三谢过,苏侍诏不愧为皇上看重之人,先不论其他,倒是心如细发。

    待小桂子走了,苏月才专心于手上之事,只专心等待着夜幕降临降临再前去乾清宫宫殿。

    乾清宫内,此刻倒只留了苏月一人在此,一来怕人多口杂,小桂子自然把宫女内监都指派了出去,而来,自己也去殿门把风,怕旁人见了见了苏月对不便解释。

    如此苏月便心如止水在殿内慢慢拾掇,一本一本把他随意看的书籍放回原处。见他字迹潦草间,多多是为了玄朝边境之事的杂笔,最近也是兵法札记看的最多,待到精益处便记录下来,一张边境地图也被勾勒的看不出原本的模样来。

    咦?以前倒不曾见过这个木盒,毫无华贵之气,只是一个普通的盒子,安静的摆放在书籍的后面,实在与这乾清宫内的物件不搭。苏月本不欲看,可是手却不听使唤的打开了。

    是画像,纸上的人或笑或含了几分温雅之意,苏月的心砰砰的跳的极快,这是,这是自己?!有一丝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是如此的美好,这是他亲自所做?而且不止一张,还有自己当时与他跌下山谷时,狼狈不堪的模样,他竟然记得如此清楚,一笔一画间极为传神,还有自己为他包扎的布料,他,他竟然保存的如此好。

    苏月的心热的发烫,虽然自己不愿再成为阻碍他的人,可是自己做不到丝毫无情,苏月感觉到手心出了汗意,他这是何苦?苏月本就不值得!为何,直到苏月出了乾清殿,心绪已然大乱,眼中酸涩难忍,待强忍着回到别院,才克制不住的肆意流下,从前自己对他的坚定到了何地?为何自己如此轻易放开了他的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