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domoto1987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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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8.

    几秒之后,超级有眼色的韩敬琰已经帮林森雨关上门,并安静地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真是看不出来……不,其实也没什么看不出来的。

    韩敬琰把那两人的电话放到桌上,才发现那两只电话只是颜色不同,而款式却一模一样。

    这两人还真是怕别人发现不了啊。韩敬琰突然有点不爽。

    他和云泽都一次都还没有过。也不知道云泽尝起来究竟是什么滋味。

    光是想着这些,想着脱光光了的云泽,想着某一些儿童不宜的情形韩敬琰的某个部位就竖起了旗。

    韩敬琰已经有好一阵子过着寡淡的生活。自从两周前他在云泽母亲面前大胆地承认了自己的感情,后来他再去医院,他和云泽之间慢慢有了质的不同。

    韩敬琰和云泽并没有明确地互诉衷肠,但也算是确立了关系,不过一直到现在他们什么都还没发生——谁让云泽还躺在病床上。

    韩敬琰只能自给自足。

    他刚动手,又忍不住坏心眼地拨通了云泽的电话。

    韩敬琰把电话放在唇边的枕头上,然后就不再管它。

    云泽接起了电话后,先还在韩敬琰耳边“喂?”了几声,但很快就他察觉到了这边的韩敬琰在干什么好事。

    听了一会儿后,男人终于忍不住在电话里骂起人来:“韩敬琰你给我滚过来我不cao死你!”

    他还是第一次坦率地对他说要操死他。

    而这一声让韩敬琰更加兴奋难耐,最后终于缴械投降。

    “thankyoubaby,”韩敬琰扯纸擦了手,深深地喘了口气,对着电话亲了一声:“你如果有需要我也乐意帮忙,别跟我客气。”

    客气他爷,云泽只差没想把韩敬琰打死。

    韩敬琰自给自足丰衣足食之后没多久他的房间门又被人敲响。

    韩敬琰下床打开门,门外站的是林森雨那位“同学”叶准。

    “我来拿手机。”对方说。

    韩敬琰笑着把两人的手机拿给叶准。

    叶准接过手机却不走,而是用有点吓人的眼神盯着韩敬琰:“你都看到了。”

    “啊,”韩敬琰挠挠下巴:“原来你看到我看到了啊。”

    “是我强迫他的。”

    韩敬琰忍不住笑了一声:“不用担心,我对你们的事没兴趣,也没意见,更不会出去说。”

    对方深锁的眉头这才松了松,脸上那种随时会跟人打一架的表情也随之消失了一半。

    “谢谢。”叶准说。

    “应该的。”韩敬琰潇洒自若地手插口袋靠着门口:“这是你们陪我打球的报酬。”

    他怎么会说他刚刚才因为羡慕嫉妒而自己帮自己解决了一次问题。等云泽好了他一定会卖力地索要补偿。

    第二天上午,韩敬琰最后两场戏拍完。

    为了庆祝韩敬琰顺利杀青中午全剧组又吃了一顿好的。下午李晓开接韩敬琰,这次回到c市,新专辑的录制就要正式地启动。

    两辆车奔驰在前往c市的高速路上。已经开始进入炎热的季节,韩敬琰在车上昏昏欲睡。真正拍完之后,反而比前阵子天天拍戏的时候更累。

    “对了,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云泽原本要我保密,但现在是时候告诉你了。”李晓突然说道。

    听到云泽的名字,韩敬琰的瞌睡顿时飞走,他的眼前一亮:“该不会是他要来当我的制作人吧?”

    “这是不可能的,你想我们这边和他那边都毁约吗?而且云泽现在根本没法出院,赶不上我们的进度。”李晓说道:“云泽其实已经答应了给你写歌,一共两首,包括这次的主打歌,都是专门配合你这次专辑的风格。今天早上我刚拿到一首,主打歌还在创作。”

    说完李晓递了一对耳机给韩敬琰,又从衣服里拿出一个小笔记本,翻开之后拿给了韩敬琰:“我手写了一份歌词。”

    韩敬琰接过本子,抬头处,是这首歌的名字,《两相知》。

    这的确是一个好消息,耳朵里歌曲的旋律也非常的动人,韩敬琰却想起了前段日子云泽创作的那首新歌。他听过云泽弹唱,虽然只是雏形,但它却真正是韩敬琰想要的。

    现在回想起来,他们在山间的旅馆,在山庄的花园,在云泽家,在这期间云泽所完成的那首歌,每一瞬间实则都和他韩敬琰息息相关。

    现在呢?

    耳朵里放的是云泽给他创作新歌,就说明那歌已经不在了吧。

    “云泽给你写歌还不值得你高兴?”

    “这倒不是,”韩敬琰说:“只是觉得有点可惜。”

    李晓趁机教训起韩敬琰:“你知道可惜就好。幸好你们现在没事了,以后合作的机会多得是。”

    车上有其他人,李晓不再深说。韩敬琰点点头:“谢谢你晓哥。”

    回到c市,韩敬琰先回家洗了个澡换了个衣服,而后便直奔医院。

    云泽出事已经过了一阵子,他没缺胳膊少腿,也没什么新的爆点,蹲守在医院的记者终于都对他失去了兴趣。

    韩敬琰捧着一束花上了楼,病房外站着两名云家安排的保镖,穿着黑西装带着墨镜,生怕不打眼似的。

    韩敬琰悄悄地推开云泽病房的房门,房间里,只有病号被吊着一只腿在床上翻着书,护工和云家的人都没在。

    韩敬琰一推开门云泽就转头看到了他,韩敬琰一笑,朝病床上的男人张开了双手:“噢,babybabyoh~”

    云泽骂了声“白痴”,却又忍不住带着笑。他朝韩敬琰勾了勾手指,唤狗似的喊了一声:“过来。”

    于是韩大影帝把花往手边的桌上一放,便划着舞步,悠悠转了两圈,转到了云泽面前。

    “爱妃你今天感觉如何?”韩敬琰握着云泽的手心,把云泽的手抬起来,而后像骑士亲吻公主一样的在男人的手背落下了一吻。

    云泽盯着韩敬琰,慢吞吞地道:“很好,好得不得了。”接着他的脸上便挂上了一丝冷笑,眼里恶狠狠地放出精光,咬着牙齿:“韩敬琰,昨天晚上——你在干嘛?”

    “昨晚?当然是睡觉啊,我一个人还能干嘛。”韩敬琰假装没听懂云泽的质问,拽着云泽的手掌,虚眼与男人四目对接。

    而后他张开嘴在云泽的中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他的表现已经是明明白白的撩bo,云泽眼下一沉,嗓音顿时带上了危险的嘶哑:“韩敬琰!”

    “你妈呢,其他人呢?”韩敬琰并没有放开云泽,反而把云泽的手抓得更紧,并俯身凑到了对方的耳边,在那里送上一口热气,慢慢地,用一种暧昧到极致的调笑声道:“爱妃,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呐。”

    “……”

    云泽的一名护工提着鸡汤来了,却在病房外被保镖拦了下来。

    “今天下午你放假,晚上再过来。”长得高大壮实的男人居高临下地挡在门口。

    “啊?可是汤?”护工晕乎乎的不知道为啥突然被放了个假,中午她离开医院的时候还没说呢。

    “自己喝。”男人负手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地说。

    “……”护工莫名其妙,往门盯了两眼,只好狐疑地离开。离开的时候她才发现,病房的窗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捂得密不透风,平时窗帘是很少被完全放下的。

    病房里似乎有什么响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听错了,保镖转头往她看了一眼,虽然墨镜挡了眼睛,但她还是感觉到一丝寒意,于是赶紧提着汤水离开了医院。

    “你妈真的不会过来吗?嗯,你、别抓那么重,我怕压着你,唔……”

    “那么多废话干嘛,你给我专心一点。”男人手下一紧,顿时弄得韩敬琰仰起了脖子,重重地抽搐了一声。

    【此处省略了好多好多字,直接到不老歌看吧,地址见五一节那章】

    “谁管你。”男人说。

    “……你是我爱妃,难道不该吗?”韩敬琰坐在床沿,突然又凑上去吻住云泽。

    云泽抬起眼,回抱住韩敬琰的背,为了不压到自己的伤口他往里让开了一些,韩敬琰顺势躺到了他的身侧。两人互相抱着,缠绵地吻做一堆,许久才放开彼此的唇舌。

    云泽抓着韩敬琰的后脑勺,又亲了一下韩敬琰汗湿的、英俊的侧脸。

    最后韩敬琰躺在云泽的身边,他的手里拉着云泽的手,也不知究竟是谁手心汗湿,尽管如此,他们却十指紧扣。

    “接下来的这两个月我有很多时间留在c市。等你出院……”

    “?”云泽转头看韩敬琰。

    韩敬琰“嘿”地笑着咬住云泽的耳垂:“等你出院,我会好好地给你‘庆祝’。”

    听完韩敬琰暗示意味十足的话,云泽的嗓音一低,眼里冒出凶光来:“那你洗干净一点。”

    两人一起睡了个午觉,云泽一觉下去竟睡得很沉。等他再睁开眼睛时,发现韩敬琰已经不在床上。

    有人在他背后说:“你醒了啊,要不要吃点水果,下午有人送了山竹过来。”

    竟是云泽的另一名男性护工。

    云泽揉了一把眼睛,呼了一口气:“韩敬琰呢?”

    对方过来给他垫枕头,又给他把床摇起来,让他坐得舒服一点:“他已经走了,哦,留了一封信给你。在这里。”

    说着,护工从柜子上的花瓶下拿了个信封下来交给云泽。

    那信封还是粉丝给云泽寄慰问信的,韩敬琰大约是找不到信封,就把别人的顺手拿来用。

    云泽狐疑地从里面抽出一张折好的纸,打开之后,上面韩敬琰的字还是潦草得不堪入目。

    在信中韩敬琰向云泽道了歉,包括十六岁那一年他深深地伤了他的心,包括他们拳脚相向的那一次他没有给云泽解释的机会,包括其他很多的事情。

    韩敬琰也在信中诉说了自己的表白,他告诉云泽自己愿意和他共度此生,直到他们白发苍苍。

    “有一天我会老,满脸褶子,佝偻着腰,连话都说不流畅,再也不会这么帅,再也没有人追着喊爱我,但我知道有个人就算这样也不会嫌弃我。而我也和他一样。”

    “我的一切都可以失去,唯独只有云泽不行。”

    “我从遥远的梦中醒来,你安静睡在我的身边。光风变暖的这一天,我牵着你的手,时光穿越从前。我们还小的那年,你的温柔轻轻地唱,轻轻唱在我心间。你说你也喜欢我,那是46亿年最美的一天。”

    云泽一行行看完,看到最后他已说不出任何话来。

    最后那一段是云泽今天才交出去的歌词,是他写给韩敬琰的歌。

    《两相知》,弱水三千一瓢饮,竹马青梅两相知。这是云泽无悔的选择。

    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会写信,就是云泽也很少再有手写的习惯,韩敬琰那样的人更难以想象他会一字一句地写下一封长信。

    韩敬琰是一个浪漫的人,写信对他来说并不是那浪漫中的一环,反而是他的笨拙与害羞一面的表现。云泽明白,所以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