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八章 事发

南鸢北舞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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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陆虞突然要去军营的消息,乐希有些吃惊,随即又笑道:“你忙你的事儿,该教的你也教了,左右是我笨,掌握不了要领。 ”

    陆虞将乐希眼中的一抹失落看在眼中,眸底溢满了笑意。“没有笨的徒儿,只是不尽心的师父。军营的事情,少则是要忙四五个月,多则一年半载,有时未必会留在京城,这十日来一回怕也不定能准约。”

    乐希听着,抿了抿唇,低低的嗯了声。心中更是落空空了。

    瞧着乐希那像带着些许委屈,带着些许茫然,像是被遗弃的小猫般神色,陆虞恨不得将她搂到怀里好好疼爱哄慰。

    可这种冲动,他是一丁点儿也不敢表现出来。

    他的泰山大人就在不远处一旁陪着岳母大人散步呢!

    “你平时将甩鞭子一百下,改为两百。慢慢的自会掌握诀窍。若是无聊了,再给我做几双鞋子,你瞧这又快要磨破了。”陆虞强压下阵阵悸动,抬了抬脚将鞋底给乐希看。

    乐希瞪了他一眼,不满道:“你护国公府又不缺给你做鞋子的丫鬟,偏生缠我,又不是不知我不善女红。你这是为难人呢,还几双!!”

    就他脚上这一双,她就是连着赶四五天,结果才穿不过半个月就说破了!!

    乐希气得在心中暗恼这人是穿鞋走路,还是穿鞋下田干粗活了!

    乐希着恼时,会瞪着一双大眼,内中水光潋滟,配着一张俏生生的小脸可丝毫不让人觉得生惧。反倒有另一种撒娇般的风情。

    陆虞最喜欢看她这个模样,微嘟着唇。直瞪瞪的看着他,一切注意力都在他身上。

    就像最近越来越频繁梦境,总是被她注视着,那么专注,那么全心全意。

    “小希别恼,你慢慢做,不要几双。一双便成。我小心的穿。可好?!”陆虞低低笑着哄道,伸手去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

    哪知,乐希往后一缩脖子。张嘴就稳准狠的咬住那要做乱的手指。

    陆虞低笑转为大笑,一点也不将那点力道放在眼中。他真跟养了只小猫似的,惹急炸毛了不是挠人便咬人。

    “咳咳!!”

    正当两人闹着小动作时,乐绍元的清咳声传了来。

    乐希当即脸一热。忙松了口。

    陆虞忙起身,对着乐绍元与李氏行礼。

    李氏看着陆虞手指上那红红的牙印。笑得眼都弯了,乐绍元却是对着他甩了好几眼刀子。

    “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乐绍元扔完眼刀子,开口便是逐客令。

    陆虞听得那叫一个心凉。也无可奈何,只得不舍的偷偷瞄了乐希一眼。对着夫妻俩一揖告辞。

    待人走了,乐希又拿着鞭子。百无聊赖的对着空气乱挥。

    李氏睨了一眼乐绍元,怪他好好的破坏两个孩子相处是要做甚。

    乐绍元自知李氏是疼儿子也疼女儿。可是他近日见陆虞在朝堂上行事做派越来越像极了往日的儿子,心中总是想着,他究竟是本能反应抑或是已发觉了什么。

    偏这陆虞被他试探好几次,都很警惕的转了话题。

    这种不信任,乐绍元不爽。

    老子甚是不爽,当儿子的想爽,也得问老子同不同意!!

    所是,他最近总想着给陆虞点颜色瞧瞧。

    只是,这些想法,乐绍元可不敢与李氏说,只得陪着笑继续扶着她在院里绕圈。

    那方陆虞出了侯府,直接便换了装去了枢密处。

    这一忙便几天都未归家,晚上累了直接亦歇在枢密处的小院中。

    原是晋王让自己阵营的大臣们都联名参齐王的事,在三天前便爆发了。

    皇帝虽是早已得了信,却不料晋王还是走了这一步,气得在金銮殿上就摔了折子。

    皇帝是气,但这事被当朝说了出来,无论如何都已引起关注,后来又只得压着怒问众臣子的意见。

    做为言官的李老太爷自是免不了被最先提溜了出来。

    陆虞以为他会打太极,却不料他是直接要求皇上彻查,先让齐王在府中禁闭,等事情查清后再重新回朝。

    有了李老太爷打头,晋王一派,秦王一派自是附议。

    皇帝大怒,直接让三位王爷都免了朝,下了令要枢密处将三人都给查一遍。

    大臣顿时惊若寒蝉,都闭了嘴。

    而后,朝中也传出风向,说是皇帝这是要袒护齐王,有意立齐王为太子。接下来几天的朝会上,都是参齐王如何行为不端,连齐王府一下人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犯了事,都夸大到齐王以势逼人上方。

    齐王这人不在朝中,却更是身处水深火热中。

    于是,陆虞便被无辜的多加了工作量,不但要开始先从京中兵权做改制,还得去查三位成年皇子有无错处。

    尽管枢密处对他们几人本有掌握,可样子还得做。

    这一查,陆虞自也不会客气,不管哪个皇子,只要是查到大桩的私产流动便直接从中间截了。然后一本帐本给到皇帝,全充到国库中。

    陆虞的行事方法,反倒让晋王与秦王暗暗叫苦,连连下令明的暗的资产交易都禁了。以保住自己不再被人从中夺了食。

    因为着齐王的事,京中的气氛也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各位大臣实在无法揣摩皇帝用心。却又实将三个皇子都罚了遍,也不敢再提齐王养私兵的事儿。

    而在齐王的事风卷全京时,侯府亦是迎来了那本以为躲过了的风浪。

    在陆虞与乐希道别的第九日,侯府门口有个身怀六甲的妇人险些撞死在了柱子上。

    那妇人被救醒过来后,口口声声是指三老爷负心,竟然要将他自己的骨肉都落掉。并且,那妇人手中有块侯府护卫的衣物的碎布,那上方有着个小小的标识。

    那标识经辨认,是许大的这护卫队长的侍卫服。

    妇人这一闹,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侯府三老爷养外室的事。

    那个碎布,亦成了兄弟误会的始作俑物。三老爷当即就与乐绍元闹了起来,道乐绍元狠心如此,真要断了他的子嗣。

    偏生这事与乐绍元一点关系也没有,乐绍元是哑吧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他亦知道自己还是着了人的道。可又无处泄气,还得安抚三老爷,让他准备明日朝上应对言官的事。

    喻氏一怒之下,带着丫鬟也直接回了娘家,事情顿时变得不可收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