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 又来一个花痴

岩山石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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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千城带领秋实他们回来的时候,七七也带着众将士满载而归,后面押送着一辆又一辆的粮草,众人都高声呐喊起来。

    比杀了对方几万人还要高兴,对他们来说这是一次最大的胜利,因为获得了他们最需要的粮草。

    秋实却是目瞪口呆,这是怎么回事?她明明被叫走的时候,地上还躺着满地的伤员,这会不但生龙活虎起来,连包扎的地方都没有崩开露出血丝,难道都奇迹般的复原了?

    她不由得想起来和她同在一个分队的士兵,明明都绑着绷带,杀起人来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她原以为这是他们拥有强大的精神支撑,现在看来却不是,她是一个医者,她很清楚再好的伤药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让他们的伤口迅速的恢复,除非他们根本就是假伤。

    可是如果这是事先算计好的,为什么人人都知道,主子却没有告诉她?难道她怀疑自己什么?她眼底涌起一股复杂的受伤,当然就没有看见从人群中悄悄飞回帐篷的身影。

    大家都在庆祝胜利,两位主子也相拥着离去。

    只剩下她落寞的愣在原地,都忘了向主子问个明白。

    “秋实姐姐,姐姐。”圆子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边,把一样东西塞进她的手里,用袖子摸着眼泪道:“这是爷让给你的帅印。”

    帅印?如果爷怀疑她就不会给她帅印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愣愣的接住,脑子里却想着另一个问题,张了张嘴才发出声音:“念一呢?”

    “姐姐不要问了,念一哥哥要走了。”说完低下头扭过去就走。

    “我去找他。”她突然冲开圆子在的方向,奔向念一的帐篷,这次圆子没有拦她,只是嘶嘶的揉着眼睛,妈呀这辣椒水太厉害了,他一大早上抹的,到现在都泪流不止,念大哥,你看在我这么卖力表演的份上,一定要亲自教我兵法哦!

    秋实冲进帐篷,看见白色的帷幔里静静躺着一个人影,那是从不停止叽叽喳喳表现自己的人啊,为什么要这样安静的躺在里面,寒风吹过去,纱幔飘起来,似映照出无限的悲凉,隐约间还能看见他苍白的脸色,难道他真的死了?

    她慢慢地走过去,想把他拍起来,是的,给他一巴掌把他打起来,她一开始不就预备这么办吗,她冲上前把飘荡的白纱一把拽了下来,不过她没有把握好角度,整个床上的纱都盖在了念一的身上。

    她一边扒扯白纱,一边大喊:“念一你个臭家伙,你给我起来。”白纱掩盖下的人眼皮子一跳,这声音尖利的好难听啊,他好想堵住耳朵。

    但是他目的还没有达到,不能动。

    白纱太大,她怎么扯都扯不完,她在拉扯中触碰到他的身体很凉,心里一下子崩溃了,故意装作的不在意和倔强以及给自己找的各种理由在一瞬间塌陷。

    她扑在他的身上放声痛哭起来。

    这时候她忘了要给他把脉看他是否还有救,忘了给他扯开捂在他头上的白纱,那白纱可是不透气的,也忘了这是冬天天气这么寒冷,他身上就着了一件薄薄的内衣能不冻透吗?

    她就这样扯着他胸前的衣襟,另一只手不停的捶打着他,扑在他身上痛哭流涕,念一看她趴着看不见脸,也不怕被她发现什么,一张脸皱成了一团泥巴,更可恶的是她手里攥着的白纱越来越紧,要捂死他了,他憋得快喘不过气来。

    他心里一边在想她哭的如此伤心是不是代表她心里也是有他的,一边想这次为了追媳妇可是下了血本,难道要真的被她捂死吗?还是她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故意的要这样捂死他?

    要是后者,他打了个寒颤,这媳妇心思太沉了,以后娶回家有他受得了,可是他为何偏偏就喜欢这样的?真是天生的受虐狂。

    哎,爷你快来救救我吧,再不来,我就真的死了。

    期盼中的主子没来,念一终于在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受不住了,猛地咳嗽了一声,把哭的止不住泪水的秋实吓了一跳,他扔在不停的咳,她慌忙把他头顶的白纱掀开,看他的脸已经憋成了猪肝色。

    秋实愣了一下,活了过来?这是诈尸的表现?

    她愣怔了一下,突然覆上了他的手腕,念一意识到她的动作已经来不及抽回去了,但是他知道千万不能让她把脉,那样他的阴谋被发现他就完了。

    他装作惊慌失措的去掐自己难受的喉咙,把手腕抽了回去,但是也就是这一瞬间,秋实就已经感觉到了他那有利的脉搏跳动,她冷冷的看着他表演,然后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站起身就走。

    念一却是时刻关心着她的表情的,看她冷冷的眸色,心里咯噔一下,心道完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走,否则以后再追回来就难了,慌忙扑过去拽住她的胳膊,死活不让她离开。

    “放开。”她的声音冷的像冰渣。她现在终于什么都明白了,为什么一切爷都要瞒着她,原来这馊主意从一开始就是这家伙出的吧?是他一开始故意中了西门雨晴的计,故意装作这么多人受伤,然后放出风迷惑敌人,让他们以为南荒惨败,引诱他们乘胜追击。

    当然这里面被算计的还有她,他用受伤要死的事来试探自己?还故意撺掇主子和他一起演戏。

    这个天杀的,果真是不做死就不叫死。

    也是她怎么就上当了呢,听见圆子说他要走了,她就误以为他要死了,也不想想如果南荒的主帅死了,外面怎么那么多的将士还在欢呼呢,估计早就该哭丧了。

    秋实想到此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狠命的甩开他的胳膊,念一惨呼一声,被狠狠的摔在地上,他就躺在地上大声的哀嚎起来。

    “你要谋杀亲夫啊。”秋实抽了抽嘴角,那大呼小叫的跟泼妇似得,果真是本性难移。

    她以为这是他故技重施理也不理,就抬脚离开。

    圆子突地一下从外面闯进来,不知是慌张的还是故意的,狠狠地撞了秋实一下,奔向地上的念一高声大喊:“念大哥你的伤口裂开了,留了好多的血啊。”

    秋实被这悲惨的叫声惊了惊,心想真是近朱者黑,圆子什么时候也学会这样了?忍不住望了他一眼,腾地又睁大眼睛,念一的前胸衣襟被扯开,胸口裹着白布,已经被殷红的血迹渗透,他的脸色灰白,冷汗也从额头上流下来,看那惨相真的是不像是装的。

    她皱了皱眉头,走上前去,看了看:“还真的受伤了?”

    圆子怒:“秋实姐姐这还有假啊。”

    她皱了皱眉:“还不把他扶上床?拿药箱来,我给他包扎。”

    “那可不行,你看了念大哥一次身体,万不可再看一次了,要是在看就必须嫁给他。”圆子死死护住他胸口的伤,就是不让她靠近。

    “那就让他打一辈子光棍吧。”说着她就要往外走,看那喊得声音挺中气十足的,应该暂时死不了。

    这是圆子竟然没有拦她,念一喊得声音也渐渐的弱下去了,她慢腾腾的走出帐篷,身后的人怎么也不喊她留下了。

    她反倒有些不适应和不确定了,她不知道他是不是伤了心口的位置,看那汩汩流淌的血液侵染了他真个上身,也不知道是哪里受了伤,真不好判断,可是他的脉搏跳的很强劲啊?难道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她站在门外,心里矛盾着,实在拉不开脸面在进去啊,可是也不放心就这样走了。

    里面渐渐地没了动静,等了一会,听见有人出来,她才躲到了后面,看见圆子仰天长叹一口气,偷偷的把一盆血水倒在了外面的土坡上,左右看了看没人才走开,似乎很怕别人知道念将军受了很重的伤,索性大家都在欢呼,没有注意。

    秋实沉吟了一下,看着圆子去了七七的帐篷,就悄悄的去了念一那里,看见他捂着伤口,正在颤巍巍的倒水,嘴唇都已经发白,端茶壶的手不停地哆嗦,然后一个不稳,茶杯掉在了地上,啪一声碎了,他连忙蹲下来去捡。

    秋实咬着牙齿恨铁不成钢,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愚蠢了,一个破碎杯子捡什么捡,万一又在手上弄个伤口怎么办?不是血流的更多吗?

    她慌忙把他按在凳子上:“给我坐好。”这四个字简直就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可见把她气的不轻。

    她给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念一却迟迟未接,眼神痴痴的看着她惊讶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看你死没死?”她心乱如麻,不由得就脱口而出。

    她说完之后又觉得有些过分,看他垂着眸子有些失望和伤心,她的心彻底软了。

    “来,张嘴。”她把水亲自送进他嘴边,他迅速抬起头,惊奇的看着她满脸的不可思议。

    “你喝不喝?”真是的,没见过她温柔的一面吗?

    念一当然要喝,佳人亲自喂的,还是期待已久的怎能不喝?

    他装作很困难的吞咽着茶水,好半天才喝完一杯茶,秋实扶着他到床上休息,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还紧搂着她瘦削的左肩,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这可是第一次这么近的靠近她,尽管他一向说话办事很露骨,但是那都是表象,他的内心比谁都纯洁,所以挨着自己的心上人,心砰砰的跳着,脸色也开始红润起来,就连身上也紧张起来,真希望到床边的距离很远很远。

    秋实也是第一次接触男人,感觉到他不一样的男性气息,心也跟着紧张起来,好不容易捱到床边,给他盖好被子,她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故作镇定的道:“你好好休息吧。”

    念一猛地抓住她的胳膊:“你还会在来吧?”

    一双紧张的眼眸盯着她含着期待,她不由得动了动嘴唇:“来。”

    他才露出喜色任由她离去。

    秋实心里那种异样的感觉越来越重,其实他不粘着她,贱贱的说话的时候还是挺让人怦然心动的。

    她心事重重的离去,念一紧盯着她的背影不见了,才躺在床上松了一口气:“好险啊,幸亏在胸前挂了一个血袋。”

    隔了一天,七七为了犒劳将士们没有过好年,特通知他们的家属过来探望,一时间军营里又开始热闹。

    西门雨晴回去之后则没有那么好运了,她没有回自己的寝宫,而是直接去了西门敬那里请罪,宫门口没有人守着,她本来就心神不宁没有在意就忐忑不安的进去了,穿过外室,听见里面高低起伏的暧昧声音,脚步一下子顿住,她连忙退了出去,却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花瓶子,她惊呼着去扶,却注意到里面的动静一下子停止了,她暗叫一声:“不好。”

    那边西门敬沉声道:“谁?”

    西门雨晴没有听出这里面包含的怒气,大着胆子道:“母亲,是我。”

    “滚进来。”

    西门雨晴思索了一阵,还是进去了,那些男侍们还在穿着衣服,西门敬却已经穿好了,里面全都是男女苟合的*味道,她不由得皱了皱眉。

    下一刻就被西门敬一巴掌扇在地上,把西门雨晴打的晕头转向,脸高高的鼓起,嘴角溢出血来,她知道西门敬生气了,但是她不知道她怎么这么生气,是因为打扰了她的好事,她欲求不满?还是因为她损失了这么多粮草?

    男侍们则没有过多的惊讶,今天西门敬刚刚提起了兴趣,并且想出了一个好几个人在一起玩的新方式,正在关键时刻的实施中,因为知道不会有人来打扰,所以他们都全身心的投入,可是偏偏一道尖利的声音令他们一哆嗦,全部都挺了,于是西门敬就不满了,不知道四十女人猛如虎吗?得不到满足那是多大的罪过呀,西门雨晴不倒霉才怪。

    他们慢慢的穿好衣服退了下去。

    西门雨晴最会察言观色,跪在她的脚下:“母亲,女儿错了,你原谅我吧。”

    “你哪里错了?”她坐在王椅之上,高贵不可一世,仍然听不出喜怒。

    “女儿不该急功近利,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更不该打扰了母亲的好事。”她低下头,态度很谦卑,眼底却露出一抹寒芒,谁知道你大白天的就干这种事呢?连大门都不关。

    “不过母亲,这样的错误女儿一定不会再犯了,请你给我一次机会,而且女儿还给母亲准备了一件礼物。”

    “什么礼物?”西门敬懒散的说道,似乎对她的礼物不敢兴趣,其实她一开始是看上了应福的,那种孤傲的冷淡的气质一直挑起了她的兴趣,可是应福伺候过西门雨佳,又呆在西门雨晴身边,谁知道两人有没有什么关系呢,所以她也不好意思开口。

    其实应福也是知道西门敬这样的心思的,西门雨晴也暗示过他几次,她每一次暗示都让他对她失望一分,那天她说要剜了他的眼睛,他就知道她对他只有利用,没有半点爱之心。

    所以他就走了,之后,西门敬对男人就提不起兴趣了,今天好不容易心血来潮一次就被打断了,联想到一直的欲求不满都是西门雨晴身边的人造成的,等同于她本人无异,所以才更为恼火,就打了她,如今对她的什么礼物也兴致缺缺,金银珠宝什么的,她什么没有?

    “母亲见了会满意的。”她拍了拍手,那人就迎着室外的阳光走了进来,一身红衣,艳丽妖娆的如同一只狐媚,但是又丝毫看不出女气,他内衫半敞,露出洁白的锁骨,真是比女人还要绝色,娉娉婷婷的走来,眼里是冷漠的傲气,但是又比应福多了一丝高贵的气质,总之是个妙人,比应福有过之而无不及啊,还有他和她的女儿们都清清白白,做起事来也不会心里膈应。

    西门雨晴看西门敬一脸痴迷的样子,知道戳到了她的心窝上,为了找这样一个妙男,她可是费了不少思量,只可惜进来的时机不对,不然也用不着白挨一巴掌了,但是她面上含笑道:“女儿告退。”

    美男果然管用,在见到西门敬是在三天之后,看她一脸红润,好像赶上了初恋似得,西门雨晴不由得替她恶寒一把,她好歹也是四十岁的人了,居然干了这么多天才出来,也不怕被掏空。

    不过她是来给她送好消息来的,看在这个份上,也不枉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了这样一个美男。

    “母亲。”她惊呼一声:“你的容貌真让女儿羡慕啊。”说完她痴痴的看着西门敬,好像真的很羡慕她如此光鲜的容颜。

    西门敬一听心里更高兴了,亲热的拉着西门雨晴的手过来:“母亲呢告诉你个保持容颜的秘诀,那就是靠男人的滋润,母亲回来赐你几个?”

    “多谢母亲,但是女人有了心上人,不得到他誓不罢休。”

    “你还记挂着那个水千城?”

    西门雨晴委屈的低着头没有说话。

    西门敬很明白她的心思,而且很理解,就像自己当初一样,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那个人,对谁都提不起兴趣,女儿想必也是一样,没有得到心爱的人,也没心思对别的男侍感兴趣。

    “只要杀了朱七七,他就没有念想了,我们在想办法收复水千城。”她给她找了一个这么好的床伴,作为回报,她也该做些什么。

    “可是朱七七命太硬,根本就死不了……母亲有什么好办法吗?”

    “放心,我已经给我的好友土娇儿写信,让她来助我们一臂之力。”

    西门雨晴眸色一闪,终于亮出手里的王牌了,却故作不知问:“土娇儿很厉害吗?”

    “哼哼,她可是禁地土家主唯一的女儿,如今是木家的主母。”你说呢?

    西门雨晴惊得合不上嘴巴:“母亲你好厉害,居然认识这样的人物。”并且跪下来叩谢她的恩典,把这一切都看做西门敬为了她做的。

    西门敬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当然不会拂了这一份功劳。

    “她大概三天之后就来了,你点将吧。”

    三天之后,西迪王宫迎来了两位贵宾,西门敬亲自去宫门口迎接,可见对方的重要性。

    那是两位容貌出众姿态万千,并且高傲不可一世的女子,走在前面的和西门敬差不多年纪,旁边的和西门雨晴年纪差不多,两人容貌很相似,都是细长的眉毛,狭长的眼睛微微上挑,真的很像狐狸精,高耸的鼻梁,瓷白如玉的皮肤,都是美人,一看就是母女,只是女儿更加娇艳,气势更加的嚣张,母亲则是内敛的稳重,让人看不出深浅。

    西门敬赶快笑语晏晏的迎上去,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她,眼睛中惊现出亮色:“土家姐姐这是回到了二八芳龄了么?”

    土娇儿笑的比她更开,态度很温和,眼底的表情却很疏离:“妹子过奖了,瞧瞧你这肤色才是越活越年轻了。”虚虚的捏了一下她的脸颊,西门敬知道这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了,禁地的人都有洁癖,以为他们都是高贵的人,而其他人都是肮脏的,她也不在意,反正只要她有利于自己就行了。

    两人又寒暄了一顿,然后才把各自的女儿介绍给对方,又各自行礼,夸奖了一番,才并肩走向宫殿。

    而西门雨晴热情的招待木青儿,木青儿始终一副很冷淡的样子,爱答不理的,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西门雨晴的热情,就当没有看见她冷冷的脸色。

    西门敬也是下了血本的,摆了个满汉全席招待母女俩。

    木青儿看土娇儿和西门敬聊女人保养的问题,迟迟不问她关心的事,心里着急,但是自己又插不进话,只好问身边的西门雨晴:“你可认识朱七七?”

    西门雨晴一愣,朱七七?她当然认识,烧成灰她都认识,可是她这话什么意思呢?那眼中带着的厌恶神色是不喜欢她?不过她们是怎么认识的?

    她谨慎的道:“是的,认识。”

    “听说她成亲了?”她除了嫌恶之外,又多了一点恨意。

    西门雨晴点了点头,这木青儿的脸色也很有意思,似乎为了朱七七而来?

    “她丈夫是谁?”她迫不及待的问道,情急之下声音有些大,那架势似乎有种只要西门雨晴说出答案,她就上前把人撕裂的感觉。

    把正在说话的土娇儿和西门敬都给惊着了。

    土娇儿佯装呵斥道:“青儿,对雨晴怎么说话呢?我和她母亲是好姐妹,以后你们也是。”声音提高了一些,却一点也没有训斥的意思。

    木青儿哪看得上跟西门雨晴当姐妹?要不是她急于知道他的下落,她根本不会来这里。

    西门敬忙着安抚土娇儿:“没事,女儿家的脾气都这样的。”

    西门雨晴看她急切的语气,却生了不少的疑虑,她答道:“她夫君是水千城。”

    木青儿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把她身边的盘子碟子和茶杯都给带到了地上,任由他们霹雳啪拉碎了一地,丝毫不在意,只是委屈的喊了声:“娘……”

    土娇儿一看心甘宝贝眼圈都红了,忙过来安慰她:“好了好了,没事,娘帮你抢过来哈。”

    木青儿这才点了点头。

    西门雨晴和西门敬对视一眼,莫非这母女俩也是冲着水千城来的?怪不得西门敬给她写了一封信请她过来做客,她就来了,原来是有目的的。

    她本来想让她帮忙消灭了朱七七的,现在看来到像引狼入室。

    西门雨晴试探的问:“木小姐认识朱七七的夫君吗?”

    “什么认识?水大哥本来就是我的,我的。”她尖声叫道。

    “好好,你的你的。”土娇儿柔声劝道。

    西门雨晴只是愣怔一瞬,然后就笑吟吟的道:“现在看来还是青儿小姐和水公子最为般配,那朱七七就差的远了,也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听说她身边有一只九尾狐,擅长说话,还会迷惑人,不知道她是不是借助这个对水公子做了什么,水公子才被逼无奈留在了她身边。”

    她称水公子没有称摄政王,好撇清自己的关系,木青儿这样的女人最多疑,不能让她以为自己也对水千城有什么图谋。

    她垂着睫毛,遮住了眼底的嘲笑,让她先和朱七七去斗吧,到最后水千城是谁的,还不知道呢。

    果然木青儿恨恨道:“我就知道那朱七七肯定用了什么手段?要不然水大哥也不可能会娶她。”

    土娇儿眼中露出噬血的阴狠,谁让她的女儿受委屈,她就让谁死无葬身之地:“不过区区一个小女候,不值得女儿挂心。”

    西门敬和西门雨晴也脸色不好看,她们也是女候的身份,这话也等于一块把她们给蔑视了。

    “娘,我们现在就去灭了她。”然后又把自己不当外人似得吩咐西门雨晴:“你给我们带路,我倒要看看朱七七是什么妖怪。”

    西门雨晴对她这种傲慢的态度狠狠鄙视,活该水千城看不上你,就你这傲慢的公主脾气,哪个男人喜欢,就仗着自己是禁地的人?啊呸,什么东西?

    嘴上却扭曲了一圈之后,扯了一个微笑:“我很乐意效劳。”她要看着她怎么被水千城给侮辱的,不过她也许真有什么实力和仰仗才会那么嚣张。

    “那么走吧。”她说着就往外走去。

    “青儿小姐我们就这样去吗?朱七七可是拥有军队的?”西门雨晴心里觉得她就是一个花痴白痴,难道徒手就去了,就能把人给抢过来了?

    “你不相信我有这个实力?”木青儿轻蔑的道。

    西门雨晴十分谦逊的答:“雨晴不敢。”她到听说禁地几个家族的贵族都会一些手段,但是她也不认为她能一举消灭朱七七的几万人。

    “那还不快前面带路?”她很不耐烦,她的水大哥都成了别人的夫君了,被别人睡了,想起这个她就气的快要炸了,还在这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土娇儿却拉住她:“青儿这事我们还是要了解清楚。”女儿莽撞,她可心里有底的很,朱七七什么的都好对付,但是水千城绝对不好对付,要说朱七七迷惑他,她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强迫水千城干他不喜欢做的事,女儿相信,那是因为她痴迷了,觉得世界上任何女子都配不上水千城,除了她自己,这穷南荒的人更配不上。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水千城是甘心当她的夫君的,如果他是真心的,那么他们赶去杀朱七七,他就会站在朱七七的一边,他除了禁地的少主身份不说,他本身的实力也不是她们可以对抗的,所以她们要从长计议。

    她不知道西门雨晴那样说是因为她不了解,没有足够的信息来源,还是故意的误导青儿,不过她这个女儿一看就不是简单的,城府要比青儿深的多,以后要仔细才行。

    木青儿却不依了,但是戳碰到母亲认真的脸色,就知道她的决定改不了了,只好嘟着嘴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