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狼狈为奸

宫岳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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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你处置。”云玦一脸笃定的笑意,药就在他手里,他怎么可能会输呢。

    苏染夏左手挽住右胳膊的袖子,冲对面坐着的云玦伸出了手,“我赌我一定会谢你,拿来吧。”

    “什么?”云玦呐呐的看着苏染夏,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她怎么就赌自己会谢我了呢?

    “我赌我一定会谢你,把药拿来吧。”苏染夏又把话重复了一遍,手又往前伸了伸。

    如果不是白起风在他来定国候府之前晕倒了,他一定会怀疑,白起风已经来过这里,给苏染夏通风报信过了峻。

    “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日白起风把我病了的消息递传给你,你来这里临走的时候,说后日来看我。”苏染夏收回手,悠闲的看着云玦鲫。

    “想必是来之前,你和白起风又有了什么计划,才会说‘后日’这个词,否则就该是‘改日’或者‘过两日’。”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个计划是跟自己有关系。

    好一个心思缜密的苏染夏,云玦心里突的升起一股畅意,仰头哈哈大笑,她不为国母,谁又堪当国母?!

    云玦从袍袖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苏染夏,“这里边的丸药,是白先生配的,一天……先吃一粒吧。”

    白起风也没说该吃多少,出来把药递给云玦就晕倒在地上了,云玦一时也有点犯难,“算了,你还是先别吃了,等问过白起风再吃。”

    “白先生怎么了?”苏染夏刚见云玦掏出药瓶的时候就想问,怎么送药的不是白起风,却是云玦?

    莫不是因为给自己制药,让他发生了什么意外?

    看苏染夏脸上神情变换,云玦怎么会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你别担心,他不过是连夜制药,累着了,睡一觉就好了。”

    相较与云玦和苏染夏之间,还算比较和谐的气氛,远在云乾的府上,七砂和云乾却不然。

    云乾像个笑面狐狸一样,坐在主坐上遥遥的打量素衣身边的七砂。

    七砂长的很美艳动人,身姿也很苗条,腰肢纤细,前凸后翘的,若是平常的男人,看到七砂这样,肯定先便要被吸了注意力了。

    不过云乾对美人并不感兴趣,他看到七砂的时候,跟看到他身边伺候的丫鬟没什么两样。

    “你跟苏染夏有仇?”云乾饶有兴致的看着七砂,手里捏着一对玉器把玩着。

    云乾对苏染夏是什么心思,七砂心里清楚的很,她要是说跟苏染夏有仇,照着这位的行事作风。

    说不定今天,她和素衣就走不出这道门了。

    想到这里,七砂一脸泰然的看向云乾,“没有。”

    “那怎么事事都盯着她?”云乾动了动身子,挥了挥手,示意边上伺候的丫鬟给素衣和七砂倒茶。

    那丫鬟忙倒了茶,送到了素衣和七砂的手里。

    七砂扫了一眼茶杯,又把眼睛放到了别处,一点要喝茶的意思都没有,吃过一次亏的素衣更不会想喝了。

    谁知道这茶里下没下毒。

    “我府上的三清茶,是别的地方比不上的,两位姑娘尝尝吧。”云乾歪着嘴角嘲讽的笑了笑。

    “谢王爷好意,我和妹妹素来不爱喝茶。”七砂眼观鼻鼻观心。

    云乾哪关心她喝不喝茶,他心里只想知道,她们和苏染夏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瓜葛,“那你说说吧,你跟苏染夏之间,到底怎么回事?”

    七砂心知,今天若是不说出来个故事来,云乾是不会放她和七砂离开的,干脆脑子急转,开始瞎编乱造起来。

    “我和妹妹是在识香阁卖艺的艺伶,小的时候也算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只是后来父亲蒙冤,不明不白的死了,家里只剩下我和妹妹两个人……”

    七砂讲说,她本身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后来做了艺伶,本身是在谷城卖艺的,只是在那里做不下去了,因此才来了京城。

    素衣从小因为爱学武,倒练了一身的好武功。

    那日在识香阁,见到云乾之后,直觉云乾的身份不简单,就在暗处暗暗的打听了云乾的身份。

    知道云乾是王爷之后,又猜出来云乾喜欢苏染夏。

    她有心想要利用云乾的势力,帮自己的父亲平反,但是她想到自己跟云乾又没有什么关系,人家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帮你?

    冷不丁的就想起来,云乾是喜欢苏染夏的,她为了替父亲平反,干脆大着胆子,想要报功给云乾。

    因此才两次派素衣来云乾的府上,递传消息给云乾

    这本来是一个虚无的故事,生生被七砂给说活了,其中还夹杂着她时不时的抽噎声,零分的故事,说成了五分。

    云乾相信不相信七砂不知道,素衣也不知道,但是她们看的出来,云乾对她们没有敌意了。

    “你们在识香阁做乐伶,认识的达官贵人想必不少,怎么偏偏就要我帮你们父亲平反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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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京城里边,别人办的到的事,王爷能办到;别人办不到的事,王爷也能办到。”七砂一脸诚意的看向云乾。

    对于云乾来说,没有那句话比这句话更让他开心了,“好!你说吧,事成之后要我办什么?”

    “奴婢只有一求,便是替奴婢的父亲平反。”说着携着素衣从椅子上站起来跪到了地上。

    云乾定定的看了俩人半晌,才虚抬了抬胳膊,“起来吧。”

    待七砂和素衣拿了解药走后,云乾的谋士之一,从他座位的后边走了出来,云乾的那个椅子很大,别说是藏一个人了,便是藏俩也是足够的。

    “王爷可信她的话?”那谋士一边摇着扇子,一边看渐行渐远的七砂和素衣。

    “哼,”云乾冷笑了一声,“我可不是容易相信别人的人,她出来的太过巧合了,这故事也太天衣无缝了,”

    “那王爷怎么给了那人解药?”那谋士略有些好奇的看向云乾。

    “谁告诉你那是解药?”云乾垂下眼睛,把手里的两个玉器捏的粉碎。

    云乾给七砂和素衣的并不是解药,素衣身上中的毒是奇毒,一般医师把脉是把不出来的。

    那毒名叫潜蝶,能潜藏的蝴蝶,就在体内行至五脏六腑,有武功的人被牵制的最厉害。

    他给七砂的那药,表面是解药的,其实是又下了一层毒在素衣的身上。

    这两日且还不会有什么,表面上看上去跟解毒了似得,私下里却又有一种毒藏在了她的体内。

    平常的时候潜藏着,根本不会有任何的表现,只有在特定的情况下才会毒发。

    “我怎么可能给她解毒?”云乾歪着嘴角笑的一脸阴狠,“且不说她啐我一口,就说她居然想对苏染夏不利,这就已经够给她死刑的了。”

    “那王爷给她的是什么?”那谋士捏着羽毛扇子一脸的好奇。

    云乾歪着嘴角,笑着睨了那谋士一眼,“你忘记了?有一种毒药,可以潜藏在体内,只要没有外界的催发,它永远也不会毒发。”

    “但是只要外界催发了,这人便立时暴毙而死。”

    那谋士眼皮子一跳,脑子里立时蹦出来一个名字,“猝心!”

    “对。”云乾回过头,端起茶杯送到了嘴边,一脸温和的品尝杯里的三清茶。

    那猝心,之所以是叫猝心,是因为它的毒性便是埋在心上的,若是没事便好,若是有事,立时便心脏骤停。

    所以叫猝心,又因为死的原因是心脉俱碎,所以得猝这个字。

    云乾得打算很简单,他刚已经跟素衣和七砂约好了,明天晚上由素衣带着他去定国候府。

    他要夜探定国候府一回,到时候由自己的护卫缠斗住定国候府的护卫,然后由素衣陪同自己去苏染夏的屋子。

    七砂和素衣当时直觉是要拒绝的,却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和借口。

    她们已经和云乾达成合作的共识了,她们帮云乾得到苏染夏,云乾则帮她们那莫须有的父亲平反。

    这样的合作方式七砂是很满意的,但是心里又觉得很不安全,没有底。

    跟一个笑面狐狸合作,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冒险的事。

    七砂哪知道,云乾和她们心里想的,完全事天壤之别,她们一心想要帮云乾得到苏染夏。

    云乾却一心想要杀了她们。

    他心里已经想好了全部的计划了,到时候他带着素衣到定国候府,进了苏染夏的院子之后。

    进了苏染夏的屋子,先点了她的穴道,然后再催发素衣身上的毒,到时候她心脉俱毁,由不得七砂不相信,素衣是被苏染夏给杀死的。

    这一晚上的相处,云乾已经看出来了,素衣是一个十成十的打手,所有的主意都是七砂安排的。

    他不能任由这么一个武功高强,且想要危害苏染夏的人活在世上。

    即便是要算计,也只能是他算计苏染夏,不能是别人!

    留下七砂这个手无缚鸡之力,却又怨恨苏染夏的人活着,自己再利用她的仇恨,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虽然只是见了一次面,云乾却相信七砂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她一定会找苏染夏报仇,只要自己把握好七砂的怨恨和报复,就能很好的利用她把苏染夏绑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