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嚣张,纳入厅堂55

景舞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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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如非没说话,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宋乐容,继续抱着她走,却不放手。

    宋乐容往洛如非怀中缩了缩脖子,问道:“洛如非,今日为何你没有乘坐马车?”

    往往洛如非出行,必定是紫檀香木马车,东绝赶车,这似乎都成了他的标志一般。

    洛如非冷着脸,依旧没有搭理宋乐容。

    宋乐容顿时蔫吧了,缩在洛如非的怀中,心道:饶是自己这般没话找话,洛如非都不肯搭理自己,想来,是真的生气了吧。想到这,宋乐容心中便隐隐的难受了起来,一股没由来的委屈的感觉涌了上来,闷声道:”放我下来。“

    洛如非脚步一顿,随即又继续抱着她走。

    宋乐容暗自运功挣脱,却被洛如非的内力抵了回来。

    ”洛如非,我不喜欢这样,很不喜欢。“

    ”那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

    洛如非停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手中的力道慢慢加重,却不足以真的弄痛宋乐容。

    宋乐容心中一沉,缓缓道:”我喜欢什么,你不知道吗。“

    ”我以为我知道,宋乐容,每次让我担忧,让我提心吊胆,让我小心翼翼,这,就是你喜欢的么?”

    强大如洛如非,却在宋乐容的面前说出这种话来,宋乐容怔了下,轻启朱唇,委屈道:“我喜欢你为我担忧,喜欢被你宠着,可是你想过没有,那仅仅是我喜欢,今日出来遇上谁,发生什么事情,都不是我能预料的到的,若是可以选择,如果每天发生的事情,遇到的人都可以随自己的心中喜欢来决定,那我一定愿意,每天都过着那种自己喜欢的生活。”

    洛如非几次张了嘴,却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宋乐容鼻子一酸,正准备用蛮力挣开洛如非时,洛如非逐渐的卸了自己的内力,说:“你可知,我气的是,以你的能力,要察觉身后的危险,轻而易举,若是今日没有左疏狂,会造成怎样的后果,你想过没有?宋乐容,你何时能长点心?”

    宋乐容不由得笑了,还记得洛如非说过:宋乐容,天空再大,都大不过你缺的那块心眼。

    心知洛如非已经不生气了,宋乐容胆子就大了起来,笑着说:”有你在,我长心做什么?“

    你可知,洛如非,心都放你那了,我何来的心?

    宋乐容的话让洛如非顿时觉得哭笑不得,心中的闷气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抱着宋乐容回府邸。

    “哥哥,嫂嫂,你们可否矜持点?”

    才走到府邸门口,便听见余诗焉惊叫道,瞬间府邸门前便围满了下人,洛如非淡淡的扫了眼余诗焉,淡定的抱着宋乐容进府。

    “嫂嫂,听说这是第二次哥哥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你进府了,难怪你在京城的名声大燥啊,现在谁人不知你同临城少夫人,得尽洛少主的宠爱,为你三番零次的拒绝皇帝的赐婚,陛下的美意。”

    宋乐容没好气的白了眼余诗焉,却不再感到羞涩,抱着就抱着吧,别人说就说吧,洛如非都不在意的东西,她又何必在意。

    余诗焉跟在宋乐容的身后,缓缓道:“哥哥最近在京城也是更出名了,说是那日哥哥几句谏言劝诫太子为贫民捐款救济,又是单单的几句破了皇宫之局,你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家的小姐日日在京城中乱逛,就期待这跟哥哥来个偶遇,再一见钟情什么的。”

    宋乐容但笑不语,这种事情,怕是满足了不少京城闺中女子的少女心。

    “东绝,今日京城有什么事情发生么?”

    将宋乐容抱着进了书房,轻轻的放在软榻上,洛如非便坐在一旁的书案前,看着桌子上的密件,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来到京城,每间大大小小的事情的发生,都不会是那么简单,必定是有它的暗中的联系。

    东绝落在桌案前,淡淡道:“无大事,只是黄门侍郎之女,突然暴毙而亡。”

    黄门侍郎?洛如非思索了下,想起那黄门侍郎,便是那日晚宴之时,想过来跟自己联姻的那个官员。

    “黄门侍郎膝下不过一个庶女,此时病逝,怕是也不是巧合。”

    洛如非淡淡的扫了眼东绝,笑着·道。

    东绝低下头,道:“听闻,之前公主殿下曾召见此女,后不知为何,那女子便病了。”

    好一个萧家皇室之人。

    洛如非叹了口气,道:“无碍,东绝,你这几日便收拾一下,过两日我们就回同临城。

    东绝抬头,惊讶道:“少主来京城此番这就回去了?”

    那无忧神医怎么办?

    洛如非一眼便看透了东绝所想,笑道:“我想,无忧过得生活,应该是当真的无忧了吧。”皇宫之中,饶是没有自由,皇帝也定然不会亏待他的。

    “你可否想去宋老爷的坟前祭奠一下?”当洛如非问道宋乐容这个问题的时候,宋乐容全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为人子,,回到京中,却从未想起过要去祭拜一下,说出来,怕是不合情理。

    洛如非浅笑了下,道:“生前尽孝,身后怀念,其实并不用将祭奠之事看的如此的重要,毕竟,这些事情,都只要做法,重要的,是你的想法。”

    宋乐容早该想到的,对于洛如非来说,这些个繁文缛节,丝毫都不重要。

    “洛如非,你这样教坏我,若是百年之后,你先死,那我便按照你教的,不会去你坟前掉一滴眼泪。”

    洛如非突然勾唇一笑,道:“放心,我不会先死,我舍不得你没有我照顾。所以,要掉眼泪的,只会是我。”

    如此自信,似乎生死直接就由他控制了一般。宋乐容瘪瘪嘴,无奈道:“希望你说到做到。”此时,他们谁都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只是玩笑般的话语,竟然有一天,会以恰恰相反的方式,兑现。

    洛如非轻轻扫了眼宋乐容,挑眉问道:“难道本少主说话,还曾有过假不成?”

    “洛如非,你会不会觉得我,冷血无情?”

    饶是她知道洛如非不会在意自己怎么对待从前,但是,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此举就是大逆不道。

    东绝识相的退了出去,退到门口时,还顺带着将余诗焉的穴道解了,不等余诗焉说话,便拎起余诗焉走了。

    洛如非手掌一翻,用内力将门关上,叹了口气,道:“宋乐容,你若是冷血无情,这世上,怕是就再也没有多情重情之人了。再说了,这些个世俗,咱们不要也罢。”

    宋乐容张了张嘴巴,最终还是没有告诉洛如非,她不去祭奠宋老爷,只是因为她已经不是那个宋二小姐宋乐容了,而是穿越而来的陈容。她的记忆中饶是有再多的宋老爷对女儿的好,却也与她无关,她感受不到那份亲情,有的,只是那份尊敬。

    “那个什么什么之死,与你可否有关系?”

    洛如非没好气的瞪了眼宋乐容,说道:“黄门侍郎之女?”

    “嗯嗯,对对。跟你有什么直接或者间接的联系么?”

    宋乐容想了想,突然想起东绝好像跟洛如非汇报了件这么个看起来可有可无的事情,怎么说,总觉的跟洛如非之间有些牵扯,果然,洛如非听见宋乐容提起这个名字,眉头便不禁皱了起来,道:“那日去宫中,黄门侍郎醉酒,无意间想将他女儿嫁予我,被公主听了去。”

    “你是说,这事,跟公主有关?”

    宋乐容心中一寒心想,那黄门侍郎喝的怕是真的多了,不然,不会如此在宫中跟洛如非体积此事。

    洛如非点点头,道:“多半是太子指使公主所为,黄门侍郎多年来未曾表明立场,太子多半是想给他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