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一饱艳福

我隐愚人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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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只是十五、六岁身体,可皇甫天雄心理已是成年,再者正是血气方刚之时,忍不住还是有着阵阵冲动。

    皇甫天雄努力克制着,朝外面走去。此刻,传来‘笃笃’敲门声,“芸秀,开下门,是我!”皇甫天雄一惊,忙是睁眼看那少女。

    自己原来走的是偏门,少女顿时惊慌失措,忙招手:“快些回来!”皇甫天雄看那偏门,正好有个弯角,出去个人什么的,正门也是可以瞧见。

    如果有个男人从房里出来,这小姐可是跳进黄河也是说不清了。

    皇甫天雄也是有些心慌,不知如何是好!这下倒是那麻小姐冷静下来,转身走到那床前,掀开叠的整齐被子,示意着快钻进去。

    此刻皇甫天雄也是顾不上那么多了,裹紧衣服钻了进去。麻芸秀穿好衣服,走过去开了门。

    匆匆地走进来又是一位女子,个子、年纪和麻芸秀差不多,美貌也不输那麻家小姐,举止间多了几份英武。

    皇甫天雄忽然觉的这女子有些面熟,奇怪!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芸秀,我家婶娘给我绣了个非常漂亮的梅花,要不要看下?”麻芸秀支吾着,不时眼角斜下身后的床。

    “你快说呀!要不要看啊?”那女子似乎急了。

    “在哪里啊?”麻芸秀轻轻问了声。

    那女子偷偷一笑,凑在麻芸秀耳边悄语道。“别!等晚上再看吧!”麻芸秀急了,忙是阻止着。

    “你这是怎么了?”那姑娘睁大眼好奇地看着麻芸秀,接着道:“干嘛要晚上看?我等不及了,现就给你看。”

    她睁大眼动作让皇甫天雄忽然想起那日在柳河岸边疯马上的少年。马上暗叫起,是他,就是他。

    皇甫天雄现在可以确定那少年一定与她有关,很可能就是她女扮男装。那她和麻芸秀是何关系?那天在县衙上见到的是不是她?

    自己被李为序改判到麻府做下人是否也是她从中求的情?

    皇甫天雄一下觉眼前这姑娘多少与自己有些关系。

    正想着,只见姑娘关紧了门窗,慢慢地解开腰间腰结,拉开斜口的紧身小衫。

    麻芸秀皱起眉忙是设法制止,姑娘显得不开心了:“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忸怩了?”

    “不!我是——”麻芸秀紧张地支吾着,此刻想象她定是为难极了。

    皇甫天雄则乐的开心,真是天降艳事啊!睁大眼偷偷地从小缝里往外看着。

    姑娘已是露出胸口雪白肌肤,一抹深红色胸围显示出别致艳丽。哇!真是美极了,清纯优雅中带着几分艳色,绝丽秀色透着少许妩媚。

    姑娘走到那梳妆台前对着铜镜看了看。接着又是走到床前,扯了扯胸围,顿时深沟立现,雪白如玉,隐约可见那中间的点来。

    皇甫天雄咕噜吞下口水,忍不住‘咂咂’叹出声来。

    姑娘正向麻芸秀炫耀着那朵精美的绣花。忽是听的有声音传来,不由朝前面看了看:“是何声音啊?”

    麻芸秀急了,连忙道:“何来声音啊?你听错了!”

    姑娘见麻芸秀神情慌乱,觉的里面定是藏着什么秘密。

    推开不断阻拦的麻芸秀,走到床前,环视四周。

    皇甫天雄悄悄往回缩了下,没想到姑娘眼尖,见被子异样,伸手一把掀了开来。皇甫天雄惊愣着。

    姑娘一下叫出声,看了下麻芸秀。麻芸秀顿时满脸通红。此时,姑娘才发现大半个胸露在外,忙用手捂胸,红着脸匆忙地穿好衣服。

    皇甫天雄见已是躲不住了,干脆就从床里爬了出来。

    姑娘愣愣地看着皇甫天雄,突然大叫一声:“是你!”

    皇甫天雄这下可以完全确定她就是那疯马上的少年了,此刻故意装作惊讶道:“你认识我。”

    姑娘愣了下,支吾着没有出声,转身问麻芸秀:“你们偷偷地已是这般亲昵。”

    麻芸秀红着脸,忙辩解:“我根本不认识他,何来亲密啊?”

    “是啊!只是本人不小心误入麻小姐房中。”皇甫天雄也解释起。

    姑娘半信半疑看了下麻芸秀。

    “谢谢麻小姐的饭菜!我先走了。”说着皇甫天雄打开门,大方离开了房间。

    刚走出没多久,听得后面招呼声。

    皇甫天雄回头,正是那姑娘,不觉好奇,她会有何事?

    “你这无赖,尽占本小姐便宜,今日又是让你——”说到此,姑娘俏脸微红。

    皇甫天雄想起上次在马上摸了她的胸,想不到她还记得,不由笑道:“又不是我要看,是你自己脱下给我看的,岂能怪我?”

    “你!卑鄙小人!”姑娘怒瞪起双眼。

    皇甫天雄笑了笑:“多谢你出手相助,在下感激不尽。”皇甫天雄抱拳朝她鞠了个躬。

    “知道就好!”姑娘马上得意起来。

    “那我想冒昧问下,你和这麻府是何关系?”姑娘扭过头:“我干嘛要告诉你。”

    皇甫天雄一笑,走出几步,回头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来我们柳河西县督察的提刑官女儿吧!”

    姑娘一愣,睁大眼看着皇甫天雄,似乎暗暗佩服他的眼力。

    就在姑娘发愣之际,皇甫天雄收起笑脸,厉道:“你爹身为一路提刑官公然与那昏官李为序勾结,对案狱案情置若罔闻,还与这恶霸麻家搭上关系,你爹与他们可谓同流合污。”

    姑娘听了一下睁大眼,怒道:“你一个小小家奴,有何资格辱骂朝廷命官。”

    “我被李为序判了有罪之身,你爹视若未闻!要知那李为序的判决甚是不公,可你爹身为提刑官也是未加制止。”

    “你与你家伙计杀了人,按律是应处于同等刑罚。”

    “可那也得究其原有,是麻家挑衅在先!”

    “就算挑衅也不能杀人——”姑娘也是不饶人。

    她竟然与李为序说的话有几分相似。

    皇甫天雄甚是不服,却又难以说出反驳理由,瞪眼:“你——”

    “你怎么了?”姑娘得意道。

    “总之,你爹就是个坏官!”说着不管那姑娘,甩下衣袖朝破房走去。

    天色已是暗下。皇甫天雄回到破屋,和衣躺在床上。

    虽然那提刑官、李为序和麻财主等人甚是可恶,不过他们女儿倒是不坏,要不是那姑娘出手相助,可能自己要服劳役二年,到时如果奸人暗算,命能否保住都不知啊。

    想到这,皇甫天雄对姑娘还是心存感激。她虽嘴上不饶,心却是向着自己。对了!刚忘问她姓名?

    别说二人都是美艳四方女子,一个温柔清纯,一任性娇美,比女友梅子还要美上几倍。

    不觉想起自己爸妈,定是在为自己儿子的失踪伤心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