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面具之面杀

居桩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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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地与西方大路的交接也是冰川,雪橇跑了大半天才跑到边界,本来冰高是不同意居桩踏入西方大陆的领地的,但是居桩很坚持,“西方大陆与祭祀族并无来往,倒是与教母亲厚异常,绝对不会伤害我。”

    冰地确实是个神奇的地方,居桩牵着悠雪,后脚刚离开冰地,一股热浪迎面扑来,下午火辣辣的太阳当头散发着热气。居桩赶紧帮悠雪脱衣服,等悠雪脱得就剩一件单薄的魔法师长袍,居桩已经像水洗了一样,汗流浃背。

    悠雪一边笑一边给居桩脱衣服,美人的唇近在咫尺,居桩下意识就去捉,悠雪一偏头躲了过去,红着脸小声抗议,“好多人!”

    居桩只是一时冲动,不由得也脸红了,不过又被悠雪的话弄得心花怒放,也小声说:“嗯,等我们回去的。”

    悠雪无奈地看了居桩一眼,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居桩这么脸皮厚呢。

    终于收拾妥当,居桩拉起悠雪的手上了西方大陆准备的马车,其实没有马拉,这个车自己会滚。

    车上,居桩还盯着悠雪看,越看心越痒,反正马车里没人,她伸手把悠雪抱在怀里,就去吻。

    悠雪想躲,可是马车空间不大,弄不好会有大的响动传出去,悠雪迟疑间就被居桩抓住了,两个人吻到了一处。

    同样作为女子,居桩的唇很软,她的吻一直都很细腻温柔,会顺着悠雪的意愿探索她的唇,不霸道不强迫。

    悠雪很喜欢居桩吻她的感觉,仿佛灵魂都在叫嚣颤抖,浑身上下都沐浴在一个及其舒服的环境中,甚至隐隐觉得法术都有了进步。

    这大概就是爱情吧,我们魔法师族向往的爱情!就算没有身体的结合,灵魂依旧可以达到愉悦的巅峰。

    悠雪突然想要更多,她微微张开小口,试探着伸出舌头,舔舔居桩的唇。

    居桩身子一颤,手臂抱得更紧,也张口伸出舌头碰触悠雪的舌头。两个人身子不停地颤抖,小舌在彼此的口中纠缠嬉闹,恨不得融入到对方的身体里。

    悠雪周身散发出淡淡的光,将她与居桩罩在当中,两个人的意识逐渐模糊,灵魂欢唱跳跃,翱翔在快乐的天空里。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恋恋不舍地分开,喘息着凝视着彼此,仿佛要把眼前的人烙印在灵魂的深处。

    “我爱你,居桩……”悠雪抬手抚摸着居桩脸颊的轮廓,呐呐地诉说着。

    居桩瞬间落泪,辗转岁月,自己要的只是佳人的心,“我也爱你,悠雪……”

    ……

    到了西方大陆的王帐,居桩与悠雪还没有从刚刚的激动中平复下来,经过刚才那么一段,居桩与悠雪互看一眼都能读懂对方的心意,她们这才达到了真正的结合。

    时隔数十年,居桩与悠雪再一次见到木木,神草与永叶。木木长大了,成了一只威风凛凛的金毛雄狮。神草庄重,永叶优雅,三位王者昭示了西方大陆的勃勃生机。

    三兽在短暂地惊艳悠雪的美貌后,迫不及待地问起悠息的情况。

    居桩的心微微沉痛了起来,“我知道的不必你们多,冰地被围,消息传不过来,只是知道教母没事……”居桩顿了一下,艰难地说:“还活着。”她心中很难过,情况已经到里这种地步,自己身边的人随时都会面临死亡,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三兽闻言却统一松了口气,木木问:“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们已经知道了大概,消息是有人特意传给我们的,王廷也派人传了诏书给我们,现在祭祀族谋夺天下,先王没有取消与西方大陆的毁灭契约,我担心他们会命令我们攻打冰地。”

    居桩闻言一愣,“有人故意传消息给你们,可知道是谁?”

    神草点点头,“自然知道,是钟离家,他们家一直都在与西方大陆互通有无,祭祀发生政变后,他们的商人就会想办法递消息给王帐。”

    居桩闻言想起了钟离俊,会是她吗?她这么做目的何在?

    悠雪却有别的思量,“毁灭契约不同于守护契约,只要你们不攻打西方大陆,它就不会产生任何惩罚,你们完全可以不予理会。”

    永叶叹了口气,“我们担心的正是这点,如果未来师傅需要我们救她出来,我们却连东方大陆都进去不了,如何是好?”

    木木也道:“先王答应过我们,如果不是王子桩登基,就取消与西方大陆的毁灭契约,先王不像玩笑,怎么会没有下旨呢?”

    居桩悲伤了起来,“父王是被居燕暗杀的,他临死确实留下一道圣血之旨,只不过被一名活了一万年的祭祀压制住了。”

    悠雪看向居桩,“灵渊的话你还记得吗?按他的意思你也应该有三道圣血之旨。”

    三兽闻言都瞪大眼睛期待地望着居桩,居桩惭愧地说:“我根本没有登基,不知道有没有,而且即便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下。”

    三兽一点不觉得这是个问题,永叶道:“师傅一定会知道,我们只要想办法询问师傅就好了。”

    “对,这段时间,边界商户被封,钟离家的商人已经很久没来了,只要他们来,我们就托他们想办法问师傅,到时再反击祭祀族救出师傅。”神草铿锵有力地说。

    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等待时机。

    不过令居桩高兴的是,悠雪在西方大陆又恢复了健康,居桩便传信给冰高,说他们暂住西方大陆,有事情及时前来回报。同时通过木木,唤水地前来一聚。

    水清几乎是一接到消息就来了,大半夜到了王帐,激动得对着居桩狂亲了两下,咋咋唬唬地说:“王子桩,你不知道,我一回去就要母亲联系你商量怎么反击,可是王八蛋祭祀把冰地给封了,可急死我了,怎么就没想到和木木他们联系联系呢。”

    木木三兽依旧没逃过水清的折磨,每只都被上下其手了好长时间,一群人这才坐下来商议对策。

    水清的观点简单粗暴,“我们冰地和水地一起出兵攻打祭祀族,并想办法告诉天下百姓,祭祀族与居燕的狼子野心,定能将祭祀族的丑恶嘴脸曝光,我们不战而胜都是可能的。”

    居桩没那么乐观,“水地和冰地都是不会法术的普通百姓,守住两地不成问题,主动权攻打根本没有胜算,再者,传信天下都是通过祭祀堂或农商军佣四司,我们没能力接触到这两种途径,根本没有办法告诉天下真相。”

    水清愁得不行了,“那你倒是想办法啊,总不能一直躲着吧,悠晴她们在魔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攻破了啊,到时候就都晚了。”

    居桩心中的焦虑一点不比水清少,“你放心,等我弄清楚几件事情,定能想出办法来。”

    话说得很简单,可是在相对封闭的地方弄清楚一些事情太难了,过了好些天居桩一点头绪都没有,她被水清逼得快抓狂时,冰地传来消息,王都来客。

    考虑到悠雪一进冰地就病得很重,水清更是进不来冰地,居桩独自一人回去见客。

    临行前,水清扯着冰子的耳朵命令他,“王子桩见了谁说了哪些话,你都得背下来,差一个字我饶不了你!”

    最后居桩和水清几乎是落荒而逃。

    令居桩万没想到的是,来客竟然就是钟离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居桩已经不记得上次见到钟离俊是什么时候,看着眼前这个俊秀的女孩,心中有千言万语,一时间却只说了句:“你还好吗?”

    钟离俊成熟了很多,虽然也很激动,却依旧平和,“我很好,王……你呢?”

    居桩想说自己很好,其实一点都不好,沉默片刻,“你怎么进来的,外面全是祭祀,很危险的。”

    钟离俊俏皮一笑,“我们家在边境浸淫数千年,怎么会没有一点门道呢?”

    居桩心一松,“那就好,我不希望你出事。”

    钟离俊脸色微红,连忙拿出一个画轴递给居桩,“我这次来主要是送这幅画来。”

    居桩接过来,展开一看,身躯大震,正是那幅《天地万物图》。

    居桩顾不得其他,视线直接落在画中湖边的女孩身上,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钟离俊显然看过了,“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公主可知道?”

    居桩呆呆地卷起画轴,视线都没了焦距,许久才说:“我也许知道了。”而后又问:“你怎么拿到这画的?”

    “是绘慧偷偷找到我,托我想办法带给你的。”钟离俊迟疑了一下,“曾经的伴读现在归顺了居燕,就连连家的连俊都留了下来。”

    居桩一愣,“连家不是不在朝为官吗?他这么做,他家族没有反应吗?”

    钟离俊道:“连家隐世,即便有反应我们也无法知道。”

    居桩点点头,心里也不知道高不高兴连俊的行为,想到连夜又有些难过,许久又问:“现在王廷什么情况,你说给我听吧。”

    钟离俊点点头,“先说另一件事吧,就是祭祀族凭空多出一名地位崇高的祭祀,连灵长都敬其如神明,我听说是因为他法力高强,大魔法师根本不是对手,才待在魔宫没有动作。我便想办法打听了一下,最后还是所答偷偷告诉我,以面具来判断,这名祭祀应该存活在人之国成立以前。”

    居桩闻言皱眉,“王国成立之前就存在了……”她突然跳起来,“难道是……”

    钟离俊忙问:“公主知道是谁?”

    居桩又坐了下来,“你还回去吗?会不会有危险?”

    钟离俊正色道:“公主尽管吩咐,我自有办法。”

    “帮我问问所答,可知道灵魂是谁?”居桩想了想又问:“落雪宫还在吗?”

    钟离俊点头,“还在,不过已经荒芜了,祭祀族派了祭祀看守。”

    居桩皱起眉头,“这样啊,那要如何才能拿出秋水剑呢?”忽地抬头看着钟离俊,“你想办法联系叫灵渊的祭祀,让他想办法让你进入落雪宫,秋水剑就藏在我卧室的赝品《天地万物图》后面。”

    钟离俊疑惑地问:“灵渊?他是祭祀族怎会帮我们?”

    居桩解释道:“没有把握我不敢要你找他,我怕你会出事,你一定要小心。”

    钟离俊脸色微微一红,轻声问道:“悠雪呢?”

    “她在西方大陆呢,她不能长久待在冰地。”居桩并没有注意到钟离俊微妙的情绪。

    钟离俊想了想,“你们……你们还好吗?”

    居桩停止思考看向钟离俊,只见她面颊红晕,美丽的脸庞上有种说不出的灵气,不由得心一动,“你没有面具,却能活得和我们一样长,你可知道自己有何特别之处。”

    钟离俊一愣,然后细细地回想了会,“我们这些非冠面尊者每隔一段时间就得进入家族特定的地方生活一两天,出来之后感觉年轻很多岁。”

    居桩一愣,“什么地方,可有特别指处?”

    钟离俊摇摇头,“里面黑乎乎的,除了睡觉真的什么都干不了。”

    居桩扭头看看一边拿本飞快记录的冰子,不由得哭笑不得,“你还真听话,我问你,你也需要进入那种地方吗?”

    冰子哭丧着脸,“水清王储很恐怖的。”然后点点头,“每半年进一次。”

    居桩低头沉思了起来,脑海中总有什么东西稍纵即逝,怎么抓都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