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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诺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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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组照片的来源,是《新周刊》的记者所拍摄的,gt决定单方面起诉《新周刊》,不为赔偿金,只想让那名狗仔站出来道歉,这家周刊的做法,让许亦琛大动干戈,不同意私下调解。

    从香港回到北京,已经很久没有公开亮相的许亦琛参加了《战旗飘扬》的开机仪式,电影的投资方早在一年之前就已经把剧本拿给他看,这部以谍战为题材背景的电影,许亦琛考虑再三,还是决定接下,一是他已经太久没有接拍过新片,再者也因为他出道这么多年,从来没拍过民国时期的电影,很想挑战一下,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战旗飘扬》的女主角是沈芷千,他答应过沈芷千,一定会和她合作一次,不想食言,综合所有因素,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开机仪式上,许亦琛避谈何婉墨,对于何婉墨,他对媒体记者表示“我和我太太感情很好,不需要多说什么。”

    当有记者问道,“关于《新周刊》这次的爆料,他有什么想要说的。”

    许亦琛薄唇紧抿,眉头微微簇起,“他们的做法很过分,行为恶劣,严重侵犯了我和我太太的*,我虽然是公众人物,也需要有自己的空间。”

    一女记者拿出话筒提问道“我们都知道,您一直在北京有很多处房产,为什么要住酒店,是不是为了增加夫妻情趣?”

    许亦琛不禁失笑,现在看来,记者和狗仔又有什么分别,还不都是一样无下限,不过他还是回答了这位女记者的提问“今天是《战旗飘扬》的开机仪式,不要因为我而忽略掉主题,下面这些话我只讲一次!谁规定的我在北京有房子就必须一定要住在那里,我和我太太只是为了方便赶飞机,当然我也应该自我检讨,是我防范意识差,已经记得拉好了窗帘,没想到退房以后还会有人进到房间去拍,这些事都不讲了,没有必要。”

    许亦琛的回答太含糊,完全就是在打太极,根本没有说出什么实质性的出来,记者们还是得不到他们想要听到的答案。

    记者不肯放过这一年来很少露面的许亦琛,问题一个接一个,全都抛了过来。

    许亦琛回答完那位女记者的问题之后,任凭记者在怎么对他长|枪|短|炮,问题不断,他都选择沉默,不去理会,只有问到有关《战旗飘扬》时,他才会搭上几句话,态度冷淡。

    一直都是记者眼中焦点的沈芷千,开机仪式上,她这个女主角却在许亦琛面前,已经彻底沦为了人肉背景版!她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剧组的其他演员,一个个也都被晾晒在了一边,全程下来,没有一个记者对他们提出问题,整场都围绕在了许亦琛的身上,被冷落的沈芷千有些后悔,觉得自己莫不如耍大牌一回,不来参加《战旗飘扬》的开机仪式,也免得在这里一脸的尴尬。

    《战旗飘扬》的前期拍摄地是在横店,临组就是电影《雀羚》的拍摄剧组,那边许亦琛刚被记者夹攻完,何婉墨这边也好不到哪去,她不知道是不是两位导演都是故意的,开机仪式定到了同一天,只是时间上稍稍错开了一点,这也忙坏了这些跑新闻的记者,这帮记者太佩服这对两夫妻,接受记者采访时,非常默契的不提彼此,低调到不行,指望不上他们两个可以在人前秀恩爱。

    《雀羚》的剧本是何婉墨上个月才和导演组接洽的,这次选剧本也是许亦琛亲自把关,他点头说可以,她才接下了这部戏。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接拍古装戏,不过这次的时代不同,雀羚的女主角,骊姬是春秋时代女性,骊戎国君的女儿,骊戎的公主,奚齐生母,因姿色艳美,后被晋献公掳去,而成为宠妃,不久怀孕,骊姬生下一子,取名奚齐,同时陪嫁的妹妹少姬,也随骊姬来到晋国,为晋献公生下卓子。

    骊姬以美色获得晋献公的专宠,阴险狡诈,献媚取怜,逐步博得晋献公信任,参与朝政,但骊姬仍不满足,又与优施通奸,*宫闱,与奸夫优施阴谋排挤申生,又使计离间挑拨晋献公与申生、重耳、夷吾的感情,并且企图下毒手杀害申生、重耳、夷吾,改立自己所生的儿子奚齐为太子,而且心肠恶毒、生性淫荡的骊姬还设计一个圈套,害死齐姜所生的儿子申生,又向晋献公进谗言,使公子重耳、夷吾逃亡国外,是谓骊姬之乱。

    之后晋献公病危,嘱托大夫荀息主政,保护骊姬母子,辅助奚齐继位。晋献公死后,荀息遵旨立奚齐为国君,骊姬为太后,但在丧礼过程中,奚齐被里克杀死,骊姬又立外甥卓子为国君,过没几天,卓子也被里克杀死,她的情夫优施也死于非命。

    整部电影,可以说是以女主角,也就是她饰演的骊姬为主,男主的存在感很弱,通篇的剧情都是在讲她所饰演的骊姬,阴险毒辣狡诈,当然还有淫|乱…这可以说是她入行以后,最大的一次挑战,因为这次不夸张的说,这部电影需要靠她一个人去撑起来,而且尺|度是她从影以来最大的一次。

    说起骊姬的淫|乱,何婉墨很清楚的记得,剧本里还有大段大段的吻戏和床戏,看来这次她除了和许亦琛之外,荧幕初吻必须是要献出去了,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她也想通了,当演员有时候必须要迈出去这一步,就当是为艺术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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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亦琛比何婉墨下戏的时间早,没有去探班,而是剧组附近的一家羊肉火锅店里等着何婉墨。

    沈芷千坐在许亦琛身边,睨了他一眼说“你接这部电影,到底是为了履行你对我的承诺,还是陪你老婆,我看你就是来陪你老婆的。”

    许亦琛喝了口水,笑了笑说“看破别说破。”

    沈芷千将许亦琛杯中的水换成了酒,“吃火锅你只吃青菜我就不计较了,毕竟你吃素,可怎么连口酒都不喝,许亦琛你这人越来越没劲了,。”

    “我喝多了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睡觉,真不喝了。”许亦琛皱了皱眉头说,他和沈芷千是十几年的好朋友,没有什么芥蒂,说起话来也随意了些。

    沈芷千一下子明白了许亦琛是什么意思,很识趣的开口说“不耽误你和你老婆晚上办事了,还是喝你的矿泉水吧,我可不敢劝酒,怕成为罪人。”

    两人正说着话,何婉墨脸色很难看的进了火锅店身边还跟着她的助理,她向沈芷千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这才坐到了许亦琛的身边。

    “怎么了?”许亦琛递给了何婉墨一双筷子,看到她脸上的妆都没卸干净,白白的一层,应该是出来的很急。

    “楚乔是什么情况?演员名单里没有她,临开拍来了一个空降,又和她合作!怎么就这么冤魂不散的。”何婉墨气哼哼的说,想起开拍第一天,就和楚乔有对手戏,在片场的姐妹情深,就让她反胃。

    “应该是安排的吧,具体我也不知道。”许亦琛解释说。

    “算了,一猜你就会这么说。”何婉墨叹了口气,拿起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涮着羊肉。

    沈芷千听到楚乔这么名字,唇角一勾,“那个台妹,现在的人气很高,只是很不招人喜欢,嘴巴很贱。”

    “你们女人的话题,你们继续…我不发表意见,”许亦琛不想插话,楚乔的事他暂时还没有考虑好,尤其是在告诉他,他要和楚乔结婚以后,更加让他难办。

    “吃完去哪?”何婉墨不愿意在继续讨论楚乔,想想要面对楚乔四个多月,就很头疼,天知道楚乔这次又怎么对她笑里藏刀。

    许亦琛开口说“回酒店睡觉,商量一下拍婚纱照的事,哪天抽空拍完算了。”

    “你们行不行?结婚照拍的这么敷衍。”沈芷千有些看不过去,替何婉墨鸣不平,什么叫做哪天抽空拍完算了,有哪个女人会愿意听这句话。

    “那还能怎么样?拍完不就得了?”许亦琛无所谓道,大男子主义彰显无疑。

    何婉墨喝了口水,笑了笑说“这还都是我要求的,如果不是我强迫,许亦琛连婚纱照都不想照,结婚之前还说会给我办一场婚礼,看他现在这副样子,估计开的是空头支票。”

    许亦琛听了手上的动作一顿,像是逗孩子一样,拍了拍何婉墨的脑袋,“等儿子一周岁了,一定给你补上,别心急。”

    沈芷千这个感情空窗期已经有半年的大龄未婚女青年,看着这两人在她面前,你侬我侬的,撇了撇嘴,叹声道“真想不到,我们之中最早结婚的能是你许亦琛,现在连孩子都有了,谁跟你结婚,我同情谁。”说后她眉眼笑弯的看着何婉墨,取笑许亦琛这个人,古板大男人,不解风情,有时候还凶巴巴的。

    回到酒店房间,何婉墨纳闷许亦琛今晚是怎么了,以前只要是他们单独在一起一进到房间,他就会手脚不老实,对她又亲又抱的,今天却规矩的很,她抬了抬胳膊,闻着自己满身的涮羊肉味儿,恍然道“怪不得你进房间都不亲我了,也不抱我,是不是嫌弃我一身火锅味儿。”

    “不敢亲,怕铅中毒,你抹的太厚了。”许亦琛望着何婉墨的小脸,不知道剧组的化妆师是在她的脸上抹了多少粉。

    许亦琛越是这么说,何婉墨越是靠他靠的更近,垂眸把玩他立领衬衣的领扣,“你又嫌弃我,婚纱照,准备去哪拍。”

    “去上海随便找一家婚纱摄影馆可以吗?”他拉下缠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又去拨她把玩自己领扣的手,两颗纽扣却因此被解开,露出修长而优美的颈项,在柔和的灯光照耀下,异常惑人心神。

    “不可以,我是不是生完儿子就不值钱了?让你这么敷衍我。”何婉墨又将一只手窜入他敞开的领口顺着他的肌理纹路一路挲而过,最后干脆把碍事的衬衫纽扣全部解开。

    “那你说去哪拍?我对这东西不是很看重。”许亦琛的黑眸渐渐变得炽热灼烫。

    “真是有代沟,哪有人不在乎婚纱照的,你随便吧,干脆婚礼也不要办好了。”面对许亦琛这样的态度,何婉墨忽然变脸,放开了许亦琛,一个人去了浴室。

    “宝贝,那就你决定好了,要不要带儿子一起拍。”许亦琛躺在床上,翻着手机里的照片,对浴室里正在冲澡的何婉墨说道。