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皓辰:倾一世温柔予你(大结局)

叶清灵月静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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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然不知所以,怔怔地看着许皓辰坚毅的侧脸,此刻,我竟感觉到了一股贵气而疏离的味道。

    我在蹙眉沉思,这是不是我的错觉。

    “下车。”

    许皓辰薄唇溢出两个简单的字节。

    “你,这是哪里?”

    “我家。”

    他没再看我一眼,径直打开车门。

    踏着精心设计的白色大理石台阶,我跟在许皓辰身后进了客厅,“把车里的行李箱放我房间。”许皓辰朝佣人吩咐道。

    不多时,许皓辰叫来了苏管家,和一干佣人,宣布了我“太太”的身份。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说什么,我就点头应什么,一切恍若梦中。

    待我回过神来,豪华的客厅里只余我一个人。

    我结婚了?这是我丈夫的家?

    我拍拍自己的脸颊,又轻轻捏了一下。

    疼。

    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正发愁脸上应该摆个什么表情的时候,厚实的脚步声传进我的耳朵,抬头望去,一身笔挺西装的许皓辰正阔步走来,彼时的阳光打在他完美的面部轮廓,优雅而深沉。

    我赶紧站起来,扫了一眼自己身上49块钱的牛仔裤,30块钱的衬衫,我和我的一切同这里是那么的不搭调,我倍感手足无措,“那个,那个……”

    “我去公司,你自己在家吃吧,晚上一起用晚餐。”

    许皓辰的话把我即将说出口的想法淹没在喉咙里,我只剩点头的份,默默注视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直到苏管家叫我吃饭,我才回神。

    我一个人吃六菜一汤,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奢侈。

    饭后,我回到客厅,半卧在宽大的乳白色欧式沙发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我觉得我一定是在梦游。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继续做梦,梦醒了才能回到现实。于是,我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感觉鼻子痒痒的,我使劲揉了揉,那痒痒的感觉又转移到眼睛。我伸手用力一挥,“起开。”

    话音落,我的鼻子又被捏的生疼,我不耐地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放大的俊颜,挺直的鼻梁,薄如刀刃的双唇,狭长微弯的眼眸,这不是许皓辰吗?

    “你怎么阴魂不散啊。”我蹙眉低斥,“起开,不要脏了我梦醒回归现实的路。”

    “你说什么?”

    许皓辰剑眉一凜。

    “我在说梦话。”识时务者为俊杰,在这个时候与他对抗,那我就是傻子。

    许皓辰向我投来一个“我不与你计较”的眼神,淡淡开口,“你怎么睡这里了?”

    “我不知道该睡哪里,沙发也够大,一不小心睡着了。”

    看着他唇角的的笑意,我垂眸,轻声道,“我还是走吧,住你家,我交不起房租。”

    004许先生,求放过

    “你忽略了一个事实。”许皓辰轻挑眉梢,一副欠揍的表情,一字一顿道,“我,们,已,经,结,婚,了。”

    “啊。”我烦躁地把头埋在沙发里,抱头痛呼,“你这个大骗子。”

    “我一守法好公民被说成骗子,你可得给我解释清楚了,我骗你财了,还是骗你色了。”

    我猛地坐起来,直视他的眼睛,质问道,“你明明说你是没房没车没钱的,我手机上还有聊天记录呢,你赖不掉的。”

    许皓辰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双腿自然交叠,手指轻弹了一下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裤,薄唇轻启,“房,我没有三居室,车,我没有奔驰宝马,至于钱嘛。”他微微一笑,对视我的眼睛,“在我眼里那就是一组数字。”

    狂妄自大的家伙。

    我吃瘪地窝在沙发里,拿过一旁的抱枕抱在胸前,蔫蔫地说:“房租我是交不起了,你家伙食好,至于生活费,我目测也交不起了,在你家,我除了吃饭,不会占你其他的便宜的,你想什么时候办离婚手续都可以,我当然希望越快越好,你也看到了,我全部家当就那么一个行李箱,我怎么来的怎么走,也很方便的。”

    “这么着急和我撇清关系?”许皓辰似笑非笑。

    我跪坐在沙发上,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怯怯地说:“许先生,求放过。”

    “把许字去了。”

    先生?

    我昂起下巴,挑起怒意渐染的眉梢,“我这是在为你着想,你不要不识好歹,你说你年轻有为,仪表堂堂,肯定有大把的美女喜欢着,被我这颗小白菜耽误了多不值啊。”

    许皓辰留下一声意味不明的笑,施施然上楼,我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立马从沙发上跳下来,连拖鞋都没有穿上,就赶紧跟着他走进二楼的卧室。

    “你要看我换衣服吗?”许皓辰回头,看着我笑道。

    “你以为你很好看?”我白了他一眼。

    话音落,许皓辰丝毫不避讳地解着衬衫的扣子,我讪讪地说,“那个,我还是觉得我住你家不合适。”

    许皓辰没有理会我的话,拉过我的手走进他宽大的衣帽间,“啪啪”打开两扇衣柜门,“这些衣服是你的。”

    我的?

    该不会是哪个女人留下的吧。

    见我一脸疑惑,他不屑地瞥了我一眼,“谁叫你睡的跟猪似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走过去,看到一件件衣服都还挂着吊牌,仔细一看,真的是我的尺码,再仔细一看,我口中的钱,他眼里的数字,对我还说大的惊人。

    “我不能要。”

    摇头之际,我看到他的手放在了黑色爱马仕皮带上,旋即是丁玲哐啷的声音,我脸一红,赶紧跑了出来。

    身着家居服的许皓辰少了一点精英的味道,多了一丝慵懒,像一个活泼的大男孩。

    不管是西装革履的他,还是居家慵懒的他,亦或者是初见时休闲阳光的他,配上那张绝艳的脸,用魅惑众生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这样的他,足以担得起女性杀手的称谓。

    只是,我知道,我不会动心。

    两个人吃八菜一汤,中西合璧的晚餐,让我感叹,这真是土豪的生活。

    005防狼有术

    夜。

    不期然而至。

    “你家这么大,总有客房吧。”主卧室里,我端坐床沿,对着贵妃榻上看报纸的许皓辰说道。

    “就睡这里吧。”

    几个小时的相处已经让我明白,和他对抗,我占不到一点便宜。

    “那我睡沙发。”

    许皓辰唇边溢出清浅的笑意,修长的大手透着性感的古铜色,优雅地折叠好报纸,轻轻放在面前的茶几上,起身,几步走到我身前,食指挑起我的下巴,“洞房快乐。”

    我一把挥开他的大手,怒斥,“你休想对我有什么想法。”

    许皓辰也不与我计较,跳上床,靠在床头,似笑非笑,“我可以不碰你,你别后悔就行。”

    后悔,我凭什么后悔。

    还威胁我,我是被吓大的吗。

    “你以为你长着一张狗尾巴草的脸,所有的女人都会贴上来吗?”

    许皓辰摇头笑笑,深潭般的眸底没有一丝怒意,声音沉静,“不早了,去洗澡吧,该睡觉了。”

    我打开自己的行李箱,拿出睡衣睡裤,“不是给你买了睡衣吗?”许皓辰眉心轻拧。

    “我喜欢穿自己的。”

    走进浴室,我把门反锁,靠在墙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足足十分钟后,确定不会被偷袭,我才走进浴缸。

    半个小时后,我从浴室出来,许皓辰正慵懒地靠着床头看电视,听见关门声,他抬头看我一眼,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睡觉。”

    见我呆愣不动,他眼神在我身上逡巡片刻,笑道,“我对干煸四季豆不感兴趣,睡觉吧。”

    睡就睡,谁怕谁。

    再说了,本姑娘防狼有术,还能怕了你不成。

    至于这“术”吗,乃本门独家秘笈,概不外传,且传女不传男。

    虽然在心里自我安慰不少,真正和一个只相识一天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我这脆弱的小心肝还是免不了颤啊颤的。

    我把夏凉被拉至脖子处,两手紧紧拽着被沿,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侧脸,忽然他拿过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我紧绷的身体更加僵硬了,心随之一抖。似是感知到我的窘迫,他低笑一声,起身关掉了灯。

    明亮的房间灰暗下来,微白的月色穿透纱帘,笼罩着一室沉寂,我僵直的身体更是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收拾的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留神我就成了灰太狼的盘中餐。

    直到传来他厚实均匀的呼吸声,我僵硬的身体才渐渐软了下来,摆了一个舒服的睡姿,我紧紧靠着床沿,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睁开眼睛时,一身西服的许皓辰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洗漱后,我依着他的意思,换上了真丝家居服,挽着他的胳膊下楼,果不其然,客厅里一个珠光宝气的贵妇正在同苏管家说着什么。

    想必这就是许皓辰口中的“老佛爷”,我暂时的“婆婆”吧。

    听到脚步声,老佛爷的眼睛似一枚枚冷箭放射在我身上,那眼神,好似要把我脱光光,仔细检查我的每一根汗毛配不配的上她的儿子。

    “妈。”许皓辰开口。

    我可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的大好青年,从小老师就教育我要尊老爱幼。面前的“婆婆”眼神不善,我还是要有素质一点吧。

    “阿姨。”我礼貌地浅笑。

    我的话换来老佛爷本就不屑的眼神瞬间凝结成了冰潭,她勾唇冷笑,“阿姨就阿姨吧,我也没打算认你这个媳妇。皓辰,你口口声声爱着的吴钰不要也就罢了,放着大家闺秀的陈丽珊不要,不声不响地娶了这么个目无尊长的女人回来?”

    目无尊长?这话从何说起。

    我的脸顿时拉了下来。

    不过我也看了出来,这是他们母子俩的“战争”,小女子能屈能伸,我还是识相一点,发扬沉默是金的伟大品质吧。

    我被许皓辰拉着坐到了餐桌上,尽量优雅地吃着早餐。

    不多时,老佛爷猛地一拍餐桌,指着我,“你是不是处女?”

    006我们没……

    我一怔。

    这思维也太跳跃了吧。

    我寻着许皓辰眼神的方向看去,只见苏管家抱着我们昨晚的床单走过。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又看向许皓辰。

    许皓辰静若止水的眸子正专注地盯着碗里的皮蛋瘦肉粥,薄唇轻抿,慢条斯理地舀起一勺粥来至唇边,轻吹一下,缓缓送入口中,那一连贯的动作透着欠抽的优雅,也没有丝毫要搭话的意思。

    “快说,我们许家可不要不贞的女人。”

    听着老佛爷犀利的言辞,我抬头看去,她指着我的手微微颤抖着,华贵的面容泛着鄙夷,那眼神恨不得把要我浸猪笼。

    我好像明白了许皓辰昨晚那句话的意思。

    ----我可以不碰你,你别后悔就行。

    他一定是早就料到了今早的事情。

    我冷睇了许皓辰一眼,他那副看好戏的姿态刺痛着我的神经,我嘴一快,“阿姨,他也不是……”处男。

    “你这说的什么话,你以为随便一个女人都能进我许家的大门吗?”老佛爷的声音更加尖锐,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好像我是罪至骑木驴游街的犯妇。

    拜托,我和您儿子没啥关系好不。

    “阿姨,其实我们没……”我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许皓辰,生怕他拆我的台。

    “没什么,快说。”老佛爷猛的一拍餐桌,整栋别墅都随之一震,除了稳如泰山的许皓辰。

    是啊,没什么。我和许皓辰没有感情,我们没有发生关系。可是结婚证是真实的,如果我说我是为了报复男友出轨,随便找人闪婚,恰好找到了她的儿子,这话说出来,不要说她不相信,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我都不相信。

    况且,领了结婚证,睡在了一张床上,却不让……

    我低下头,故作娇羞状,低声说:“没在床上。”

    “你说清楚点。”

    我垂眸咬唇,心里暗笑,脸上摆了一个为难的表情,“昨晚,我们,在,浴室里。”

    “咳……”

    我下意识寻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许皓辰一口粥卡在了喉咙里,他赶紧拿过餐巾纸擦拭了一下嘴角。

    我很快垂眸,心内却畅快无比,叫你不帮我,本姑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瑶瑶,多吃点。”许皓辰把鸡蛋往我面前一推,声音宠溺,“昨晚累坏了吧。”

    我抬头,对上他欠抽的笑脸,心里把他祖宗八代温柔地问候了三遍。

    老佛爷冷哼一声,一阵风似地走了。

    目送老佛爷的背影消失在视线,我回头怒瞪着许皓辰,正欲开口。

    “老婆,辛苦了。”他毫无瑕疵的俊脸漾着暧昧的笑,把鸡蛋放在我的碗里,俯身过来,温热的气息灼烫着我的耳际,“你确定要让佣人知道我们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吗?”

    他眉眼的深情和温柔让我恍然,好似我们就是传说中如胶似漆的新婚夫妻。他一定是逢场作戏的高手吧。

    怔愣之际,许皓辰挺拔的身姿跃然起身,“老婆,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苏管家。”许皓辰没有理会我眼中的怒意,径自吩咐着,“不许太太走出别墅一步。”

    “许皓辰,你……”你这个混蛋。

    我的话没有说完,他的背影已经在我眼前消失了。

    刚才面对老佛爷的质问,我就已经想好了要溜之大吉。都说豪门深似海,我可不想粘上咸腥味。

    许皓辰显然已经看出了我的小心思,偏不让我如意。

    算了,再找机会溜吧,我就不信他会一直这样关着我。

    我认命地回到房间,打开了从昨天开始就关掉的手机。

    200多个未接来电提醒,100多条短信向我证实结婚的事情。

    我一个个电话打过去,宣布着我结婚的喜讯。

    半个小时后,慕泊君的电话进来,我调成了静音,很快短信铃声又响起,我直接删除,然后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请不要纠缠已婚的女人,我老公会不高兴的。”

    慕泊君的来电我没有再接起,短信没有再回复。

    007他的妻子是我

    看着这个陌生且豪华的卧室,我不甘心地拿着手机下楼,来至大门口,看到紧锁的大门,我愤愤回头,对上苏管家的眼睛正巴巴地看着我。

    一场游戏而已,搞得像真事似的,至于吗。

    一边腹诽着许皓辰,我走到了庭院的木质花棚下,我毫无形象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苦苦思考着对策。

    我,一定要离开这里,一定要离婚。

    我想到了当下的流行词:闪婚闪离。

    不过,谁能有我闪,相识第一天结婚,第二天就要离婚。

    以后我可以举手投足装的云淡风轻了,因为我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了。

    苏管家端着一壶花茶过来,放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苏阿姨。”我笑着套近乎,试图从她嘴里打探点什么。

    “少奶奶,还有什么吩咐吗?”四十多岁的苏管家唇瓣浅弯,眉宇间客气而疏离。

    也对,人家的衣食父母是许皓辰,况且以今早老佛爷和苏管家的亲热度来看,说不定她就是老佛爷的人。

    我从她嘴里套话,不等于把自己的脸伸过去让她主人打吗?

    “没有,谢谢你给我送茶过来。”我摆了一个状似无邪的笑脸,端起茶杯送到嘴边,“我正好口渴了。”

    我摆弄着手里的手机,在想着要不要给许皓辰打个电话,找什么样的理由才能让他同意放我出去。

    沉思中,接到一个陌生女人来电,我的脑子灵光一闪,答应了见面。

    我给许皓辰打电话撒了个谎,他让司机刘叔送我。

    咖啡厅。

    我到的时候,56号桌已经坐了一个妖媚的女人,正摆弄着修剪整齐的橘色指甲。

    “你好。”我淡笑。

    女人审视的眸光在我身上逡巡片刻,我唇角始终点缀着清浅的笑意。

    “你就是和他结婚的人,我看也不怎么样嘛,清汤挂面似的,没胸没屁股,整个一搓衣板。”

    “没办法,他就喜欢我这样的。”我轻轻搅动着面前的咖啡,声音静如水。

    “我告诉你,你赶紧从他家滚蛋,皓辰是我的,他只能是我的,你休想抢走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女人浓厚的妆容粉饰的美艳的脸近乎扭曲,如果语言和眼神能杀人,我想我会被她凌迟处死的。

    “可事实是,他心甘情愿和我去民政局领了合法的结婚证。”我两指轻捏着咖啡勺摆弄着咖啡上面的白色泡沫,浅笑,“合法的意思就是,我住在他家,睡在他旁边,这是夫妻义务。”

    恬静的咖啡厅悠扬着辽阔而温暖的《天空之城》。

    角落且靠窗的56号桌,两个女人天壤之别的打扮和表情,都为着同一个男人----许皓辰。

    女人想留住许皓辰,我想推开许皓辰。

    可能是我的淡然激怒了女人,她本就锋利的眼神蒙上了一层阴戾,咬牙切齿的声音刀子般飞来,“谁知道你这个狐狸精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让他和你结了婚……”

    我白沐瑶三好学生的奖状可不是白得的,生活作风方面我可是绝对的良家少女,我眼眸微眯,“哪个精神病院倒闭了,把你给放出来了?”

    我的话似点燃了炸药引线,一枚炸弹霎时轰开,“你他妈的才精神病,前天晚上他还在我的床上,他才是我的男人……”

    听着女人的咆哮声,我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把咖啡杯往前轻轻推了一下,唇角轻挽着好看的弧度,不紧不慢道,“我和许皓辰已经结婚了,就算你占着他的身体又怎么样?他的妻子,他户口本的配偶栏,都是我,而你,充其量只是一个生不得登堂死不得同穴的床上用品而已。”

    “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我一定会让皓辰跟你离婚的……”

    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如果你能让他跟我离婚,我代表全家感谢你,顺便送你一面锦旗,上书“没有拆不散的夫妻,只有不努力的小三。”

    008引火烧身

    “如果他那么听你的话,跟他结婚的人为什么不是你?”我食指轻轻敲击着咖啡杯,云淡风轻的声音继续煽风点火,让大火燃烧的更猛烈些吧。

    我的话彻底激怒了女人,她蹭的一下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看样子是要动手,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我飞快起身,端起面前的咖啡泼在了她的脸上,深褐色的液体自女人头顶蜿蜒而下。

    “你就庆幸我面前的是咖啡吧,如果是硫酸,姑奶奶我照泼不误。”看着女人满脸的咖啡和花了的妆容,我忍不住笑道。

    女人拿起桌上的纸巾抹了一把脸朝我扑来,“谁不知道皓辰是我吴钰

    繁琐的婚礼结束,回到家里,我走进浴室,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躺在里面阖上眼睛缓解着一天的疲累。

    意外就在这时发生了。钥匙转动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我的心一惊,平日里我每次洗澡也会反锁好浴室门,从未出现过意外,今日倒是有些诡异。

    还没来得及细想,许皓辰颀长的身姿已经阔步走来。

    我的心一凛,赶紧坐好,双臂环胸遮住重点部位,轻抬眼帘,音调微颤,“你怎么进来的?”

    其实,我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只是他这样淬不及防的进来,我很是束手无措。

    “你以为你每天锁门就能把我锁住了,我想什么时候进来就什么时候进来?”许皓辰抬手轻扬,手里的钥匙抛出一道优美的弧度,掉在陶瓷洗手池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震颤的我的心跳更加剧烈。

    许皓辰进来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手放在了黑色爱马仕皮带上,丁玲哐啷解皮带的声音一闪而过,皮带扣掉在地砖上发出了“哐当”的一声。

    这个家伙,领带都还整整齐齐的没有一丝凌乱,脱衣服不是应该先脱上衣的吗,为什么偏偏他就要先脱裤子。

    许大少,果然变态的无以复加。

    我平时也习惯了他只穿一条内裤的样子,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我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他的手迅速地放在了内裤上,眼见他的手就要褪下内裤,我赶紧闭上眼睛,把头埋在膝盖里。

    真是混蛋,就这样*裸的调戏我,你好歹也要等人家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关掉灯,夜黑风高的时候再作案嘛。

    好几个月都过来了,今晚又是新婚夜,我再矫情也不会拒绝你的,就差这么一时半刻吗。

    许皓辰没有给我太多的时间腹诽,细细碎碎的水声传来,他的手已经抚上了我的后背,不用睁开眼睛我都知道他现在跟我一样光溜溜的。

    这样的阵仗,我只觉得脸跟滚烫的开水似的,火辣辣的热着。

    许皓辰掰开我环着小腿的双臂,含咬上我的耳垂,轻一下,重一下,像在逗弄一只小猫,“害羞了?”

    人家的确是害羞了,可是也不能这样说出来啊,彼此心知肚明不好吗,不知道人家是女孩子要矜持的嘛。

    许大少,让我说你什么好啊。

    我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身体颤抖的不像话,许皓辰摆弄着我的身体,让我躺好,手指沿着我的锁骨轻轻下滑,湿滑的舌尖探进我的耳蜗,声音低哑,“我给你洗澡。”

    我紧闭双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他的手开始在我身上四处画圈,我只觉得被他摸过的地方都像火一样寸寸燃烧了起来。

    偏偏他又洗的很细致,胸前的红梅一带而过不就好了吗,他指尖轻轻的揉捏着,轻一下,重一下,我强忍着即将冲出口的嘤咛声,突然痛感袭来,伴着莫名的酥麻,他一口咬上了我的胸,我不自觉从唇瓣发出了自己从未有过的声音。

    人家都已经羞成了这个样子,他偏还要调戏人家,“喜欢吗?”

    我……我……这样的话也说的出口吗?

    我全身上下该摸的不该摸的都被他摸了个遍,这哪里是洗澡,分明是在撩拨人。

    我担心再这样下去,我的第一次非得交代在浴缸里不可,这可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我硬着头皮睁开眼睛,却也不敢看他,红着脸三下五除二冲掉身上的泡沫就走除了浴缸,擦掉身上的水渍,手刚触到内裤,眼前一闪,许皓辰的手覆上了我的手背,我更用力的攥紧内裤,却挣不开他的束缚,“不要穿了。”许皓辰拽着我的内裤。

    我不敢说话,拼命摇头。

    许皓辰轻笑:“反正我一会也要给你脱掉的,还穿它干嘛?”

    这话我要如何接?谁来教教我,本姑娘没经验啊。

    我的脸颊就跟浸在滚烫的开水里似的,灼烫无比。

    许皓辰顺势一把扯掉了我手里的内裤,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把我打横抱起走出了浴

    在听到“吴钰”两个字的时候,我得惩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老佛爷的话还在我耳边盘旋,“你口口声声爱着的吴钰不要也就罢了。”

    吴钰,许皓辰爱的女人是吴钰。

    怔忡间,女人的巴掌毫不留情地甩在了我的脸上,火辣辣地疼着。

    他爱你又怎么样,本姑娘也不是受欺负的主,打我可以,但是不能白打。

    仗着身高优势,我一把抓住吴钰的头发,用力一个侧踢把她甩在了地上,顾不得她的嚎叫,我跑出了咖啡厅,上了停在路边还在等我的车。

    我的本意是要激怒她,让她用点手段抢走许皓辰,结果我引以为傲的煽风点火,火却烧到了自己身上,这才是自作孽不可活。如果许皓辰知道我收拾了他心爱的女人,不知道会怎么暴跳如雷呢。

    想象着他发怒的样子,我不由地满脸黑线。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么深刻的道理,我还是懂得的。

    我拨打了许皓辰的电话。

    “许先生。”电话接通,我恭敬道。

    “什么事?”许皓辰低沉的声音简单干脆。

    “对不起许先生。”看我这认罪态度多好,就是人民警察面前,我也能顺利脱罪的,最多给我来一个温柔的警告,“我一不小心犯了一个错误,我保证我不是故意的。”

    “错误?”

    我一五一十地讲了和吴钰的事情,并再三保证不知道对方是吴钰的情况下才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

    我等待台风冰雹降临的时候,只听一声淡淡的“我知道了。”随即就是忙音。

    回到别墅,踩着鹅卵石地面,我坐回木质花棚下烦闷地仰躺在沙发上,顺手摆弄着木架上延伸下来的藤蔓叶子,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老佛爷驾到还说的过去,昨天许皓辰在佣人面前那么正式的介绍我,作为母亲,她肯定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

    但是这个吴钰怎么知道的,听老佛爷的意思,也不喜欢这个吴钰,她中意的应该是她口中的那个大家闺秀。

    更为神奇的是,吴钰居然也能搞到我的电话号码,还能准确地叫上来我的名字。

    直觉让我知道这里面有事。

    以我这小于零的智商,我还真琢磨不透这里面的道道。

    009我在找象牙

    炙热的阳光喷火般肆虐,但是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温度宜人。我无聊地踱到许皓辰的书房,坐在真皮座椅上,红木大书桌上只有一台电脑,一个笔筒,他的电脑我是不敢打开的,我从身后的书架上随便拿过一本财经方面的书,于我而言,每一句话都形同天书。

    我打开书桌的抽屉,翻了两下,找出一张空白a4纸,折叠了几下,撕成了八张小纸条,我在纸条上画了一个猪头,并写下一句话,“许皓辰,这是你的缩小版。”下面还不忘写上了我的名字和年月日的落款,做好事不留名不是我的风格。

    八张小纸条都画好写好后,我分别夹在了他的八本书里。

    哼,我就不信你看不到。

    谁叫你把我关在这里的。这就是惩罚。

    做完这些,我奸诈地笑着,离开了他的书房。

    我百无聊赖地在别墅的每一个犄角旮旯钻来钻去,有生以来第一次过这样“堕落”的生活,看着身上昂贵的家居服,怀里再多一条棕色长卷毛的可卡狗的话,我就离衣食无忧的二奶生活不远了。

    晚饭又是一个人的六菜一汤,许皓辰没有回来,我心内畅快,他在,我会少吃半碗饭的。

    一个人躺在象牙白的法式奢华大床上,我心里想着,他可能去了吴钰那里,白天我和吴钰有了肢体和语言的双重冲突,他肯定会前去安慰吧。

    我不用再防狼,没有负担的安然睡去。

    睡的正香甜之际,手机铃声鬼魅般划破夜的宁谧,我迷迷糊糊接起来,“喂。”

    “沐瑶,我想你。”

    “你神经病啊,大半夜的打电话。”

    听到慕泊君的声音,被打扰了好梦的我没好气地骂着。

    “沐瑶,你和他,你们……”

    “我是有老公的人了,你以后不要再打扰我。”

    挂断电话,关机,一气呵成。

    随意翻了个身,这才发现身边不知什么时候躺了个人,正眼睁睁地看着我,我“啊”的一声尖叫,素淡的月色下,我认出了这是许皓辰。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么想着,我就不由自主地问了出来。

    “猪。”

    他潇洒地送我一个字。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愤恨地瞪了他一眼反驳着。

    许皓辰二话不活一个翻身压住我,手指撬开我的唇搅动着,“你要干嘛,我告诉你,我可是跆拳道三段……”我推着他的身体,威胁着。

    “我在找象牙。”

    “你……”我气结,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骂他。

    “咦,你嘴里没有象牙?”许皓辰从我身上起来

    这么想着,我就不由自主地问了出来。

    “猪。”

    他潇洒地送我一个字。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愤恨地瞪了他一眼反驳着。

    许皓辰二话不活一个翻身压住我,手指撬开我的唇搅动着,“你要干嘛,我告诉你,我可是跆拳道三段……”我推着他的身体,威胁着。

    “我在找象牙。”

    “你……”我气结,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骂他。

    “咦,你嘴里没有象牙?”许皓辰从我身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