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幕天席地酒中仙

青鸟春歌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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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王爷获得献礼自然高兴,他从木椅子上坐起来,向远处一招手,顷刻之间,三辆马车过来了,他微笑着对身旁的柳三变道:“这就是我给你,给大家准备的好东西,限量,吃完喝完为止。”

    “真有你的!”柳三变一边赞扬小王爷准备得如此丰盛,一边指着马车上的三大坛酒发愁道,“不知要醉倒你多少可爱的臣民啊!”

    “醉与不醉,你们说了算呀!”小王爷指着柳三变和那班美女,“俗话有云,心情舒畅,增长酒量,心花怒放,酒旗高扬,酒肉穿肠,喜气洋洋,唇齿留香,头脑清爽!”

    吴姬和馆主上前谢过小王爷后赞赏道:“王爷好文才,好豪气!”

    一会儿工夫,三大坛酒摆在场子中间,插上了好多好多吸管,而食物都摊开在马车上,小王爷猛拍了几下巴掌,全场鸦雀无声,他兴奋地对大家说:“本王的为人大家都知道,今天准备这些,就是慰劳大家,共享太平,看得起本王的千万别客气,尽情地吃菜饮酒,尽情地狂欢!”小王爷说完,一指酒坛,他拉着柳三变,自己拿起一根吸管,也递了一根给柳三变,他将手上的吸管在酒坛上敲了两下,高声吼道:“开坛啰!”

    “感谢王爷恩典”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像潮水般地汹涌澎湃,声音震荡山谷,回声不绝于耳,那阵势,能不令人激动万分吗?

    众人一哄而上,吃的吃菜,饮的饮酒,当然看热闹的人更多,那种喜悦之情真是让人激动,让人开心不已。

    吴姬和馆主带头跳起了踏脚舞。围绕着酒坛跳着。美女们集体嗯唱着快节奏的曲调,踏着节拍,朵朵鲜花齐放。加上艳丽的色彩,这种场面一年中也难得见到几次。

    曲调是流行的民歌体。舞蹈也是广为普及的,只要脚能踏准节拍,手能配合着节拍,谁就能加入到跳舞的行列里。谁不会呀,所以参与度很高,加入的人多如牛毛。

    当然男人是受到特别优待的,平日里谁敢无故地去牵花馆美女的手,那会认为是品行不端。认为是耍流氓,必然会受到处罚,受到舆论地谴责,今天跳舞就不同了,手是可以随便牵的,即便是最美最大牌的吴姬和馆主,只要瞅准机会,牵,感受她们的美,感受她们手的柔软。还可以近距离地闻到她们身上散发出的香味,听到她们的呼吸声。

    跳舞的圈子人丁兴旺,累了的就休息。休息够了的又加入进来。

    美女们的体力真是让人羡慕,她们有时也去吃点喜欢的菜,衔着吸管饮点酒,但绝大多数时间都在跳舞。她们的粉脸更有魅力了,红扑扑的,装饰着灿烂的笑容,更加妩媚动人,更加勾人魂魄,争相牵她们手的。不光是垂涎欲滴的男人,就连自以为漂亮的女人也会怀着心事与她们共舞。

    随着时间的延续。欢乐人群的激情在燃烧,可体力在下降。站着变成了坐着、躺着或找个地方靠着。

    可吴姬、馆主和一帮姑娘们还是那样激情似火,热情不减,笑容更加灿烂,容颜更加娇艳可心,体力照样充沛,声音照样甜美。

    进入劝酒环节,姑娘们齐唱各种各样的祝酒歌,并一批一批地邀请酒客上前饮酒。这不知吓退了多少人。

    吴姬微笑着走到小王爷身边,一躬身,伸出手去,轻声相邀道:“王爷,可否陪小女子跳一支舞,祝酒歌方面的?”

    小王爷已有醉意,说话也不太利索了,他望了一眼柳三变,又指了指吴姬,柳三变睁着微红的眼睛点了一下头,小王爷将手搭在吴姬手上,站了起来,吴姬扶着小王爷来到姐妹们中间,她向乐手挥了一下手,音乐响起。

    小王爷在吴姬的引导下还能伴随悠扬而富有激情的乐曲跳舞,片刻之后,小王爷差不多就只能倚在吴姬身上了。吴姬真是厉害,她一边唱着祝酒歌,一边将小王爷的手搭在她的双肩上,她的双手搂住小王爷的腰,带动着小王爷跳舞。

    跳着跳着,小王爷的身子向后倒去,差点把吴姬也拉倒了,吴姬将身子贴在小王爷的身上,使劲往后仰,费了好大劲儿才稳住桩脚,累得吴姬直喘粗气,在众人狂呼乱吼的声浪中,小王爷趁势用头顶着吴姬的下巴断断续续地问:“本王跳得怎么样,好还是不好?”

    吴姬看了看小王爷睁起来有些吃力的眼睛,一面对着小王爷的耳朵说“好”,一面扶着他往柳三变身边而去。她扶着小王爷,紧靠柳三变坐下,柳三变也微笑着,向吴姬竖起了大拇指,懒懒地道:“美,真美,比谁都美!”

    吴姬伸出手去邀请师傅柳三变时,柳三变仰面朝天倒在地上,把小王爷也一起弄倒了,嘴里还在念着:“好酒,王爷的酒,喝,喝。”越说,声音越微弱。

    看见小王爷倒了,他的跟班上前来搀扶时,就在附近横七竖八的阿哥们都用手支撑着地面,艰难地爬起来,去扶小王爷,结果倒了一大片。

    祝酒歌换了一首又一首,能喝的差不多都倒下了,只有趴在地上的醉猫们还在有气无力地喊着,喝,喝呀,不喝是龟孙子。

    吴姬也是满脸彤红,像火烧云似的,她大笑着,手向人们挥舞着:“他们,他们醉了,醉了,不能喝就别逞强,别逞强!”吴姬说着,一屁股坐在地上。

    馆主似乎酒醉得轻一点,她走到柳三变身边,跪了下去,给他解开衣服,让胸脯露了出来,她摸了摸:“好烫呀,发烧了。”

    馆主双手撑着地面,好不容易爬了起来,拿了一只盛菜的大碗,将其中的菜倒在马车上,然后拿着碗,迭迭撞撞地走到大酒坛边上,使劲把吸管拽在手上,揑断一根又换一根,拼命地吸着,吸不上来,她歪着身子,手使劲伸了出去,才把吸管抽了出来,看了看:“断啦,不通呀,我换,我换,换一根,换一根好的。”

    馆主一连换了好多根,终于吸了起来,她吸一口,吐一口在手上的大碗里,满了,她看了看,又迭迭撞撞地往柳三变那边走去,碗里的酒洒了一路,到了,她一个趔趄,跪在柳三变身上,柳三变痛得一滚,馆主手上端着的酒倒了他一身,馆主看了看碗,侧着碗,一滴一滴地滴在柳三变的身上。

    全场狼藉的样子,呕吐、臭味、脏兮兮的糟糕模样,可想而知。

    不述诸文字也罢,免得倒人胃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