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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时候,某人应该是正洗完澡,仅仅在腰间系了一条白色浴巾,上半身*,越发显得倒三角的身材修好,胸膛坚毅宽阔,腹肌精瘦又性感有力。
简直是标准的魔鬼身材,啊不是,模特身材。
他的头发半干未干,零碎的刘海湿润后被齐齐撸了上去,露出光洁干净的额头。封湛捏着罐啤酒,侧头眯眼看我,然后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对我勾勾手指。
不知不觉,我发现自己已经屁颠屁颠被召唤了过去……
可恶啊,他在勾^引我!
封湛的手在我头顶顺了顺毛,声音带着点洗完澡后的干燥慵懒:“回来了啊。”
我瞬间愣住:“……”为毛,为毛他的声音一下子特别的顺耳好听!忍不住想要多听啊这是为毛!
“哟,不对,怎么出去一趟看起来傻了。”我的头发被他揉的一团糟。
我拍开他的爪子顺毛:“你才傻了。”
封湛的眼睛里洋溢着笑,我不自然地移开视线,低下头。
我,大概,又在羞射。
好么,稍稍低下头入目的就是他光滑性感的胸肌……再往下移一点,若隐若现的人鱼线和……
我要喷鼻血了!我觉得自己有点晕眩。
尼玛这身材太扛不住了吧!
封湛拉着有点痴傻的我进厅里,他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我站在他面前。
他抬眼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上他下。
明明是这样一个对视的姿势,可为什么我觉得居高临下俯视我的那个人是他不是我啊?我为什么会有被审审判的感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只手机,那只手机在他灵动的手指里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转。封湛还是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不说话,但压迫感越来越强烈。
我猛然有不太好的预感。
“你没有话要和我讲吗?”某人人畜无害地笑笑。
我被他笑得莫名一抖,颤抖着问:“恕小的愚昧,您老指哪方面?”
他噗嗤一声笑了,把玩得溜转的手机扔给我:“自己看。”
自己看?我拿着手机莫名其妙,他丢给我的就是他平时用的那只。
他用的干什么主动让我看,看什么?我可没有主动窥探别人*的癖好呵呵呵。不会是火爆美女吧,给我看有什么目的?!哎呦那么限制级的留着您老自己看就好啦,真心不用分享给我的呵呵呵。
我边碎碎念边打开,手机没设密码,一打开随即一张照片在手机里亮了起来。
其实内容很简单,一男一女,两个人在聊天,背景光线较好,气氛融洽,本来应该是很纯洁的景象,被摄影师鬼斧神工的挑了个刁钻角度,让里面的一男一女显得要多暧昧有多暧昧,简直业界翘楚。
不巧,里面那女的就是看成傻x了的在下,男猪脚是夏明宇。
想想,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的事呢,看衣服和背景,不就是前两天发生的么,那次是我路过曾经的学校门口,碰巧遇见了在那里寻找灵感的夏明宇,于是我们去了曾经经常去的一家接待学生为主的咖啡馆,笑着谈谈过往,无聊的聊聊人生。
“这张照片就在你回来前半小时发的,发的还是我公共邮箱。”封湛淡淡道。
我拿着手机,说实话有点尴尬,因为和夏明宇的这次碰面实属偶然,又没聊多久,所以我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封湛,没想到会被人利用了。
哎,本来就明明没什么,这么一搞,变得好像真的有什么刻意隐瞒了,槽多无口。
一时说不出什么合适的话来,半晌后我才弱弱地开口:“你,听不听解释?”
他瞬间破功,笑着摇了摇头,把我拉到他的身边坐下,一手从后面绕过来架在我的肩膀上,有那么点吊儿郎当的亲昵味道。
也不管封湛到底是什么心思想法了,我把心一横,将那天从头到尾和夏明宇的事情只字不漏地捣鼓了出来,我的想法也简单,既然在一起,就不能有隐瞒欺骗,更不能来个欲盖弥彰,只会把事情越弄越糟糕。之前没说现在产生误会我也有责任,知道错了,就该真诚地去弥补。
封湛居然很好脾气的一路听到底,边听边笑边点头,这种反常的反应激的我一身鸡皮疙瘩,我大概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否则为什么他态度越好我越觉得惊悚,太不科学了!
“说完了?”他平静地问。
我点头,小心翼翼补充道:“你不生气?”
他一脸莫名:“为什么要生气?你觉得我应该生气才对?”
我立马摇头。
“知道谁发的吗?邮箱是新注册的,匿名的。”
我想了想,有一个人最有可能:“我想,估计,有可能,多半是顾小梨。”
封湛点头:“我猜也是她。”顿了顿,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所以我立马网络追踪了,查到这个邮箱是在一家网吧里注册发送的,恰好那个ip地址的网吧老板曾经欠我一个人情,呵呵,就顺手让他查了监控录像,证实了我的猜测。”
坐实猜测,我什么话都不想说。
半个小时前发的照片,也就是说是在我和她吵架离开之后发生的,看来她还是没有清醒过来。
“女人真无聊。”封湛放开我,懒洋洋的把双手靠在沙发背上,一脸无聊地得出这个结论。
“我也是女人。”我再次弱弱并且不爽提醒道,不要把我和她归在一类。
他挑眉瞥我,那目光好像在反问“有差?”
我正要扑过去掐他,他突然搂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拖进他的怀里,我的侧脸紧紧贴着他的侧面,贴合得就像连体怪胎。
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只听封湛性感磁性的嗓音传来:“抬头,看镜头,笑。”
我机械般的照做。
“咔嚓——”手机拍照声清脆响起。
我:“……”
封湛放开我,得意地翘着嘴角和二郎腿,手指在手机上点了几下:“搞定。”随后把手机一扔,过来楼我,顺便那副贱得没型的表情就好像在说“快点表扬我我做了件大好事”。
“你把我们的合照发给顾小梨?”
他捏捏我脖子上的肉:“孺子可教。”
“封湛……”
“嗯?叫声好听的,你不高兴吗?”
“封湛……”
他疑惑地低下头来观察我的反应。
我裂开嘴,在他漆黑的瞳孔里也笑得很贱:“你太坏了……”
后面还有很多话没法再说下去,因为被他一吻封口,唇舌交缠,等到可以呼吸新鲜空气,我已经大脑缺氧小脑缺钙什么都不记得了。
封湛这厮却记性好的很,完了不忘记仇,白脸演完了翻黑脸,勒令我以后不准和异性见面不汇报行程,恶意隐瞒是错误滴,是绝对要批评滴,是要惩罚滴,惩罚滴什么呢,他的视线从上到下浏览了我几遍,摸着下巴狞笑:“还没想好,想好再实施。”
我抖。
底层人民感叹,这日子没法过了。
当然,日子还是在一个又一个小幸福又小无奈中如梭而过,标会的日子近在眼前。
项目组每天都奋战到深夜,女的当男的用,男的当畜生使,封湛亲自画大景观设计图,谢非之细化加补充,下面的人画细节图、平面图、三维图、数据测量标注等等。
在此期间我也加入战斗队伍,全力以赴。
期间一共有十一家大大小小的公司参与了竞争,经过旧厂房改造评审的审核与选择,能参与竞标会议的有五家,其中fz、夏明宇老师的公司和蔡小恺的公司分占三位。
剩下两家几乎也是陪跑的,所以他们几乎没怎么动用过人脉和人力,有一家甚至还在某次碰面时毫不隐晦地对封湛献人情,如果fz有什么需求,都可以来找他。当然fz也根本不需要别人帮忙。
终于在标会的前一天,我们完成了手头的工作,所有人如释重负,只等第二天的演讲和竞标。
虽然曾经也参与过项目竞标,不过曾经那个公司规模太小,只能竞那些小项目,这种政^府项目需要公司立专组的,还是头一回参与。回想起这些日子办公室里的腥风血雨,每每热血沸腾,那种希望夺标的渴望头一次那么强烈,仿佛这种荣耀融入了我们每个人的骨血。
这一天的晚上,没想到的是蔡小恺会来fz找封湛。
蔡小恺标志性寒冷的面孔朝我诡异地笑了笑,和封湛进了办公室,关上了门。我的表情整个orz。
一个是我老哥,一个是未来老公,我内心奇痒难耐,对他们的谈话内容太过好奇,好吧原谅我,于是我就踮着脚把耳朵贴在门上……
可是,啊,我什么都听不到……
封湛的办公室隔音效果简直太好了。
虽然不情愿,也只能放弃。
蔡小恺进去不到二十分钟就出来了,出来的时候依然是那座冰山,瞥了我一眼问我:“今天回来吃饭吗?”我摇头,然后他就鸟都不鸟我的转身走了。
而这天晚上,封湛在办公室静了半个小时后,再次召集了一些人,最后虐了大家一回——标案的设计部分不变,数据不变,报价方面作了修改,标案重写,封袋,把相关人员折腾到凌晨,天都要亮了。
封湛自然也没去休息,一切就绪后只稍稍眯了一会儿眼,再出现的时候已经西装笔挺、伟岸挺拔了。
眼睛下的黑眼圈也被掩饰地很好,整个一看过去一点不会发觉他是凌晨四点才睡的,倒像刚从马尔代夫休息了一遭回来,精神奕奕。
出发前,他勒令我这种闲杂人等回去休息,我往脸上扑了厚厚一层粉遮盖熊猫眼,抱着他的大腿死活要跟过去,我说我是你夫人,不是闲杂人等,你不能放弃我。
他笑,笑得那个眉目飞扬,只好妥协。
其实谁不想休息呢,但是他的小秘不就是我么,他让其他人都去休息了,只带了谢非之和另一个经理,自己几乎没怎么休息,我不放心。
我以为他暂时没什么心思理解我圣母般的目的,哪知道坐在开往标会的车上,他不顾前排司机这个有眼睛有感觉的npc,抓着我一顿啃,高兴地趴在我的肩头哼唧:“有媳妇儿就是好,知道疼人,不枉我花费了那么多心思。”
我跟他妈一样的拍拍他的脑袋,一句话不想回。
标会是在标方的一个会议厅举行,到场的一共是入围的五家,我们到的时候,蔡小恺和夏明宇两方都已经各就各位,个个人模人样。
封湛带领fz团队向所有人点头致意,端然落座。我坐在他的旁边。
我发现封湛有种天然的王霸之气,昂首走过,仿佛还能带起一阵风,不怒自威。在公事上,有时候哪怕笑着盯着你,都能让人紧张得汗毛倒竖。
夏明宇和蔡小恺坐在对面,他们都没有看我。
标方宣布会议开始,原本还算轻松的氛围即刻一触即发,剑拔弩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