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可以看了

沐远风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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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公公,”叶斐玉从怀中掏出一些碎银子放到小太监手里,“您留着喝茶吧。”

    小太监推推叶斐玉的手,没有收钱,笑眯眯道:“您客气了,这是小的应该做的。”

    小太监很识时务,这二人今日觐见皇上,而且这小厮身后所背之人据说已经被国师认为义子了,皇帝金口玉言,这人的前途定不可限量。

    “如此,有劳了。”叶斐玉说道,又看看这公共浴池的四周,池中之水冒着热气,看上去很是青澈,里面铺放着石阶,可供人坐下,池后面摆着屏风,上面描绘着竹兰梅菊,旁边放着木盆和瓢子,谈不上华贵,但是足够皇宫里的宫女太监使用。

    叶斐玉道:“这里可还有他人?”他可不想自己的妻子被人看了去。

    “这个浴池虽然是公共的,但是这个时辰已经不是沐浴的时间了,”小太监笑道:“只是公子莫要嫌弃,小的只能找这样的了。”

    叶斐玉道:“叶某道谢还来不及,怎可嫌弃。”

    “如此,小的告退。”小太监拱手一揖,退下。

    叶斐玉将夏长玉放到浴池边上,捏捏他的脸,“长玉,长玉?”

    夏长玉睁开眼,看到池中冒着氤氲热气的水,眼睛一亮,猛然起身就往里面跳。

    叶斐玉眼疾手快,一把搂住他的腰,“小心,池子浅,你这般一头扎进去,岂不是会伤住头。”

    夏长玉眨眨眼,有些委屈地说:“可我想游泳……呃……啊。”

    叶斐玉眉毛一挑,嗔怒道:“这不是在木屋!”

    夏长玉眼睛直直地看着叶斐玉,一脸疑惑,“你吼啥啊,我能听到!”

    叶斐玉叹气,他跟个酒鬼较劲干嘛呢,于是温柔地说:“你先把衣服脱了,好好泡个澡,不然明天头该疼了。”

    夏长玉乖乖地点头,“哦”了一声,然后像个小孩子一样,张开了双臂,等着叶斐玉为自己更衣。

    叶斐玉愣了一下,摇头笑了一下,为其解开衣服。

    如此谧静的夜晚,池中热气蒸腾,散发着缭绕的水雾,如轻纱般撩拨着叶斐玉的心脏,衣带渐宽,夏长玉颀长的果体慢慢暴漏在他的眼前,他突然口干舌燥,好想发生点什么事情……

    他本无他念,带夏长玉来沐浴也是抱着一颗君子之心,但是心爱之人一丝/不/挂呈现在他的眼前后,勾起他最原始的的欲/望,若不做点啥,简直辜负良辰美景。

    “长玉……”叶斐玉丢掉夏长玉最后一件亵衣,搂住他的腰带向自己,夏长玉脚下一软,扑到了叶斐玉的怀里。

    叶斐玉浓重的气息喷在夏长玉的鼻子上,痒痒的,俩人身体一接触,他的下/身立马就站了起来,直戳着对方的大腿。

    叶斐玉舔了一下夏长玉的鼻子,轻声说道:“长玉,你心里可有我?”

    夏长玉摸摸湿滑的鼻尖,微仰着头看叶斐玉,哈哈一笑:“你哪位啊?”

    叶斐玉咬住夏长玉的嘴唇,轻轻撕扯一下,算是微小地惩罚,“师父,徒儿都不记得了么?”

    夏长玉嘿嘿一笑,擦擦嘴巴,“小熊啊,你啥毛病,咋跟小狗似的?”

    说罢,又闻闻自己的手,撅撅嘴,一脸嫌弃道:“好臭,我是摸粑/粑了么?”

    叶斐玉忍俊不禁,一把抱起夏长玉,将他慢慢放到浴池中,亲了亲他的耳垂,洗洗他的双手,“你先泡会儿,一会我们做点别的。”

    温水一下子包围了夏长玉,扩/张着他每一个毛孔,他舒服地直哼哼,那声音不禁让人浮想联翩,颇为引人入/洞。

    叶斐玉看上去是一脸淡然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可是指尖微微地抖动已经暴漏了他火烧火燎急切的心情。

    他将中衣一把脱掉,踢开下面的裤子,三步做两步走向池子,然后慢慢入水,拍了拍夏长玉的后背,“长玉,你扒好,我给你搓搓背。”

    “啊?”夏长玉一愣,慢半拍反应过来,温顺地趴在池子边上,头枕到胳膊上。

    叶斐玉将他的发簪拔掉,取下头冠,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他用手轻轻笼顺,拨到一边,露出夏长玉光滑的背脊。

    叶斐玉喉结动了动,双手温柔地按摩着夏长玉的颈椎,哑声地喊道:“师父……”

    夏长玉懒懒地“嗯”了一声,“怎么?”

    叶斐玉道:“再过一个月,就是我一十八岁的生辰了。”

    夏长玉扭头看看叶斐玉,笑道:“……你想要礼物?”

    叶斐玉抿抿嘴,点点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夏长玉打个哈欠,“说来听听。”

    叶斐玉停了一会儿,并未及时回答,而是顺着颈椎一路向下,划过侧腰,小腹,最后停留在夏长玉的大腿根儿。

    “长玉,做我妻子,可好?”叶斐玉揉捏着他的腿跟,说着这话,整个人贴了上去,下方直接顶住夏长玉的臀/缝。

    夏长玉:“!!!!!”

    “胡闹!”夏长玉酒醒了大半,支起身体扭动了起来,叶斐玉见势,哪里肯随他而去,双手按住他的手背,将其禁锢在自己怀里和水池之间。

    “叶斐玉!”夏长玉大喝,扭头怒瞪叶斐玉。

    叶斐玉就势托着他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上去,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

    ………………

    事后,叶斐玉满足地微笑,慢慢蹲下来,像看着一件珍宝一样,看着夏长玉,拿起他胸前的玉佩,笑道:“长玉,我们可是有肌肤之亲了。”

    夏长玉扶着额头,挡着自己面红耳热的摸样,嗔道:“知道,知道,快别说了。”

    叶斐玉知其害羞,只笑不再说话,他执起木瓢为夏长玉洗发,极其认真,一丝不苟,两人一直很安静,涓涓的水声温馨地充斥着整个浴室……

    屋外,两个黑衣人藏匿在房梁,虽然看不到里面发生的事情,可但凡正常点儿的人,都知道里面刚才发生了什么。

    一人扒开面罩,深吸一口气,“可闷死我了。”

    另一人瞪他一眼,锋利的眼神让其浑身一颤。

    这二人正是杜光和薛近。

    杜光嘿嘿一笑,对于刚听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略有尴尬,轻咳道:“嗯,大哥,里面也完事儿了,要不你进去汇报?”

    薛近冷冷地看他一眼:“你屁股上的伤口可是好了?”他怀疑杜光是故意的,这时候进去,不是作死么。

    杜光的脸瞬间僵硬,用力地摇头。屁股上微小的针孔虽然已经消失,但是他怕疼啊。

    薛近:“话多。”

    杜光翻个白眼,心道你奶奶个熊的薛远之,刚才里面活色生香,你爷爷我在外面给你传授龙阳十八式时,你咋不嫌弃我话多呢!

    薛近微微皱眉,“你是不是又骂我?”

    杜光连忙摆手,压低声音说:“我没有!我岂敢!”

    薛近面无表情注视他的双眼,“我感觉你再骂我!”

    杜光:我还想揍你呢,你感觉到了吗?

    薛近冷哼一声,跳下屋檐,轻功了得,竟然未出任何声音,小声道:“走了。”

    “哎?”杜光指指里面,压低声音说:“不禀告了么?里面没动静了啊。”

    “明日再说也不迟。”

    杜光撇撇嘴,“为何不早走?”听完整个才走啊你!

    薛近:“你走不走。”

    “行行行,走,”杜光跳下屋檐,轻轻落地,发出“噗”得一声,“我跟你说,你别总那针扎我,那是……你干啥,薛远之,你打我屁股干嘛!”

    “没带暗器,”薛近:“闭嘴!”

    夏长玉被皇上钦点为国师的义子,一夜之间,已经在宫里传开了,翌日,夏长玉早早便起身,在小厨房做起了早点,如同过无人之境,甚至还有厨子婆子上前讨好。

    他亲手熬了小米稀饭,又剁了羊肉和萝卜,发面厨房本身就有,于是一人做起了水煎包。

    夏长玉一边按穄子,一边想,现在和叶斐玉就虽然没有深/入了解,好歹算是有了让人羞耻的事情。

    这算木已成舟了么,难怪很多人说喝酒误事。可是,他什么时候弯的?

    是在他身中剧毒,少年床边照顾,还是木屋那十五天一点一滴?

    他曾幻想,自己某一天在青云社功成名就,也像哥哥那般取个温柔的妻子,为他做早点,没想到,这妻子一夜之间可变了性别了。

    夏长玉将做好的包子一个一个入锅,摆放整齐后,浇上油,面汤,盖上锅盖开始闷,不禁想,若是真心过日子,男女似乎也没那么重要。

    主要是,他好像真喜欢叶斐玉。

    相爱不是非得经历那般大起大落,分分合合才会有感情。他到这个世界后,一直陪在他身边,为他端茶倒水,更衣梳头,都是这个十七岁的少年,生活琐屑,日常习惯,恐怕这人已经走到他的心里。

    “好香啊!”叶斐玉突然在他身后出现,下巴撂在夏长玉的肩膀上撒娇道。

    夏长玉吓一跳,收回胡思乱想的心,虽然俩人已经有肌肤之亲,关系本应更亲密才是,但是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黑着脸道:“去,一边站着,这里人多。”

    叶斐玉不听话,反而从后面抱着了夏长玉的腰,“不要。”

    夏长玉左右看看,厨子婆子们好像自动忽视他俩般,个忙个手上的活计,他无奈道:“听话。”

    “好吧,”叶斐玉亲了一下他的耳垂,乖乖站到一边。

    夏长玉忍不住吐槽,不是说古人都含蓄吗?看这动静,可比发达的现代奔放多了。

    夏长玉解开锅盖,又浇上一层油,味道光闻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叶斐玉一脸好奇,“这是什么啊?”

    夏长玉道:“水煎包。”

    “水煎包?”叶斐玉眨眨眼,“我都没有吃过。”

    夏长玉转转眼珠,调笑道:“我们那都兴给自己媳妇做早点,你一会儿要多吃点儿。”

    叶斐玉一怔,摸摸下巴,“你是说,我是你媳,媳妇?”

    夏长玉但笑不语。

    叶斐玉就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直到夏长玉自己脸红,深觉挖坑自己跳。

    这时,一个小太监跑过来,擦擦额头上的汗,说道:“公子,小的可算找到你了。”

    夏长玉道:“怎么了?”

    小太监:“您快回去吧,国师到处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